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续四年的糟蹋身体,导致了一种我担心他下一秒就会去世的局面
所以回来第一件事就是找了个医生给他调理身体
那个药是真的贵
“诸伏麻麻,完成了吗?”我在厨房门口探头探脑
“完成了,端出去吃吧”,诸伏景光摘下围裙,冲我示意,“还有给我换个称呼”
“好的诸伏麻麻,明白了诸伏麻麻”,我笑嘻嘻的,把菜端上桌,津岛修治用勺子搅着碗里的粥,没有要往嘴里送的意思
“起码稍微吃一点啦,不能空腹喝药”,我rua了一把他的脑袋,放下手里的盘子
“小姐好像老妈子”他嘟囔了一句,舀起粥吃了一口
“是谁把我逼成这样的”,我在他身旁坐下,“尝尝诸伏的厨艺,他做饭很好吃的”
诸伏景光一顿,已经到了称呼姓氏的地步吗?
这人到底怎么做到的
杰真的被吃得死死的
.
“邮递员送来的快递,是给新人的”,金发扎了个小辫的眼镜男人晃了晃手里的盒子,看向他口中正躺在沙发上盖着文件摸鱼的新人
他几乎忍不住要把手中的快递盒砸在他脸上
“我的?”太宰治拉下盖在脸上的文件,随手丢在一旁,“呀~感谢国木田君~”
“你少摸点鱼就是对我最好的感谢”国木田独步把快递盒丟给他,气势汹汹回了自己的工位工作
“是什么东西呢?”太宰治晃了晃盒子,把耳朵凑过去听响,像只拨弄一颗玩具球的猫猫
“算了,直接打开好了!”,可怜的快递盒被暴力拆卸,里面躺着一条深蓝色的手织围巾,柔软的线团上是漂亮但劣质的蓝宝石
还有一张字迹龙飞凤舞的字条
【人间失格】替代品,或许可以负负得正?试试能不能中和掉你的异能,工作时间三十分钟(请不要强制它加班,会坏掉的)
入职礼物!!
撕包装盒的声音停了下来,纵使国木田不是太八卦的人,倒也好奇地想要知道有谁会给这位欠揍性格超差的新人送礼物
“快看哦!国木田君!手织围巾哦,小姐送给我的入职礼物!!!”欠揍的新人举着深蓝色的围巾贱兮兮地给他展示着,“不会吧不会吧,国木田君不会没有人送礼物吧,果然只有帅气优雅的我才是小姐的挚爱——”
他捂着胸口,手舞足蹈地冲着办公室里的每一个人展示漂亮的手织围巾
满满地透露出一种“哈哈快看你没有”的欠揍气息
太宰治兴高采烈地把围巾带了回去,然后丢进了洗衣机
围巾上有一股男士香水的味道,不可能是杰的,这就意味着是某个和她关系亲密的男性的,而且味道很浓郁,有人故意喷在上面的
挑衅,赤裸裸的挑衅
可惜放在杰身上的窃听器已经牺牲了,现在也没办法打电话找她
.
“给我的?”,中原中也收到快递的时候还有点懵,抱着盒子感谢邮递员
介于他仇家太多,寄给他的东西中有个炸弹什么的也不是很稀奇
转交有关部门确定没有危险后才打开,一条橘红色的手织围巾静静地躺在盒子里,没有任何字条或者其他的什么昭示寄件人的名字
中原中也却觉得他知道这是谁送来的
.
自从有了诸伏景光在家里,我不再用一日三餐盯着修治,不能出门的诸伏景光成了最好的工具人,每天在饭空给我汇报修治的吃饭情况
作为整个家里唯一能够出门赚钱的人,我每天勤勤恳恳接任务,有时候饭点回不来也正常,但我主要是害怕修治骗我吃过饭了结果没吃,只能着急忙慌地跑回来
但有了诸伏景光我就完全不用担心这一点了,一整天都呆在外面也没关系,反正有他盯着
然后由于不分昼夜加班加点还没好好吃饭,我成功华丽丽地发烧了
三十九度六,再高点就能直接送医院的程度
因为发烧躺在床上的我浑身无力,把头埋进被子,难受地哼哼唧唧
再次感谢诸伏景光的存在,毕竟我和修治都不太懂怎么照顾人
“小姐~吃药了~”
“恩……知道了”因为高烧嗓子有些哑,没什么力气,所以听起来有些软绵绵的
艰难地扒拉开被子吞下药片,就着修治的手喝了口水,又躺下了
庆幸我前段时间拼命攒的钱足够我这段时间不出门工作,我躺得心安理得
不过是不是忘了什么?
门铃突然被按响,诸伏景光立刻躲进房间,毕竟他现在是个死人不能见人
按理说应该是我去开门,修治是外来户,现在处于黑户状态
好吧,我还是通缉犯呢
修治拍拍我的脑袋,“我去吧,小姐好好休息”
“有事立刻跑路”我叮嘱了一句,因为药物作用昏昏欲睡
这份安逸一直到敲门人的声音飘进来
“您是……”
我艹!!!我忘了和降谷零说诸伏景光还活着的事了!!!
完了完了,那家伙不会把五条悟搞来了吧
我挣扎着下床,差点一头栽在地上,末了脸朝下趴在地上,没力气爬起来了
冰凉的地板让我烧得发晕的脑子清醒了一点,首先就是他怎么找到的这个地点
酒厂那边是不知道的,我的电子设备由修治改造过,排除电子追踪的可能,诸伏景光哪里我叮嘱过让他先别联系,毕竟内鬼还没揪出来
那结果就很明显了,修治搞的
那就没问题了,我老实待着就好了
我穿着单衣在地上滚了一圈调了个头,挣扎着爬回去,由于手脚无力,导致我现在的姿势特别像某种爬行动物
然后门开了
脖子像是卡了根钢筋,我僵硬地扭过头,和打开门的降谷零对上了目光
“……”
“……”
“修治!!!!”
有种打不过就喊妈的即视感
但主要是我现在站起来都费劲
“嗨嗨~这位先生你走错了哦,诸伏先生在那边,擅闯女孩子闺房什么的会被当成变态的”
修治走过来挡住他的目光,顺带关上了门,把我扶上床
又开始晕了
冰凉的指尖擦过裸露的皮肤,稍烫的体温突然触碰到凉意,我往他身上靠了靠
好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