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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续】主人的凌霄花绕房昙花靠墙(一)

四季后续

五人向着目的地出发。

“啊!”安安单手叉腰仰头对着窗户大喊,“高空抛物,谁这么不文明?”

库库鲁迅速身手护住她的头,关切地问:“受伤了没有?要不要紧啊?去医院看看?”

千韩、伊曈和淑馨也迅速询问安安情况。

“我没事,”安安对他们笑了笑,然后继续对着那窗户咆哮,“高空抛物还有理了?出来个人啊!”

一个戴眼镜文静的男子从二楼被藤蔓和绿叶堵住的窗户探出头,说:“抱歉抱歉,我刚刚手滑,不小心掉了,没想到砸住了你,真是太对不起了。”

随即,一个戴眼镜女子从房子里出来,十分虔诚地说:“真是抱歉啊,要不我陪着你们去医院看看吧。”

“没关系,”安安摆了摆手,“这到医院就愈合了。你们下次注意些好了。”

“好的好的。”女子陪着笑。

“你家的凌霄花怎么长得这样密?”淑馨随意看了一下那栋房子,“一点都看不到白墙和黑瓦了。”

伊曈蹲下来,捡起一朵凌霄花,说:“你家的凌霄花长得可真好,也很霸道啊,直接绕满了整个房子。”

“唉,这花是真好,但也真的让我们很头疼,”男子走了出来,叹了口气,“它的生长速度实在是太快了,这稍微长一点时间不打理,它就要抢了我的家,几次根除它,它都能再生。这不,我和我爱人也就两个月没回来,它直接把我的房子弄的这么阴森,真的让人觉得难受不自由。”

“那你为什么要种它呢?”千韩问。

“没人种它。这房子是我太爷爷建的,房子刚建成没多久,这个家伙不请自来,刚开始太爷爷是独自一人生活,那时他觉得有它装饰房子陪着自己挺好的,而且刚开始它也确实让房子更温馨。也就是太爷爷出了一次远门,一回来它就霸占了房子。也就是从那以后,你一不管它,它就要反客为主,真的让人头疼。”男子揉了揉太阳穴。

“还是昙花好啊,”女子感叹,“它平时老老实实地靠着墙长,偶尔昙花一现惊艳平淡岁月。”

“是啊,是啊,你说太爷爷当年怎么就被它那人畜无害的伪装骗了?”男子伸了个懒腰,“我还是继续干活吧,真不想以后住在这让人窒息的房子里。”

“你也别着急,慢点来,”女子对他笑着说,“好在咱们的昙花快要开了,它一定能把凌霄花带来的窒息赶走的。”

“昙花注定不长久,花落该愁还得愁!”男子叹了口气,“唯有干活儿是永恒。”

“你们理科生是都对浪漫过敏吧?”女子有点生气。

“你说什么就是什么。”男子急忙拉着女子的手,对五人说,“刚刚真是抱歉啊,各位。如果没什么事我们就回去了。”

“没事没事,再见。”安安说。

随后那男子女子就回去了。

“昙花……凌霄花……江南……”库库鲁低头默念。

“什么?”伊曈问。

“没什么,就是想起了瑞香花精灵王山梦一两年前讲的一个故事。”库库鲁说。

“什么故事啊?”安安期待地问,“边走边讲?”

“这个故事是山梦妈告诉她的,”库库鲁想了一下,“发生在一个叫镜球的星球,距今大约有三百万年左右了,还是个真人真事。”

————故事正文————

一艘巨大的木制豪华游轮的宴会厅内,一个迷人的男子跪在坐垫上,闭上眼睛,一脸享受地弹奏琴曲。

他的正前方不远处,一衣着高贵华丽的男子,坐在宝座上,时不时品几口茶,一脸享受且满足地看着他。

他们周围站着几十个男男女女,他们战战兢兢,不敢说一句话,头直冒冷汗。

曲罢,还没等跪着的男子睁开眼,那高贵男子则是无缝衔接地卖力鼓掌,发自内心地称赞:“不亏是镜球第一琴师,这首新乐曲和你的长相一样一流!话说,这十一年来,朕还是第一次见你弹琴表现出享受呢!”

“陛下谬赞,第一什么的一流什么的都是世人闲来无事时胡乱说的,还望陛下能明辨是非,正视这第一与一流。”琴师睁眼起身对他行礼,语气冷漠。

“夜河朕说过多少次,你不必多礼,”皇帝走到他面前,要伸手扶他。

皇帝的手刚伸出来,夜河迅速后退几步,再次跪在地上,叩头:“请陛下不要忘记当年的承诺!”

