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事说完,王宽却迟迟不动,赵礼眉头一挑:“不是答应你请皇兄赐婚了吗?”
“武举收尾,薛映待派的地方是东海岸,东瀛传来想要和官家联姻的消息,想必公主将有大动作。”
“所以呢?”
“公主不像是吝啬之人,一点好处都不给吗?”
赵礼哈哈大笑,一把将王宽拉进怀里,让他坐在自己的腿上:“王公子,索求贿赂,这可不是君子所为。”
“近朱者赤,公主不拘小节,王宽也不是刻板死理之人。”
可即便这样说,王宽面上还是露红,整个人像一块腮红色的玉,纯粹又勾人。
赵礼贴上他的耳朵:“元仲辛说,你的心里有只魔,我想看看——”
王宽的衣服并未全脱,从远处看,还是衣冠楚楚的,但随着动作,赵礼已经完全拿捏住这块玉璞,王宽坐在赵礼的身上,难受的喘息,见赵礼还气息平稳,有些烦躁:“公主果然身经百战,临危不惧的。”
“确实熟能生巧。”
王宽生气的咬上去,他知道赵礼的男人多,不断告诫自己,正房的代价就是要大度,他也极力再忍,可是一看赵礼这张脸,他就忍不住,尤其,还被他撞到过那么多次。
元仲辛跟着元伯鳍来见赵礼,看见赵礼和王宽在一起,元伯鳍率先停住了脚步,他懂规矩。
元仲辛:“……怎么会是王宽?他也有这心思?”
“你这个太学同学,所求不小。”
“什么意思?”
“主上说过,驸马之位,王宽是最合适的。”
元仲辛一下子怒了:“这你能忍?这你都不争?在我心里,兄长不比王宽差!”
元伯鳍看着弟弟,有些玩味儿:“那个位子,对于我,可有可无的,没必要。”
“回吧,晚一点再来。”
元仲辛没动。
“你想在这受虐就继续待着。”
元仲辛这才跟着哥哥走了。
见人走了,赵礼怀中的王宽才松口气:“公主府里的人,还挺识趣。”
赵礼:“以后都归你管。”
虽然本就索求如此,但王宽还是有些羞涩,不过:“不耽误事情吗?”
“没事,是东瀛公主进京的事情,宫里的动作,我会派八斋的楚袅去,文无期花辞树都出任务,所以元仲辛揽下了接洽的活。”
“为什么是楚袅。”
“因为她是陈州出身。”
…………………………
一个时辰前 七斋
裴景:“陈州前两年是遭过大旱,楚袅的家人都死在那里。”
韦衙内:“可这跟东瀛联姻有什么关系?”
赵简:“当年陈州放款赈灾,庞太师的儿子庞煜身为钦差,却贪了赃款,被包大人铡了。”
韦衙内:“这我知道,这事当年闹得沸沸扬扬,包大人不惧权贵令人敬佩,可……我还是不懂啊。”
元仲辛:“庞太师的女儿庞贵妃现在是最受宠的妃子,东瀛联姻势必要威胁她。”
“……所以,我们是要帮她?不像啊……这么论,楚袅该跟她有仇啊。”
“不,我们谁都不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