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华“公主,那不是宫中的信使吗?”
云华指着正直马车赶来的信使问道。
云华“好像是朝寒州赶去。”
安九黎“停车!”
安九黎“去将他拦下。”
云华“是!”
云华走下车后,与那信使嘀咕了几句话后,那信使便也下了马,走到安九黎所承的马车前行礼道。
江鹤楼“奴才江鹤楼见过安公主,不知安公主拦下奴才是何意。”
安九黎“请问信使大人去哪?”
江鹤楼“寒州知府。”
安九黎“那请问大人这信是送给谁的,还劳烦大人亲自跑一趟?”
江鹤楼“恕奴才不能说。”
安九黎“是寒州知府原岁吧?”
江鹤楼先是一愣,后又战战兢兢地回应。
江鹤楼“回公主,是送给原大人的。”
安九黎“谁让你送的?”
江鹤楼“奴才不知,当时是一名姐姐给了我后,什么也没跟我说,只是交代了地址,让我送到。”
安九黎“信了?”
江鹤楼“在奴才怀中。”
安九黎“把它给我。”
江鹤楼“公主……这……”
安九黎“到底还想不想要你这条命?”
江鹤楼“奴才马上……给公主……”
然后便从怀中掏出了一封信,递给了云华。
云华“公主,信”
安九黎将一只手从车纱帘下伸了出来,将信拿入马车后,道。
安九黎“江大人,这信给了本公主,大人自己知道怎么说话吧,不用本公主亲自教大人吧?”
江鹤楼“信也送到原大人手上。”
安九黎“起启!”
安九黎将信拆开后,看了一眼信中的内容,一脸的不淡定。
只见信中写道:
一夜花庭鱼水露,鱼戏莲间帝无知。
露水情漫几何见,却得妾意惹心思。
情之所钟远无涯,寤寐思服夜漫漫。
不知妾意君可知?只诗寄意作见君。
安九黎感到很奇怪,是谁与这寒州知府有情了?
她看着这字记与最后落款的印花,感觉自己在哪里见过,但总想不起来。
梦兮“公主,怎么了?”
安九黎“这原岁之事可能还不怎么容易就解决了?”
梦兮“为什么?难道是……这诗……”
安九黎“对,宫中不知是何人与这原岁有私事,继然都可以让着信使总督去亲自去送,背后的权力也不小。”
他又细细的揣摩了一番上面的字,又似乎想到了一些东西,喃喃道。
安九黎“这字迹与印花似乎在哪里见过,可又怎么也想不起来。阿染又是谁?”
(回宫后……)
梦兮“公主,原岁贪污之事,您准备何时禀明圣上?”
安九黎“现在还不能贸然行事,在等几日。”
孟槿“殿下,今日花妃娘娘在外门等了殿下半日,迟迟没有看殿下回来。便让人带话,说是等殿下回宫后,记得去湘云宫去找她。”
安九黎“好,我马上去湘云宫去找花妃娘娘。”
走完便兴奋地跑去了湘云宫。
(到湘云宫……)
只见她抿着嘴,笑吟吟的看着安九黎,肤白如白莲般,嘴角边一粒细细的黑痣,更增俏媚、手如柔荑,肤如凝脂,领如蝤蛴,齿如瓠犀,螓首蛾眉。巧笑倩兮,美目盼兮。
头上金爵钗,腰佩翠琅玕。明珠交玉体,珊瑚间木难。罗衣何飘飘,轻裾随风远。顾盼遗光彩,长啸气若兰。
纤腰之楚楚兮,回风舞雪;珠翠之辉辉兮,满额鹅黄。
花妃娘娘“九黎,你来了。”
安九黎“皇姨娘,您找我何事?”
花妃娘娘“ 也没有什么事,只想过来看看你。”
安九黎“还是皇姨娘对我好。”
花妃娘娘“来都来了,快坐下吧?”
安九黎坐下后,凝望着桌上的木匣,上面那所雕的精致图案,与今日信上的图案一致,令她陷入了沉思。
花妃娘娘“怎么了?”
安九黎“没什么,只是好奇这匣子里是什么?”
花妃娘娘“没什么,只是一些陈年物件而已。”
“昙花”,他突然想起花妃娘娘出生时神奇的景观。
那年六月,昙花开之际,花祈欢的娘--花夫人身怀喜悦。此时,皇城上下的昙花犹如艳丽的少女,含苞欲放。花夫人生出花祈欢的那一刻,全城上下的昙花竞相绽放,宛如一片星辰,笼罩着皇城。
后因被皇帝设的一个宴会中被皇帝看中,便入宫为妃。
安九黎“皇姨娘,我才想起今日我还有点事,改日在来你宫中做客。”
花妃娘娘“去吧!”
(回竹颜宫后……)
他轻轻翻开今日拦下的信件,将眼前的印花与湘云宫中木匣上的雕花进行对比。然而,却是让她不肯相信的结果。
看着信中的字迹,想到小时候花祈欢--教自己写字。她写字迹竟与信件中非常相似。
安九黎“不可能……怎么可能?”
梦兮“公主你到底怎么了,你从湘云宫回来后就一直看着这封信。”
安九黎“不可能……怎么会是花皇姨娘。”
梦兮“可能是巧合吧?”
安九黎“也对……一定是巧合。”
昙华一夜半浮生,留得三更自叹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