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融。
那一刻,月公子的脑子里不断地有画面闪回,全是云雀。
女孩的一颦一笑,女孩的到来,女孩的离去,他是如何一夜白发,却又不同爱人白头的。
云雀本来就困,这一下更困了,想起一切的月公子对着云雀满是心疼和痴迷。
他主动将云雀抱起来,却无法忽视云雀之前身体上的痕迹。
月公子知道,这是徵宫。
那就是宫远徵做的?
那个还未弱冠就能培育出出云重莲,还未弱冠就贪图云雀的徵宫宫主?
月公子的面目冷下来。
但他不知道,主动的是云雀,也不止有宫远徵一人。
他还未听说,这次来,云雀是跟着宫尚角回来的。
月公子想将云雀抱回月宫,但还未出门,就撞上了宫远徵。
宫远徵起夜找不到云雀就四下查看,迎头就与月公子对上:“你是谁?把云雀还我!”
宫远徵还未参加试炼,所以并不知道月公子是谁。
“云雀是我的妻子,凭什么给你?”
宫远徵当场就怒了,正要甩出暗器和毒,却冷不丁的被人敲了脑袋,他本来就在突然惊醒和找不到云雀的焦虑上,警惕心差点也无可厚非,但这一下子,就被寒鸦肆下了黑手。
一个本不该出现在这里的人。
现在,跟月公子对上的是寒鸦肆了。
“你就是雀儿的寒鸦?”
寒鸦肆一怔:“就这么短时间,她就把我透露给你了?”
其实并没有,是因为月公子想起了前世,前世云雀给他描述过寒鸦肆,她说,那是在无锋除了姐姐对她最好的人了,就像娘亲一样。
“云雀跟我说,你是她的母亲——”
......
寒鸦肆脸色一沉,母亲?能上床吗?
这丫头是欠揍了吧?
“你要把她带去哪?”
“月宫。”
“不行,带去月宫会翻天的。”
“她来这儿有任务?”
寒鸦肆不知道怎么说,无锋的任务不重要,重要的是云雀想利用宫门灭掉无锋,他们现在已经知道半月之蝇的来头了,只要顺从云雀,就能摆脱痛苦,但是这个,还真没法说。
于是月公子换了个问法:“会有生死之忧吗?”
寒鸦肆坚定的看向云雀:“我会挡在她前面。”
“宫远徵怎么办?”
“把他们放到床上,就当什么都没发生,明天清醒之后云雀会解决的。”
在云雀不知道的情况下,她差点经历一次修罗场。
把自己的爱人跟别人放在一张床上,月公子心里很不是滋味,寒鸦肆也好不到哪去,只能暗暗记下这笔账。
“你是怎么进来的?”
寒鸦肆唇角一勾:“自有我们的方法。”
我们,是寒鸦肆和云雀,不是他们和无锋。
“不过,接下来我需要借地你月宫。”
“你可真不客气,不怕我揭发你吗?”
“那你就试试,在你我之间,云雀是选择我还是选择你——我们都是为了云雀,内讧真的没必要,但作为回报,我可以告诉你关于云雀的一些事,你缺失在她生活的那些年,你一定很想知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