“你这倒是记得很清,”皇帝低头无奈地了他一眼,便抬头说,“这十一年,朕一直独占夜河公子弹曲,今日你们算是开了眼。都说说你们听出了些什么。”

话毕,那周围的男男女女哗啦啦全部跪倒重重叩头,浑身颤抖,大气不敢出。

“一群废物!朕好吃好喝养你们做什么?”皇帝生气地坐回自己的宝座上,“连半点都听不懂,还敢号称镜球顶级乐师?真是不害臊!”

“陛下息怒,陛下赎罪。”乐师们再次重重磕头。

“息怒?赎罪?”皇帝猛地把手边的茶杯全摔了个粉碎。

夜河冷冷开口:“陛下,既然您没能听懂我的曲子,那么请您履行当年承诺,让我去家中小住几日。”

皇帝想了想开口:“我们在江南对吧。”

“是的陛下。”'夜河的声音有一丝兴奋。

“你家在江南,那么江南就是你的老家,你现在就在你老家里住啊!”皇帝不由自主地笑了。

“陛下是聪明人,知道我说的家是什么,为了您的君王威严,请您切莫食言!”夜河十分焦急地喊。

“原来你也会着急,喊叫。夜河,你以后多这样,别总是板着个脸,冷着个声音,冰冰凉凉地没一点人气,”皇帝起身,缓慢地一步一步地朝他走过去,“多点情感,这才更适合你这张脸。”

皇帝的脚踏在甲板上发出清脆响亮且有节奏的声音,这让他十分恐惧。

但他不敢起身,一个劲地往后挪,但很快他便挨住了乐师。乐师自然是不敢动一动,因而便算是退到了头。

皇帝走到他面前蹲下,在他耳边带着些调戏的语气说:“酒后胡言,怎能作数?”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他用了吃奶的劲猛地磕头,声音响彻云霄,整个船为此都打颤。

他还想再这样磕好多下。

“你干什么?”皇帝立刻把左手插进他额头与甲板的空隙处。

当他的头狠狠地打在皇帝的左手心上时,他一把推着他的额头将他的脸抬起来。还没等他反应过来时,皇帝右手迅速死死地握捏着他的下巴。

夜河迅速推开他的手,而皇帝反手将他头上的发簪拔了出来,在他眼前晃悠了几下,一脸得意地看着他说:“这次你可威胁不了朕了,夜河。”

他抓准机会,迅速跑到一个离他远的位置跪下行礼,冷漠地开口:“我是琴师,不是您的妃子,请陛下自尊自爱,御史可不会因为您是皇帝而掩盖真相。”

“是朕这几年听你的话听多了,让你忘了朕本来是一个昏君吧,”他再一次朝他走过去,语气有些嘲笑意味,“朕会害怕区区御史吗?”

“陛下,无论是明君还是昏君,自尊自爱、一言九鼎都应该是君王的最基本品质。”他再次向后退,并且反复不停地说着让他信守承若、自尊自爱之类话。

“你什么时也变得啰哩啰嗦了?”皇帝突然停下,“行啊,回家就回家!”

“谢陛下!”他不再后退,立刻叩头,语气兴奋。

皇帝挥手示意几个侍从把宝座抬到夜河正前方不远处。

他轻轻地走过去,轻轻地坐下来,翘起二郎腿,悠哉开口:“把朕的御前侍卫叫进来,围住这里。”

令刚下,几十个佩剑侍卫迅速跑进来,围住了所有的乐师。

夜河没敢抬头,一直抱着必死之心。准确的说,这十一年,他无时无刻都有死的念想。

“你们让朕输了,本当是以死谢罪。但是,”皇帝单低头看着脚下跪着的他,“如果琴师公子不回家,朕也算是赢了,就不追究你们的死罪。”

“你——”夜河猛地抬头,怒视着他,“又拿别人性命威胁我,你杀了我!让我死!”

