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都放了,你就喝了吧。”
防风邶夺过颜心手里的碗,另一只手握着她的手腕运功。她嘶了两声后感觉到手腕不疼了。
防风邶一挥手,将碗里的血浇灌在院子里快要枯死的兰花上,那花立刻就活了过来。
“你干什么,很珍贵的好吗?怎么说倒就倒了!”
防风邶拽过颜心,揽住她的腰。颜心吓一跳,踮起脚失去了重心。
白净的月光照在她的脸上,称的她肌肤和月光一样闪耀,她的唇有些泛白,许刚刚失了血的缘故。她一只手抓住他的衣服,另一只手又想推开,嘴上还说着什么,防风邶无心去听。身上的伤口医好了,桌子上的血迹依旧在,他的眼睛像把它们看穿,心头也有一把刀刺过。
防风邶的吻措不及防的落下,这该死的安抚方式,多少次都无法拒绝。
哦不!这不是在安抚她,是在渡灵力给她。身体一点点放松,一股股暖流涌入安定心神。还有体内蠢蠢欲动的三灵真火也一并压制了下来。
他松开,第一眼就是她那漂亮的眼睛,就算受了伤暗淡了瞳色也还是那么好看。
“今日我若是喝了,你以后次次都会说反正都这样了,因而一次次伤害自己。我可没那么弱,这点小伤算什么,比这严重的多……” 防风邶意识到那是相柳的时候受点伤是家常便饭,还是别说漏嘴引得怀疑。
“什么?你经常受伤吗?”
“不是。”他捧起她的脸,真诚的说,“颜心我们……双修吧。”
“啊!?”
“双修对你我都好……”
颜心根本无意听他说双修的好,满脑子都是自己曾经年少无知对相柳说的那些口出狂言,就相柳那样的人怎么没把自己刀了,也是够奇怪的。
“颜心,颜心?”
“啊?你说什么?”
“双修。”
双修这两字就像那真火一样滚烫,烧红了她的脸。
颜心不知该如何回答,大脑总想着自己对相柳说过的话,好不知廉耻。
防风邶看她心并在这,想要作罢,反正来日方长……
“好吧你再考虑……”考虑……
颜心主动圈住他的脖子吻上去,这两日的种种不过是彼此心里都有对方,都在为对方考虑。
防风邶愣了几秒,没想过她会这么热情,这么多年他们始终还保持着最后的距离。他觉得她小,便什么也没提。
“你考虑好了?”
颜心坏笑,“不是你提的吗?怎么自己不确定了?”
防风邶挑眉,嘴角不自觉上扬,漆黑的眼眸里几分温柔几分爱还有几分狡黠。
“谁不确定了,我第一次救你就……”
“好啊,防风邶,我现在严重怀疑你是对我图谋不轨才救我的。”
那晚歌舞坊的她,的确让他惊鸿一艳,不仅是外貌还有她实在啥的可爱和歌姬舞娘的讨好对比更甚。
“这不是说明你长得美吗……”
“狡辩!”
颜心对屋内陈设了如指掌追着防风邶打,“那我醒来之前你有没有做什么?”
“我虽放荡,可我也是个正人君子。”
嬉笑让她完全忘了眼睛的事,防风邶故意引诱她到床边,让她抓住,顺理成章的扑到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