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防风邶”的房间竟不似他人那般风流。
推开门就是一张桌子,许久没人打扫,已经布了一层灰。左边的书架上零星摆了几本书 阿念走过去,随手拿起一本。原来是西炎的地方册,翻开几页,上头写了西炎北部一个叫临城的地方,说那里的螃蟹很好吃。
阿念上面好多地方我都没去过。
他这些年借着防风邶的身份游历大荒,也了解许多地方的风土人情。
相柳下次带你去吃。
她将书放回架子上,继续参观房间。
阿念好。
书桌上的纸铺的好好的,现在已经泛黄,砚台里是干涸的墨汁。
阿念得有好几年没回来了?
只有两只毛笔,阿念估计他平时也不怎么写字。
相柳几个月吧,上次参加你生辰的时候回来过,不过这纸好像是上上次回来的时候铺的。
他也不大记得当时干了什么。
阿念没事,反正没有味道。
要是食物的话,这屋子得臭死。
阿念我看看柜子里都有什么。
幸好,柜子里还是比较干净,是他平时常穿的几件紫衣。还有一些冬天里用到的厚被褥。
阿念我怎么觉得你穿紫衣好看些。
合上衣柜,眼神落到相柳身上。嘴角轻笑,像是在想坏事。
相柳喜着白衣,所以阿念有好些日子都没见过他穿紫色。
相柳是吗?
她步步紧逼,把相柳逼到绝路,身后就是墙壁,无处可退。
阿念是啊。
她笑着点点头,眼底尽是笑意,昭示此刻的愉悦心情。
阿念防风公子风流倜傥,我爱慕不已。
他也很配合的演起戏来。
相柳那你去找你的防风公子。
他委屈极了,摆出良家妇男的样子,一脸倔强。
阿念防风公子不知所踪,所以只好找了与他颇为相似的你聊作慰籍。
相柳那看来我只是个替身,真是伤心啊。
她在为防风公子而伤心,手却不安分地环住了眼前人。
阿念知道自己的位置就好,你只要乖乖听话,想要的我都给你。
他被她抱着晕乎乎的,他喉结滚动了一下,眼睛直勾勾盯着她看,带着浓烈的占有欲。
相柳这就是你的真心?真为防风公子叹息,薄情寡义。
阿念人不都是这样吗?过去的不必回想,要惜取眼前人。
还特地空出一只手来,挑起他的下巴。
阿念真是可爱的很。
阿念我就好这口。
相柳是吗,那真是在下的荣幸。
阿念还算识相。
阿念只打算轻轻挑逗一下,亲了一口便“放过”了,反正以后还有的是机会。
阿念走吧,宴会估计差不多了,该散了。
还没收到其他的请柬,也没有听到还有谁家要办事。
相柳接下来应该没有了,你可以好好休息。
阿念涂山璟说了,过几天就要上五神山去提亲,他是一刻都等不得了。
阿念急不可耐。
也不怕别人议论纷纷,前头才刚刚退婚,这边就要求亲。
相柳我也心急。
阿念没看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