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将姝徵换了一个姿势抱在怀里,随意的找个位置坐下,还不忘用自己的大氅将姝徵护住,
许是夜色太美,暗夜醉人,宫远徵拿起姝徵怀里的酒仰头灌了好几口,只觉得若是能长长久久的留在此刻就好了,
确实是好酒!
宫远徵怀里的姝徵终于老实了,看着夜空傻笑,转头对上宫远徵温柔醉人的目光,完全被吸引,
宫姝徵小哥哥好看,要亲亲,嘿嘿,是我的,
宫远徵刚又饮了不少酒,半分醉意,半分清醒之间被怀里摇头晃脑的姝徵捧住双脸啵啵啵的亲了好几口,
悦耳的铃铛声在静谧的夜空中格外清晰,像是要传到人的心尖处,
双颊和嘴巴都被阿姝软糯的唇瓣亲了好几口,宫远徵只觉得脑子更晕了,心脏砰砰乱跳,
没有犹豫,将酒随手放在一边,逮着姝徵也开始亲亲,
二人你亲一口,我亲一口,玩的不亦乐乎,连有人靠近院子都没有发现,
宫子羽宫远徵,是不是你偷了我…的酒﹍
宫子羽啊啊!你,你们在干什么!
看着屋顶上抱在一起毫无顾忌亲来亲去的二人,宫子羽瞳孔地震,直接定在原地,
身后的金繁早已低下了头,不敢再看,撞破秘密,金繁只觉得自己今天可能无法活着走出徵宫了…
宫紫商一定是我们打开门的方式不对,幻觉,幻觉,都是幻觉。
左边的宫紫商只觉得两眼发黑,只想当场去世﹍
自己白天还在担心的事情今天晚上就成真了,谁懂呀?完了!
本来亲的正欢的二人听到下面的喊叫,只觉得烦人,谁呀这是?哦,原来是宫子羽,
宫远徵本就是半醉,这下被宫子羽一嗓子彻底清醒,眼神阴狠冷漠的扫向下面的一行人,索性直接破罐子破摔了,
宫远徵叫什么叫!真晦气!
宫子羽你们,疯了!
宫远徵给姝徵捂住耳朵,免得遭受宫子羽大嗓门的摧残,
宫远徵没疯,我们很好,两情相悦,心意相通,懂?
姝徵原本醉的不行,但宫子羽之前的喊叫吓到,再加上冷风一吹,直接醒了一半酒,
甚至直接抓住宫远徵捂住自己耳朵的手,当着下面三个人的面,又给了宫远徵一个亲亲,
呆滞!静默!震惊!
宫姝徵我和远徵哥哥实际上并没有多少血缘关系,我的身世复杂,明日会去长老院,那时你们就知道了,懂?
下面的宫子羽浑浑噩噩的站在原地,僵硬的点了点头,被宫紫商和金繁一起拉着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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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早,姝徵便与宫远徵一起来到长老院议事厅,各宫之人都已来齐,
昨日的动静不小,长老们也知道了七七八八,此时正神情严肃的等着二人前来,
不知名配角雪长老:跪下!
姝徵二人不卑不亢的跪在了大殿中央,
宫姝徵我已经知道了自己父亲身世之事,
姝徵的话直接噎住了即将发火长老们,训斥的话都已经到了嘴边,现在是上不来,下不去,
不知名配角花长老:你、你是如何得知的?
宫远徵这重要吗?
宫远徵的回答再次噎着了雪花长老
宫尚角到底怎么回事?
宫尚角看着跪在地上的弟弟妹妹很是担忧,沉默了许久,花长老才开口回答,
不知名配角花长老:唉!此事要从几十年前说起,当时徵宫血脉单薄,宫远徵的父亲身子骨不是很好,还被诊断出子嗣缘淡薄,为了徵宫的未来,便将刚出生的姝徵的父亲过继给徵宫,记做远徵父亲一母同胞的弟弟。
宫子羽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