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笼子里的日子分不清白天还是黑夜,地下室永远都是那么的昏暗,苏晚只有通过狗推们上下班才能知道又过了一天。
这天,这里面又来了一个人,他和别的人都不同,在苏晚躺在笼子里像死了一般的时候,只有他会过来问她好不好,不像别的男人都垂涎欲滴地盯着她。
还偷偷给她塞从食堂顺来的馒头、包子。
“我叫潘生,你叫什么?”潘生靠在笼子边上,他带着一副眼镜,头发微卷,长的像一头小绵羊。
不过,在这里的人谁不是羊羔呢。
苏晚小心地咬着口里的馒头,“我叫苏晚。”
“你也是被骗进来的吗?”
苏晚一顿,没有正面回答他,“有人和我说过,在这里说这个没有意义,以后你也别再说了,别像我一样。”
“你干了什么了,被关进来?”
“我......逃跑了。”说到这里,苏晚抽噎了一下,“我只想回家,可是我回不去了。”
潘生苦笑一声,“我也想回家。”
“别逃了,失败的人真的会死的。”
说完,苏晚翻过了身再也不说话了,潘生看着她抽动的肩膀,心里很不是滋味,这样年纪的小姑娘应该是家里的娇宝贝才对,可偏偏进了这个地狱一般的地方,他一定要想办法逃出去,带着人救她们。
......
三天以后——
苏晚是在锁链晃动的声音中惊醒的,她猛地睁开眼睛爬起来,可她三天每天只吃一点面包和馒头,现在饿的头昏眼花的,根本没有力气,撑起来又无力地趴了下去。
“是我。”
“阿才哥!”
安俊才蹲在笼子口,看着那只小手从从笼子里艰难地爬出来勾住他的手指,他叹了口气俯身将她横抱起来。
“这下吃够苦头了,还敢不敢再跑了?”
苏晚无力地摇了摇头,安俊才这才满意地将她抱着离开了这个肮脏的充满了龌龊的地方。
三天没有洗澡,苏晚身上都要发臭了,她撑着疼痛的身子好好地洗了个热水澡,可是她忘了带换的衣服进来。
这个宿舍只有她一个人,除了安俊才还在外面,她别无选择。
卫生间的门被拉开一条细缝,一道如猫儿的声音传来。
“阿才哥,阿才哥,你在吗?你能不能给我递一下衣服。”
话应刚落,衣服就被递了进来,苏晚接过去擦干身子,一翻是一件衬衫和热裤,唯独没有内衣和内裤,这.....
没有办法了,她只能先换上然后用宽大的浴巾包裹住上半身走了出去。
安俊才看她出来了,掐灭了指尖的香烟,然后拍了拍屁股底下的床,“过来,把衣服脱了。”
“啊?”苏晚脸色顿时惨白无比,小手死死地揪住浴巾,青筋暴起。
“想什么呢。”安俊才嗤笑,“你的擦伤这几天都没有治,都化脓了,我给你处理一下,脱了衣服趴着。”
“哦,好。”
苏晚爬上床解开了浴巾,在安俊才灼热的目光下缓缓褪去了衬衫露出了赤裸的上半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