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夭在外面来回踱步,时不时地将耳朵贴在殿门上想要听听他们在说什么,可皓翎王早已施了灵力,哪里是灵力低微的她可以抗衡的,探听无果后,便与无头苍蝇一般来回转着,将旁边的蓐收眼睛都给看花了,头都给转晕了,他不禁出声道:“大王姬,您能安静会吗?难道陛下还会杀了神女不成?”
小夭瞪了他一眼,“呸呸呸!你嘴里能说出来好听的话吗?你个拙嘴尖腮的,父王与姐姐一没仇怨,二没损及利益,如何用得着杀这个字!”
被骂了的蓐收也不恼,他倒是极为新奇,没想到大王姬竟将神女看得如此重,说是亲姐姐都有人信。
“这不就得了?陛下与神女素无往来,两人也只是商议一些事情罢了,你也就不要在这里转来转去了,有这力气,不如与我到偏殿下几盘棋?”
小夭不屑地看他一眼,道:“不要,我就在这的等着姐姐出来!再说了,你个臭棋篓子,我才不跟你下呢!”
蓐收一脸错愕,他臭棋篓子?那她呢?难道是茅坑棋篓子?
蓐收摇了摇头,罢了罢了,他不与她计较,人家靠山多,靠山大,他得罪不起。
妧女刚出了朝晖殿,迎面便被小夭报了个满怀,只见她担心的看着她,道:“姐姐,没事吧?父王与你说什么了?”
妧女拢了拢她的头发,摇头笑道:“没什么,只是说了一些关于你的事情罢了。”
转头看向蓐收,道:“蓐收将军,陛下叫你进去。”
蓐收行了礼后进了朝晖殿。
小夭抱着妧女的胳膊,兴致冲冲地拉着她往自己的寝殿明瑟殿走去。
路上不断地给妧女说着最近的趣事,以及王宫里的布局。
刚坐定,便见一个宫女端来一盘点心,妧女一看,是芙蓉糕。
她笑着看向小夭,小夭不好意思地笑着,“姐姐爱吃芙蓉糕,在清水镇时偏偏那家做的不好吃,我也没办法为姐姐买来,也有想着为姐姐亲手做的,但……姐姐知道,我于厨艺上并没有什么天赋……”
“可现在不一样了!我是王姬,往后姐姐想吃,便让他们做来,倒也不用姐夫还要从积邑城买来跨越宫门给姐姐送了。”
小夭心想,这下相柳可没有理由来与她抢姐姐了吧?王姬身份就是好,可以名正言顺,正大光明地缠着姐姐。
小夭心中无比雀跃,再是高兴没有的。
妧女何尝不知小夭的心思,她无奈地笑着摇了摇头,这些年来,她与相柳两个人总是因着这个而明争暗斗,看的她都有些疲倦,偏偏这里面的主因还是她,不得不出手调停。
正说着话,阿念的声音由远及近传来,小夭的脸顿时垮了下来,这时候来,不是摆明了要与她抢姐姐吗?
“姐姐!姐姐!”
阿念笑着飞扑到妧女身上,道:“这些日子不见,可真是想死姐姐了,姐姐这些时日来可好?过的可还顺心?”
又意有所指地说道:“若是姐姐觉得烦扰,阿念可为姐姐出手摆平的!”
小夭天天给妧女送信这事,她是知道的,刚发现时,她也不甘示弱,教人有一种妧女看不到谁的信就会把谁忘了似的。
小夭听她这么说,想到拼信的那段日子,立时便不愿意了,道:“姐姐啊,你可听到一只蚊子在嗡嗡嗡地叫?”
说着还不忘瞥了一眼阿念,生怕阿念听不明白似的。
阿念指着小夭,气急了,“你说谁是蚊子呢?”
小夭吐了吐舌头,摇头晃脑,“谁应谁就是喽!”
“你!我要把你大卸八块!”
说着就要伸手去抓小夭,妧女急忙拦住,劝道:“好啦!你们两个同是皓翎王姬,又是亲姐妹,怎么还和以前一样见了面就开撕呢?”
阿念掐着腰,头一扬,“谁与她是亲姐妹!”
又拉着妧女的手,道:“我姐姐只有姐姐一人,其他人是谁啊?我怎么看不见呢?”
小夭开口呛道:“看不到就是眼睛瞎了,赶紧找大夫好好看看吧,万一皓翎二王姬是个瞎子这件事传了出去,天下人不知要怎么取笑呢!”
正当两人舌枪唇战之时,玱玹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