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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家基地,故人相见

沙海:皎若云间月

  苏万转过身,凝视着黑瞎子,问道:“那你呢?”

  黑瞎子搓了搓手指,低头淡淡的说:“我还要再出发,有可能去接人回家,有可能去别的地方。”

  他的表情坚毅而坚定,仿佛已经决定好了下一步的行动。

  无论如何,他都会将你接回来的。

  “接人回家?”苏万亮了一下眼睛,又暗淡下来,语气有些低落,“我们就这么回来了,到最后我也没有见到黎簇。卿卿姐一声招呼都不打,就那么消失了。”

  黑瞎子扬起一贯的笑容说:“黎簇很快会回来的。你卿卿姐,她有事情要做,以后会见到的,我要做好准备去接小祖宗。”

  黎簇究竟什么时候会回来他也不知道,但他知道那个小子是一定能回来的。

  他这么跟苏万说,也是变相的给了一个信念。

  可是一想到你的身体情况那么差,却还是去了汪家,心中对你的担忧不仅仅多了一些,反观更甚。

  听了黑瞎子的话,苏万的心也算放下了一半。

  他刚要抬脚进家门,身后的人突然说:“如果你觉得生活太平淡,可以过来找我。”

  苏万及时转身,连忙拒绝道:“不不不,我就是个一无是处的富二代,走在街上还被狗追呢?学考不上,我什么都做不了。”

  黑瞎子沉思了几秒钟,取下脸上的墨镜,递给苏万:“给你,你还记得我跟你说过,眼镜梁上有个地址,是一家眼镜店。如果你想我了,可以来找我。”

  这段时间与苏万的接触让他确信,苏万是个不错的苗子,收他为徒也不失为一个不错的选择。

  同时,这也能让自己有点乐子,有事可忙,避免沉溺在对你的担忧和思念之中。

  苏万接过墨镜,小心地收入衣服内侧,没有正面回答,却带着笑意说道:“我还是等你们把鸭梨带回来吧!给我了,那你怎么办?”

  黑瞎子慢慢拉开衣服,向苏万展示里面满满都是墨镜,他从中取出一副珍贵的墨镜戴在自己脸上。

  因为是从你手中抢来的,好似这样就能感觉到你仍然在自己身边。

  他替苏万按了门铃后,就悄无声息的离开了,他还有要许多要完成的事情去做。

  古潼京一行,他心生感慨,不仅认识了黎簇和苏万这几个小孩,也在这次的险境中明确了自己的内心所向。

  对于苏万来说,这一趟的经历在他平淡无奇的人生中,留下了浓墨重彩的一笔。

  从古潼京脱身后,众人的生活都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虽然表面上看起来似乎没有受到太大的影响,但实际上,他们已经偏离了原定的轨道。

