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突如其来的暴风雨侵袭了整个小镇。瑞达妮心慌意乱地敲开桑加尔的房门,佛罗兹再次失踪,并且还带走了家里收藏的一支手枪。经过一整天的寻找,警方打来电话,告知说在离家几公里处的树林里发现了饮弹自尽的佛罗兹。
通往停尸房的走廊上灯影迷离,安静得让桑加尔只能听见自己轻轻的脚步声。忽然,走廊前面出现一个小男孩,他赤裸着上身,松软的灯笼裤泛着殷红色泽。
桑加尔血魔童?
桑加尔微微一惊,他用力揉揉昏花的眼睛,只见那个小男孩推开尽头的一扇门,走了进去。桑加尔急忙跟进去,空荡荡的屋子中央是一张床,白色床单下,人身的轮廓清晰出现。
桑加尔走过去伸手一掀,本来他以为看见的会是佛罗兹,不料却腾地一下跳起来刚才那个小男孩。桑加尔厉声道
桑加尔不是已经给了钱让你赶紧走吗?
“血魔童”笑嘻嘻地指了指身后的门口,那儿正站着警察、瑞达妮和安然无事的佛罗兹。
原来,当年佛罗兹的母亲不堪桑加尔的专横而移情园艺师。妒火中烧的桑加尔遂处心积虑散布“血魔童”现身,继而杀死园艺师,再将用药物迷昏的妻子搬到现场,造成假象,以此诱逼妻子自杀。
数年后,桑加尔无意间从佛罗兹的一次验血报告中获知,这个“儿子”原来是妻子和园艺师的孩子。愤怒之下故伎重施,先花钱找了一个流浪艺人的小孩扮演“血魔童”进出家门,又以古法私制迷幻药,设计摆布昏然失神的佛罗兹。
本来进展顺利,不料瑞达妮心细如发,她坚信丈夫不仅没病,而且也不可能杀人。由此她联系前因后果,觉得桑加尔言行颇有欲盖弥彰之嫌,于是说服丈夫和警方设下一局,终于真相大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