汐听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就准备回屋,煮酒突然叫住她。
“师妹,你身上的花是怎么回事?”
汐奇怪地看了一眼煮酒,因为她根本不知道自己身上生出了一朵花。
汐没有回应煮酒的问话而是问煮酒道。
“师兄是叫令狐煮酒吗?”
“你怎么知道的?你…”
煮酒似乎还想说点什么但犹豫一瞬还是没说出口,但他心底好像早已有了答案。
夜色深深,煮酒又在院子里练习。这次汐没有 出去打扰,自从见了那些奇怪的景象后她总觉得怪怪的。
突然锁骨处的灼烧打断了她的思绪,汐下意识地伸手去触摸,但一股腥甜先涌上喉咙,她一口鲜血喷在洁白的指节上,借着透进来的月光显得格外的刺眼。
但锁骨处的灼烧感痛得她动不了,那朵栀子花因为吸食她的血变成血红色,嘴里的血也还在不断往外涌,汐支撑着去拿止血散却摔在地上,最终她拿到了。
服了止血散后并不管用,她太痛了,痛得无法呼吸。
夜风掩盖了屋内的动静,煮酒没有听到。
煮酒一夜没合眼直到太阳升起,他等了许久没看到汐出来敲了敲门也没人回应说了句抱歉就推门进去了。
映入眼帘的是汐躺在被血染红的床上,沿着栀子花开出的血纹极其刺眼。
煮酒愣在原地,反应过来后不顾汐满身血渍抱起她往医部走去。
一众医部弟子在藏书阁反复翻找关于这朵栀子花的记载却始终没有。
湖尘突然拿着一本旧得发黄的书从外面进来他快速递给医部大师兄,煮酒也凑上前跟着一起看。
但上面只写了简短的一句话。
「身上开出红色栀子花无可救药,命好死,命苦活」
看完几人都沉默了,内心齐齐想着这书不看也罢。
湖尘想着但还是往后翻了一页,果不其然还有几行字。
「也不是无可救药,传说有个专门培育各种毒花的隐世家族,据说曾有个家族子弟身上也长了这种花,也不知道为什么无故好了。」
看完几人的沉默震耳欲聋,好在后面还有几行字。
「呃,老夫也不废话了,那个家族子弟就是我,至于为什么,当然是因为老夫身怀家族的强大血脉啊。」
煮酒脸黑成了锅底 抢过书就想撕了,湖尘死死拽着他的手不放。
“别…师兄别撕,我就是那个隐世家族的后人,这是我好不容易向家主借来的。”
煮酒也不好发作把书塞了回去。
“你这有什么办法了?”
湖尘张了张嘴还没开口一个医部女弟子就着急地跑过来。
“师兄,师妹又开始吐血了!”
湖尘忙往汐的房间冲过去,顾不上男女有别扒开汐的衣领在栀子花上花开一道口子后又在自己手上划了一刀,鲜血流进伤口被栀子花吸收的一干二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