  苏万回归了他曾经的生活,投入到上课读书的日常中,每天过着平淡至极的生活,好像之前的一切只是一场虚幻的梦。

  杨好在经历了一番艰难的历练后,内心发生了微妙的变化。

  在霍道夫向他伸出橄榄枝的那一刻,他毫不犹豫地接受了,两人开始一起混日子。

  九门中,几位当家人因为迫切寻找古潼京的财宝而丧命于那里。

  而霍道夫取而代之的,揽下了因为群龙无首的别家人盘口。

  梁湾被张日山带出来后,两人之间再也没有交集。

  尽管梁湾心中仍有许多疑问未解,她曾试图去新月饭店找到答案,却被人拦了回来。

  有一天,梁湾收到了一封没有署名的邮件,文字让她顿悟了许多。

  她毅然请了长假,踏上了一段自我放松的旅程。

  与此同时,张日山仍然在新月饭店管理九门协会。

  每当他想起你在他眼前消失的那一幕,他的内心久久不能平静。

  他无数次地凝视着手腕上的二响环,忧心忡忡地为你担忧。

  除了进入汪家的黎簇和你,还有远在雪山的吴邪,依然在执行计划。

  自古潼京一行后,命运的齿轮偏离了轨道,所有人都不可避免的开始转变。

  汪家人将黎簇带到了他们的基地,因为黎簇受伤的缘故,被他们安排在房间内养病。

  黎簇猛然从噩梦中惊醒,刺眼的光线让他眯了眯眼睛,他慢慢适应了一下,才看清了周围的景物。

  打量着房间内的环境,一切都是那么陌生又无法心安。

  这个房间十分的普通,也没有多少摆设,窗帘之外的景色看不清楚,但能看到阳光十分的好。

  斑驳点点,让人难得有一丝轻松的感觉。

  他拔掉手背上的输液管,选择起身,由于腿伤未愈,他的动作显得有些吃力。借助一旁的拐杖站起来,看到这是一楼。

  黎簇拄着拐杖,来到了外面,外面是一个操场,操场之外是一排松树的小林子。

  有人在操场上踢球,还能听到远处篮球场打球的声音,这好像是个学校。

  外面艳阳高照,他却感受不到一点温暖。

  几个陌生的外国面孔经过他身旁,他们听不懂他说的中文,他感到有些孤立。

  一位外国护士匆匆走来,黎簇对她视而不见,继续蹒跚前行。

  他强行依赖着拐杖,却还不太熟悉,不小心失足摔倒在地。

  他仿佛失去了重新站起的力量,或许这只是一个无法清醒的梦境吧。

  几个外国护士用力将黎簇带回房间,按住他不让他挣扎。

  尽管他奋力反抗,但一切都无济于事。护士注射了一针镇定剂,他再次陷入昏睡之中。

  从梦中悠悠转醒,你的眼睛迷离地扫视着这个陌生的房间。

  嘴角微微勾起一丝轻蔑,这就是汪家基地吗?它即将在不久的将来被湮灭殆尽。

  推门声响起,脚步声逐渐逼近,那个十多年前将你囚禁在地下室的人,汪祁,出现在你的眼前。

  他随意地坐在椅子上,双腿交叠,眸中带着明晃晃的恨意,他一脸玩味的注视着你。

  汪祁,汪家的天才,因其聪明才智和对实验的痴迷,研制出了许多名不见经传的药剂,可以说是毒药般的存在。

  一个如此出色的人才,竟然迷恋上了你,这真是让人费解。

  他这个人简单来说就是个疯子,折磨人的手段几乎令人发指,但凡被他盯上,都不会是一个好事。

  而当年的放血,却是为了给你下毒,刀刃涂了毒,顺着伤口进入身体,吸附于骨。

  想要以此控制你,为汪家所用。

  这也是你身体变差的原因,张海客他们也只能用药物吊着自己的命。

  这世间,恐怕只有汪祁一个人有解药。

  十年过去了,他居然一点变化都没有,仍然是那个让你厌恶至极的样子。

  他穿着一身白衣,戴着金丝框眼镜,棱角分明的脸,高挺的鼻梁,一双桃花眼带着阴郁,病态般的肤色。

  那张妖孽般的脸着实和他不匹配,白瞎了这副皮囊。

  他的目光中透露出的危险感就像是一条毒蛇,注视着你,仿佛下一秒就会咬住你。

  汪祁一手拿着杯子,不停地倒了一杯水,慢慢地品尝着,仿佛在享受一种深思熟虑的滋味。

  片刻后,他轻轻地开口,声音幽幽地传入你的耳中:“卿卿,你的身体已经快到极限了吧,让我猜猜看,你能活多久。一个月还是两个月呢?”

  你淡漠的扫了他一眼,口气云淡风轻的说:“这不是拜你所赐,人都是要死的。”

  他漫不经心的对着你勾了勾手,似乎还带着一丝委屈,戏谑道:“不能怪我的,谁让你逃走了。如果,你求求我,说不定我会给你解药呢?卿卿,过来。”

  你拒不靠近,仿佛听到了一个荒谬可笑的笑话,求他?这简直是在做梦。

  汪祁眼角眉梢满是阴冷的笑意:“卿卿,真的不打算求求我?上次我可是差点死在你手里,你不该谢谢我没有对你开枪吗?”

  你心下冷然,下意识摸了摸衣角内的刀片,然后悠然地站起身来,走到他的对面。

  你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眼中的杀意被你巧妙地掩盖起来。

  他懒懒的放下水杯,倚在椅背上,冷笑道:“卿卿,过来。”

  你冷着脸,没有动,但他突然伸手抓住了你的手腕,你失去了平衡,整个人被他拥入怀中。

  你咬紧牙关,愤怒地问道:“你做什么?”

