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婉娩身穿婚服走出来的时候,玉曈辞心里有些酸楚。
玉曈辞:十一年前,我也是这样的吧?
转头时,看到李莲花的背影,玉曈辞觉得现在忧愁的不该是自己。
玉曈辞玉生烟后悔了吗?
李莲花李相夷后悔什么?
玉曈辞玉生烟嚯,知道我问的是你啊。
李莲花摇头,玉曈辞不知何时变得话多了,或许心爱之人已经找到,心愿了了,心境自然就通了。
李莲花李相夷那我便不再回答了。
玉曈辞玉生烟别,我知道现在问你,等同于火上浇油,但是,我还是想知道,看着心爱之人与他人结为夫妻,心里的难过是不是无法细细言说?
李莲花李相夷乔姑娘,如今已找到了归宿,我只会祝福,望她待自己好一点。
玉曈辞玉生烟如果不是碧茶之毒,就算是普通的毒,你会回来的。
李莲花李相夷事情已经发生了,就不必再去计较了。
玉曈辞玉生烟当我没看见你在院子里回忆?你那脸上的落寞与惋惜,瞒不住。
玉曈辞早就潜入了院子,以她的能力,不会被发现,李莲花可以,但他没有发现,可见他当时的情绪完全沉浸在了某个地方。
李莲花李相夷你来,不是为了挖苦我?
玉曈辞玉生烟顺便。
李莲花李相夷笛飞声在哪儿?
玉曈辞玉生烟他?说实话,我也不知道。
玉曈辞两手一摊,她确实不知道,谁知道笛飞声会不会在某个角落盯着自己,生怕自己跟李莲花跑了,或者被方多病拐跑了,又或者被某个男人看上了。
玉曈辞:你这个疑心病,是和肖紫衿是兄弟吗?
肖紫衿:勿cue,在得意,终于娶到了阿娩。
众人:滚!
婚礼隆重却也简单。
酒席上,玉曈辞作为一个门派之主,自然在正堂中,她坐在了李莲花的旁边。
婚宴的饭菜闻起来味道不错,玉曈辞自从吃了笛飞声做的饭之后,嘴就变得刁钻了。可刚吃了一口,她就感觉不对,怎么这里还有笛飞声的手艺口味?
笛飞声:嗯,是我做的,独你一桌。
半个时辰之前,笛飞声绷着个脸,将后厨全部人吓得哆嗦后,又瞬间切换出得瑟甜蜜温柔的笑,这笑原本挺好,但在这些打颤的人面前,温柔的笑出现在一个大魔头脸上,只会觉得他下一秒就会将切菜的刀甩到自己的脖子上。
笛飞声:老婆只能吃我做的菜。
随后,后厨被笛飞声再次用瞬间闪现的绷脸强迫恢复他来之前的模样。
玉曈辞则以为是巧合,吃的更香了。
李莲花有点懵,玉曈辞这是饿疯了?难不成金鸢盟不给她吃饭?
肖紫衿这时候,突然敬酒,打扰了玉曈辞吃饭,后者一记眼刀甩过去,吓得肖紫衿差点没拿稳酒杯。
算了,人家结婚嘛,玉曈辞想着,便抬起酒杯,示意肖紫衿给他倒酒,肖紫衿还未从恐慌中脱离,便倒了酒,玉曈辞在肖紫衿与自己碰杯之前,便一饮而尽,然后继续干饭。
玉曈辞:敢打扰老娘干饭,我给你婚宴砸了!
肖紫衿不敢说什么,便去挖苦李莲花,被方多病怼了。
玉曈辞为方多病竖起大拇指。
原本就不喜欢肖紫衿的玉曈辞,此时对肖紫衿更是讨厌。
玉曈辞玉生烟听说你之前是李门主的护法还是打杂的来着?抢了他的女人,现在又说出庆幸他死了的话?你和大逆不道又有什么区别?我不是方多病,没有什么七大姑八大姨挡着,我这个人,向来随性,你若觉得我的实话戳到了你的痛处,那我还真是高兴。
李莲花:她怎么嘴比我还贱?
不给肖紫衿回骂的机会,玉曈辞拎起剑,朝着外面的比武台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