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多病来的时候,我们三个已经吃完了饭。
方多病吃饭都不等我,还有阿飞,你怎么又来了。
方多病一来就喊着。
笛飞声走吧。
笛飞声站起,本来在等方多病,人来了,那自然就该去笛家堡了。
方多病我这刚来就要走,去哪儿?
方多病不解。
等他知道要去笛家堡,他也不坐了,他对笛家堡还是很好奇的,笛飞声以前到底是个什么经历。
我们跟着笛飞声到了笛家堡。
看着笛家堡的大门,笛飞声眼内闪现一丝复杂。
他踹开了笛家堡的大门。
笛家堡内那些正在训练的人都停下了手。
方多病看着那些训练的人,原来笛家堡是这样训练的吗?看来阿飞以前没少受苦啊。
”原来是你,你竟然敢回来,你在金鸳盟我杀不了你,派人几次都杀不了你,现在自投罗网,回来送死吗。“
笛家堡的家主坐在椅子上,看到笛飞声,他老神在在,一点都不慌。
笛家堡的人都受他控制,笛飞声武功再高又如何,一样拿他无法。
笛飞声从身上拿出一枚铜钱扔了过去。
笛飞声你的买命钱,今日你的命,我收了。
笛飞声声音冷厉。
”哈哈,你个笛家的叛徒,以为到了今日你就能如何,你一日是笛家的人,就一日受我控制,买的我命?我会让你绝望的。“
笛家堡的家主哈哈笑着,手一动,旋转他腰间的铃铛。
笛飞声觉得头开始难受,这种不受控的感觉他讨厌极了,他想反抗,可从小被控制的那种恐惧让他无法反抗。
笛飞声李莲花。
笛飞声喊了一声,他并不想借助他人,可是现在不借助不行,他不受控,万一伤了人怎么办。
白月别动。
我出声对李莲花说着。
这是笛飞声的事,他的心魔,必须由他自己解决。
李莲花看看笛飞声,再看看我,没动。
方多病本来想动的,想出手的,看我不让,他有些急,但也忍住了。
白月笛飞声,痋在你心左侧,你可敢让你心左侧的血流尽?
我出声对笛飞声说着。
笛飞声此刻很难受,但他在强制忍耐,听到我的话,他拿出一把匕首刺入他的心脏左侧。
白月说要他的心左侧血流尽,那血流尽痋会死,那他就不会再受控制了。
这一刻的笛飞声没去想,血流尽他会不会死。
因为他相信,白月既然开口,那就一定是真的。
他对她有信任。
血顺着匕首流出。
此刻笛飞声的脸色不好看,若是一般人这样做,可能会死的。
笛家堡的家主让人动手杀笛飞声。
李莲花和方多病挡在笛飞声的面前,这个时候,他们不会让人过来杀笛飞声。
我看着笛飞声,我说的他毫不犹豫的做了。
我的手一动,痋从笛飞声的心脏处飞出,已经死了。
白月笛飞声,把那滴血引入你的心脏。
我开口。
笛飞声一愣,那滴血,她说的是她的那滴心头血吗?那滴血不早融入他的身体了吗?
李莲花和方多病也不解。
笛飞声按我说的,一运功,他发现他的心头处真的有一滴血,这滴血并未融入他的身体内。
他一引导,这滴血此刻进入了他的心脏处,分散,迅速补充了他失去的血。
笛飞声心脏处的血被我的那滴心头血补齐,心脏又蓬勃的跳了起来,他的脸色也好转。
笛飞声白月。
笛飞声喊了一声,他感觉身体轻松起来,先前那种被控制的感觉完全消失了。
白月好了,痋没了,你可以去报仇了。
我冲笛飞声点头。
笛飞声飞身上前,笛家堡的家主再转动铃铛也无用了,因为笛飞声的身体里面没了痋。
笛飞声把笛家堡的家主抓住。
对方哀求,笛飞声怎会放开他,从小他受了多少苦,经受多么残酷的训练,包括现在这些笛家堡的人,他们都是被这个家主害的。
笛飞声毁了家主的经脉,让他成为废人,不杀他,但是家主会遭受更多,最后也会惨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