  汪祁伸出手,轻轻地用指尖勾勒着你的轮廓,眼神中透露出一种深邃的迷恋:“卿卿,只要你求我,我就给你解药。上次的事情我也没有跟你计较,你怎么还生气了?”

  你抿着双唇,紧握住衣角处的刀片,沉默不语。

  他继续开口道:“我这么喜欢你,就算你做了天大的坏事,我也不忍心苛责你。不就是打了我一枪吗?为搏你一笑,再让你多打我几枪,我也是高兴的。”

  你不屑地冷哼一声,蹙眉道:“如果我信你的鬼话,我根本活不到今天。”

  汪祁似笑非笑道:“卿卿,我可真舍不得你死。”

  他的笑容看似友善,但眼中透露出的杀意却是真实而深沉的。

  他不再虚情假意,募的掐住你下颚,强迫你喝下他刚才喝过的水。

  你紧咬着牙关,拒绝任何妥协,因为你深知他就是个疯子。

  对待疯子,唯有比他更加疯狂才能有效。

  恰好你就是比他还疯的疯子,要你顺从的听话,简直就是痴人说笑。

  汪祁冷眼微笑,声音中透露出一丝冷酷:“水里没毒,我都喝过了,你怕什么?”

  清澈的水滴顺着你红唇滑落,溅在衣襟上,仿佛象征着他对你的仇恨从未消散。

  上次未能将他置于死地,他是真的对你动了杀心。

  更何况,他喝过的东西有没有问题都让你作呕,怎么还会碰。

  你并不服软,挑了挑眉,清冷的面容多了分冷厉。

  汪祁的性子极其恶劣,看到你这样的反抗,居然还激起了他的兴致。

  他目不转睛地盯着你,笑吟吟道:“若你对我谄媚,兴许我会偃旗息鼓,但你偏偏反其道而行之。”

  他微为喘息道:“烈性难驯,妙得很。”

  话落,他再次托起你的下巴,狠狠地咬了你红唇一口。

  就在你暴怒欲咬他一口的那一刻,他却突然猛地松开你,灵活地躲开了你的反击。

  汪祁不慌不乱,他冷静地伸出一只手,紧紧地掐住了你的脖子,力道之大让你感到窒息,“别急,我们慢慢来。”

  他嘴角勾起一丝嘲讽的笑容:“我可不舍不得让你死了。”

  就在你呼吸困难时,他忽然松了手,拿出纸巾慢慢擦拭着衣服上残留的湿痕,仿佛刚才的一切只是他随意的玩弄。

  你的手已覆上他的脖颈,若你手上再用上几分力......

  他并不理会你的小动作,反撩起你一缕发丝,笑容肆意妄为:“卿卿,你也不想就这么死去吧!这些年,我可太知道你忍受着多大的痛苦了,你也舍不得就这么倒在这第十年的。若你以美诱我,我高兴了,说不准,会心甘情愿奉上解药。”

  你趁他兀自说话时,从衣角拿出刀片,将锋利的刀锋紧贴在他的脖颈上。

  汪祁挑眉睨着你,眼神似笑非笑:“大意了呢。”

  你知道被带进来就会被搜干净身上所有的东西,只不过,搜身的人还是疏忽了。

  藏刀片的习惯早已深深扎根在你的内心,每一件衣物都缝有一片刀片。

  你靠近他,身体微微倾斜,笑意恬淡:“让我以美色惑你?我怕你无福消受。胸口中枪的伤疤,如今还疼吗?”

  不错,你曾开枪打中汪祁的胸口,偏离心脏一分而已,几乎将他送进了死亡的边缘。

  即便如今伤口已经愈合,但疤痕依然清晰可见。

  正因此事,你的武器都被收得干净,他对你的疑心达到了极点,甚至连你的头发都不能束起来。

  一提起这件事,汪祁的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

  你眼神微凉,脸上浮现出一种莫名的笑容:“不如你猜猜,今天我会不会划破你的喉管?”

  汪祁轻声细语的对你说,声音中透着警告:“卿卿,别忘了你在哪里,动动脑子,别冲动。”

  你将刀片贴上他的脖子,佯装失手地轻轻划过他的皮肤,顿时一道血痕显现出来。

  若是再用力深上几分,就能割断他的喉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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