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警官还有什么要问的吗?”徐嘉悦说,“没的话我要收拾东西睡觉了。”
狗彪!
张彪缓了好几秒,然后才离开。
当然这好几秒徐嘉悦是一直有盯着他看的。
敢占老娘便宜,老娘就把你看害羞,你个小眼八叉的黑包金!
等人一回警队,所有人都看出张彪被打了,好嘛,左半边脸肿的那个高,上面还挂着几条醒目的刮痕。
“彪哥你这脸……”同事问。
“张彪你怎么了呀?”安欣问道,“有没有事?”
“很严重吗?”张彪问。
“严重的。”小五慢吞吞的说,“两边脸都不一样大。”
“嗯?”张彪接过对方递过来的镜子,低头一看,好家伙,那脸肿的,就跟得了腮腺炎似的。
回来的时候他还纳闷呢,自己的脸上为什么火辣辣的,原来是因为这个。
“那什么李队,我去趟医院。”张彪见所有人盯着看,而脸又非常不舒服,于是当下向李响请假去医院看脸了。
虽然他不是那种长相帅气的人,可也是很注重自己面貌的,这要是被打毁容,那他以后还要不要娶媳妇了。
而在张彪请假离开后,安欣也反应过来了,一脸震惊的看着李响,“响,他该不会是……”
“你是说……”李响瞬间就明白了什么。
张彪这小子绝对是私下找不痛快去了。
“我出去打个电话。”李响说。
“快去快去。”安欣使眼色说,“千万别……别有意外发生。”
这要是对方出点什么事,他们可担待不起。
于是李响翻出之前的案宗,记下一个电话号码就播出去了。
“喂,哪位?”徐嘉悦正躺在床上敷面膜呢,突然一个电话就打过来了。
“李响。”
“李警官?”徐嘉悦瞬间从半困中惊醒,“你有什么事吗李警官?”
他大晚上给我打电话干什么?咋,想提前发展感情啊?
“那个……张彪的脸……”李响问,“你打的?”
“昂,我打的。”徐嘉悦说,“所以李警官是要帮你的队员出头名不平吗?”
不应该啊他,他不是和安欣关系最好吗?怎么又对张彪关心起来了?
“不是。”李响说,“我是问你他被打的原因。”
“原因啊。”徐嘉悦说,“原因就是他打扰我睡觉,冤枉我进行违法犯罪交易。”
虽然我不害怕把张彪盯我锁骨看的事给说出去,但警队里人多;回头一传十,十传百,慢慢传到治安科科长那,到时候他跟王良一说,人俩还指不定要整什么幺蛾子呢。
万一赵立冬要是牵线我和张彪,那后半辈子就别想好好过了,我可不想未来下班回家后天天跟狗彪对着吵。
“我吹好头发刚要睡觉,张警官就又过来查房。”徐嘉悦说,“怎么你们警察的疑心那么重吗?查一遍还不够,回过头来还要查第二遍?”
“张彪也是……”李响顿道,“他那个人就这样。”
“没事。”徐嘉悦晃动着双腿说,“将来要是牵线成功,万一有事我去队里找你,然后跟他低头不见抬头见的……”
“嘟……”的一声,没等徐嘉悦说完,李响就先挂断了电话。
“诶我去,挂电话挺快的啊。”徐嘉悦看了眼手机屏幕上的显示,“我话还没说完呢。”
“响,怎么样啊?”安欣把李响拽到一旁偷偷的问道,“张彪没对人姑娘做什么吧?”
“没事。”李响红着脸说。
“没事就行,没事就行。”安欣说,“我还以为他把人姑娘怎么样了。”
张彪确实没有对徐嘉悦有什么不轨行为,就是盯着人外露的锁骨多看了几眼;结果也就是这几眼,导致他自己的脸上挨了对方一巴掌。
还有李响,他不过是打电话询问对方的情况,结果被人隔着手机屏幕好一顿调戏,把他羞的,脸那个红。
“诶,响,你脸怎么红了?”安欣问。
“有吗?”李响说,“可能外面走廊气温高热的吧。”
“高吗?”安欣走到外面试了试温度,“我怎么不觉得?要不然就是你身体出现病症,脸部容易发热。”
没错,他脸部确实容易发热,只不过是被人说的容易发热了。
四个月一过,国庆马上就到了,于是徐嘉悦背着琵琶,拎着行李箱又再一次和同学坐飞机回家了。
只不过她这次把琵琶一背,便再也没有把它背回来,因为再有一个多月非就来了,非一来,她哪有那闲工夫跑公寓练习?于是她就把琵琶扔家里了。
琵琶是扔家里不练了,但手上的功夫不能丢,然后跑了躺琴行,从那买了一个方便携带的古筝练指器回来。
不练琵琶了,还可以练练古筝嘛;再说古筝练指器五十公分左右见方的一个大小,放到旅游书包里刚刚好,而且也方便在宿舍弹着玩。
当然她这次回来也不忘劝诫这对父母投资一些医疗卫生产业;非一来,厂子一停,公司一关,大家吃什么喝什么啊,于是她为了自己的家业着想,极力劝说父母投资医疗卫生用品,好在非来的时候大赚一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