那是黄从匀最难忘的一晚,让他真的觉得,苏酥是在疼他的,至于说“爱”,黄从匀不敢说,因为就连先生那样的人也未必能得到酥小姐真正的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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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都看到什么了?”
几年前沈图南这样问他
“我什么都没看到,先生。”
标准的回答,但沈图南却是不满意的:“把这件事烂在肚子里,知道吗?”
“......是,先生;从匀誓死追随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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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匀,你怎么在这儿?还从苏酥的房间里出来?”
苏酥的房间和沈近真的挨着,却是和沈图南的主卧相对,黄从匀和苏辞书几乎同时开门,而黄从匀脖子上的痕迹就给苏辞书瞧了个正着
“你跟苏酥?你欺负她了?”
苏辞书是不信妹妹被欺负的,但她自然站在妹妹这一边,昨天晚上酒光缭乱,做错事也情有可原,屋里的沈图南听见动静出来,看见这场面脸色一下子不好了
黄从匀看见沈图南,心里的忐忑和畏惧似乎才上来:“先生......”
“哎呀,姐姐姐夫,你们这是干嘛呀,再给我们从匀十个胆子他也欺负不了我呀,看不出来吗,是我欺负他。”
苏酥对黄从匀的亲昵豪不避嫌
“那你们......这是在一起了?”
苏酥看了一眼沈图南,黄从匀也想躲
“对呢,我喜欢从匀,再说,从匀也是知根知底的,不是外人,姐夫也放心,不是吗?”
沈图南尽力让自己装得体面,豪爽的冷笑一声:“对,从匀啊,你要好好对苏酥,欺负她,我跟辞书都不依,知道吗?”
“是,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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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近真躲在门后,她听着这一场闹剧却没有出去,毕竟,昨天晚上苏酥给她的冲击感还没散尽
沈近真做完锄奸任务回来,兴许是因为疲惫,没发现后面跟了两个尾巴,待转头时,人已经被尾随来的苏酥干掉了
脖子抹的干净利落
这个家里,一个小姑一个小姨,关系算不上好也算不上不好,苏酥的动作太快,沈近真的脑子还是懵的
“徐叔跟我说你是个厉害的姑娘,今天一见,并不见得。”
“你、你......”
“一个家里两个‘匪’,我都有些怕姐夫受不了,但是没办法,谁让你小命要紧呢。”
说着还调戏了沈近真一把
“你是谁都能勾搭一下的吗?”
沈近真先前跟苏酥并不亲热,总觉得她不怀好意,骤然得知她是同志,想交好一番,谁知她还是这么轻佻,一点都不像自己的同志,况且,她总觉得苏酥跟他哥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关系
“也不是、我只勾搭长得好看的。”
“我可谢谢你夸我好看。”
“让我看看你的伤——别藏了,我是个医生,又是你的同志,要想不被你哥发现,就早点处理。”
开瓶的碘伏味让沈近真有些不舒服:“是组织让你回来的吗?”
“是形势,你哥新任顾问,我们也少不了请教。”
“我哥生性多疑,连我要进央行都得寻个名目,你、”
“这个你放心,山人自有妙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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躲在门后的沈近真笑了,这个就是你说的妙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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