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戴维德平静生活了五年。五年后,当那条波涛汹涌的江重新出现在他面前时,他毅然决然地回到了故里。原因其实是——在那当官钱给的多一点。
再一次回到朝堂之上,戴维德竟有些疏离感。空空荡荡的大殿内一个人都没有,显得无比冷清。
拉斐尔拍拍他的肩:“我知道你会答应的,总有那么一天。”
“哦对了,你的房子还在,可以居住。”他递过来一把钥匙。
戴维德拿过钥匙转头就走,他不想跟拉斐尔共处一室过多时间,心里既害怕又侥幸。来到自己的旧居门前,戴维德炸了:“不是拉斐尔你神经病吧?”
在远处目睹这一切的拉斐尔又笑了:“那确实。”
他家门口围了一大圈围栏,墙壁上爬满了藤蔓——本土不会生长的那种,窗户被砸坏了,有人用掉落的玻璃在墙上刻了几个符文。院子里用红砂画了一个阵法,中间放着一个红发小人偶,身上扎着几根针。
“选择”。
“钥匙”。
“阵营”。
戴维德试探性地慢慢拔出小人身上的银针,心口果然传来一阵刺痛。
“可恶,我就说为什么自打几年起就心绞痛…”他轻轻把小人锁进自己的床头柜。
戴维德深吸一口气,退到屋子外面:“好了,让我想想先从哪里打扫起。”
二楼,拉库亚和凯因趴在窗边。拉库亚指着一栋房屋说:“诶?那栋楼是不是传言闹鬼的那一个?”
凯因点点头:“好像是的…好多年没有人居住了,今天居然会有人去打扫?”
“是它原本的主人吗?”拉库亚晃动着腿。
“应该不是吧…我听说这栋房子原本的主人是个老头?”
—九号集市内—
水晶球内迷雾萦绕,一行小字逐渐清晰。
“流落他乡的游子今日回归,摇摆不定的臣民已然出现。”
“萨洛美,你明白人齐后你需要做的是什么吗?”
萨洛美低头:“等待,布局,在幕后操盘。”
“不要辜负我的期望。”
经过一上午的打扫,明媚的小楼终于显现出一点它原本的样子。中午时,戴维德正坐在台阶上啃着面包。拉斐尔装作无意经过,偷偷打了个响指,别过脸查看他的反应。戴维德原本还没有察觉到,只是看拉斐尔一直盯着自己的房子看,便也回头一看。
自己好不容易清扫干净的小屋如今又变成了一片狼藉。
戴维德拉过拉斐尔,一把将他抵在墙上:“解开。”
拉斐尔微笑着:“你想和我打?”
他咬牙切齿:“解开。”
“你想和我打?”
戴维德泄了气,他知道自己打不过拉斐尔,毕竟谁能挡得住魔法攻击啊。他默默走到墙角,缩成一团。
“好了好了,我不就逗你一下吗,至于吗?”
戴维德将头埋进了臂弯里。
他还是那么喜欢捉弄人,如往常一样。
可惜,二人的关系却再也回不去了,经历了上一次的事件,戴维德绝不会再相信拉斐尔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