“你要是死了,你的九族——这‘死’字,还是不要说为好,”皇帝不厚道地看着他笑,“朕想朕最善良的夜河应该不希望这里变成血河吧。”

“公子救命!”乐师们急忙不停出声为自己求生。

夜河闭上了眼、咬着牙、手紧紧握拳好一会儿,才重重叹了口气。

“明智的选择,朕就知道朕的夜河是不会离开朕的,”皇帝宠溺地看着他,“江南不就是许多大大小小的河流、一堆大同小异的青砖铺成的路、一群绕满凌霄花和靠墙种满昙花的白色房子?你既然喜欢,朕回去就命人在皇城郊区给你造。”

话毕,皇帝不由自主地俯下身伸手想抚摸他的脸,但他一把推开他的手。

“就这样吧,皇帝陛下,”他冷漠地看着他开口,“劳民伤财、害民之事,不要干为好。”

他起身。一直苦笑地走到自己的琴边,背对着皇帝,看着那琴不由自主轻轻抚摸着,轻声温柔但自责地说:“辞镜啊辞镜,你本该游遍大江南北,与自然万物合奏,不该和我一起困在这低俗之地,连回家都是可望不可及,唉,终究是我无能,辜负了师父,辜负了你。”

说着说着,他情不自禁落了几滴泪。

“还是你师父给它起的‘舞时’好听,‘辞镜’、‘辞镜’,辞别镜球,寓意实在是不好,你把名字改回来吧。”皇帝站起来朝他走去,“你是镜星第一琴师,别人的曲自然对你而言低俗,而且舞时跟着你就是它最好归宿。”

话毕,皇帝也走到他的旁边,安慰他:“夜河啊,舞时现在一定很幸福。”

说着说着皇帝就将手放到琴上,夜河急忙用力推开他的手。由于皇帝没想到他会推自己,于是就一个没站稳差点摔倒。

一旁的士兵见状急忙出手想控制住夜河。皇帝迅速举起手掌,示意他们别动他。士兵见状迅速恢复常态。

夜河将琴小心翼翼装进布袋里,安抚地说:“辞镜,别怕,虽然我们没有自由,但我会拼尽全力保护好你的。”

“朕说了它叫舞时,你是没听到吗?”皇帝问他。

夜河冷着脸背起琴,看都没看他一眼,转身就走。

皇帝抓住他的胳膊,生气地问:“你对个破琴都比对朕好,还有没有把朕放在眼里?”

“陛下的皇家物品自然比我这底层贱民的东西好,您把我们放了吧,别让我和辞镜这两个破玩意污您的眼了。”

“朕不是这个意思,这琴自然是好琴。你都多大人了,还赌气诋毁自己啊?”皇帝急忙哄他。

“是啊,我今年都25了!我的同龄人不是当了官员造福一方,就是在田地里勤恳耕地供养父母妻儿为大丰收贡献自己绵薄之力,或者白手起家从商创业作物美价廉的产品为国家百姓谋安心。只有我连自由和生死决定权都没有,一天天被迫只给陛下弹俗乐不说,想给自己的东西起个名都不能。现在更好了,想带着琴回自己的房间都不行,”他情不自禁地流泪,“像我这种人啊,就是这社会上最大的败类和蛀虫。”

“你来的第一天,朕就告诉你,想要什么,你就告诉朕,只要不求死、不离开朕,朕什么都能满足你。这话一直都作数啊!你们文人就是啥都不说,自己在心里面瞎想乱想,最后整的自己郁郁寡欢、怨天怨地,”皇帝恳求他,“你都辅助朕治国了,再当官还有什么意义?要是想种地,朕回去就命人在御花园后山上给你开垦一片地;从商更好说了,你只要点头,朕直接把朕所有的私人产业送给你;‘辞镜’就‘辞镜’又不是不可以;明天一早朕就陪你去你家,你说住多长就住多长;还有环游世界什么的,只要你高兴这都不是什么事。”

“何以解忧?唯有自由。”

“你在朕的直接庇护下不比谁自由?”皇帝有点生气。

“放手!”他冷冷开口。

“你跪安吧。”皇帝开手。

夜河行礼过后,头也不回地走了。

“你们三个看好他,”皇帝随手指了三个士兵,“琴师走后,你们也都走吧。”

皇帝望着他的背影,深深陶醉。

“这脸,无论男女老少都能迷倒千千万万,真不知道是给他做的皮囊。”皇帝不由自主地感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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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钟磬(作者)【续】其实就是【续——和平生活】,可以叫【番外】或者上正书的后续。【续】主要是写安安他们胜利后的生活,但也有在未胜利时平静、平淡生活的的故事。【续】不看也不会影响正文的。

小钟磬(作者)“主人的凌霜花绕房昙花靠墙”是我8月某日有的灵感,因而写了它,并不是开学后写的。

小钟磬(作者)望各位多多指教,我会不胜感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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