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半日,宫远徵又拎着药箱来了。
这次,是苏晚的右手腕扭伤,还有纤细手指上的各种擦伤,身上的碰撞伤。
在触及伤口的那瞬间,宫远徵顿时怒火中烧,又气又心疼。
“该死的,谁伤的姐姐,我定要.....”
苏晚开口打断了他的话,“好了,这件事,我心里有数。远徵弟弟,先给你可怜的姐姐治治伤吧,我可疼了~”
宫远徵泄了怒火,在她的面前,他总是拿她没有办法。
先把手腕上的伤处理了,好在没有伤到骨头。
然后是保养极佳的纤细手指上的擦伤碰伤,药粉洒上去的瞬间,苏晚忍不住痛呼一声。
宫远徵动作一顿,随后捧住那只手低下头,在那伤口上轻吹,“吹吹就不疼了。”
苏晚失笑,“这是我小时候哄你用的招式吧。”
“是啊。”宫远徵扬起笑容,“姐姐的事情,我总是记的清清楚楚。”
“不过姐姐,你告诉我嘛,到底是谁将你弄成这样的,我发誓,我绝对不去找他麻烦。”
信他就有鬼了,曾经骂过、欺负过苏晚的人都被宫远徵整的很惨。
不过这一次,他不能出手。那个人,她要留着。
“是女客院落里一个很有趣的人,你可别动她,我有一种直觉,她会给我们带来很多的惊喜。”
“哦?”这么一说,宫远徵更加兴奋了。
“姐姐为何如此确定。”
苏晚轻轻一笑,“这是属于女人的直觉,你还小,就不与你讲太多了。”
“姐姐,我不小了。”说到小这个字,宫远徵就不开心,为何只有他还未到弱冠之年,为何还有整整一年,到时候姐姐被人抢走了可怎么办,那宫子羽狼子野心的。
“好好好,不说了便是。”
宫远徵这才重露笑颜,“手指上的伤已经处理好了,姐姐,还有哪里有伤?”
苏晚想起背后的撞击,但那太露了,她便拒绝了,“你把药油留下吧,我让侍女给我上就是了。”
“那怎么行,药油也要配合手法的。”宫远徵一本正经地说着,“要是手法不对,会更加严重的。”
“交给外人,我不放心。”
“还是说姐姐......害羞了?”
宫远徵忽然凑近,呼吸打在苏晚的脸颊上。
“我才没有呢!”
“哦,那就请姐姐上床吧,放心,不疼的。”
这话怎么听起来那么奇怪?
“知道了,你先转过身去。”
宫远徵点头,“好啊,姐姐脱好衣服了,叫我就是。”
说着,他站起身转了过去,苏晚看了他几下,确认了以后,才背对他解开腰带,缓缓地一层又一层地脱下衣服。
因为背对着,视线的阻挡,她不知,在她解开衣服之时,乖巧听话的弟弟早就转过了身来,毫不掩饰地欣赏她的身姿。
最后,苏晚上半身只剩下一件单薄的粉色鸳鸯戏水肚兜。
“好了,远徵,你可以转过身来了。”
“好的姐姐。”
伪装成小白兔的狐狸露出了得逞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