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台闽』
◎本人不是云南人,并不知道多少关于云南的事,有错还望纠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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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菌子云还是很有发言权的,毕竟云和云家的小兔子一样,一大早就去山上找菌子,四季如一日,所以云的家里几乎都是菌子。
在锅里的,在碗里的,在胃里的。
还有在花盆里种着的。
据川实报,云家里有一间专门的房间用来放菌子的,各种菌子都有,还贴心的贴上了该菌子的烹饪方法。
云的那间房还有一个书桌,书桌上摆满了笔记,全都是这些年来云吃菌子以及其他省份吃菌子中毒的各种现象。
琼一脸菜色,痛苦地捅了捅身旁的粤,“粤哥,我们真的要去云哥那里吗?”
一旁的粤已经准备好赴死了,一脸生无可恋,“我们没得选”
云这次邀请了所有的省份来吃菌子,主要是这一年收入的菌子太多,祂也想分给其他省份尝尝。
之前被祂邀请来吃过的华中,华东,华南以及西南深知这里的恐怖,接到邀请函的那一刻,都恨不得以头抢地。
特别是华东那几个,沪看着那个带着孔雀羽毛的信封,眼前一片发黑。
是疫情把我困傻了吗?我看到云寄过来的信了?假的吧。
沪手里拿着信封,心里默念,假的假的假的。
正好苏,浙在和沪开会,三人相互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无奈,以及...必死的决心。
闽当时还在整理资料,打算向瓷汇报一下湾湾的事,看到福州递来的邀请函,和那上面亮到发光的孔雀羽毛。
闽:......
本来熬夜整理资料就要昏去的闽,就在福州的注视下缓缓倒下去。
“哥!哥!厦门快来帮忙!哥晕倒了”
“台哥呢?叫祂来啊,哥晕倒了!”
赣还在垂死挣扎,抱着自家的门不撒手,南昌向来公事公办,赣没有把那邀请函藏住。
“南昌我们有话好好讲,不要拉我,啊啊啊!我不想去云那里,快放开我!”
“哥,你还是得去的,云哥已经很久没有发邀请了”南昌一板一眼,真不知道赣如此跳脱的意识体是怎么养出南昌这样的弟弟。
然后你就可以看见去往云家的车上的意识体全都有怨气。
当然除了晕着的闽,祂到现在都还没醒。
闽一脸苍白的靠在台的肩头。
云真的很大的本事,连台都请来了。
其实就是台在闽那里留夜,要不是今天闽晕倒,还嘱咐台一定要去,台决计是不会来的。
台不动声色的将其他省份打量闽的视线挡住。
复兴号缓缓停靠,台将闽抱进臂弯走向云家,这是祂第一次来云家。
云一早就在门口等着,很奇怪,云那么喜欢吃菌子,却是个很精明的人。
祂意味深长地看着抱着闽的台。
那件事几乎闹得沸沸扬扬。
只有西北和华北高兴地迎来上去。
黑殷切地拉着云的手,“我们好久没见了”
一旁的川打开扇子为自己扇风,真的不想再中毒了。
“好了好了,都进去吧,我家小兔子的菌子还没煮好”云率先走进了屋子里,剩下的省份也跟在祂身后。
一进屋内,黑吉辽就围着云问东问西,这是祂们第一次来到南方。
京则是走向了台。
“京哥”台向京问好。
京看见了湾怀里的闽,有些诧异,“闽这是怎么了?”
“兄长昨晚一夜没睡”
各个省份嘘寒问暖了一会,菌子就上桌了。
台见闽还没醒,并不打算放手。
鲁咽了咽口水,上次吃完菌子的事情祂还历历在目,太可怕了。
谁也没先动筷,桌上有片刻的僵持。
最后还是云开了口,“吃吧,不会出事的”
听主人这么说,新是第一个动筷的。
气氛又逐渐和谐。
“诶诶,你们听说了吗?俄叔又向大当家暗示了”青
“真的假的?”藏
皖默默举手“是真的,我当时就在现场”
“快说快说!”一向热爱八卦的湘坐不住了,拉着鄂就凑过去。
“俄叔当时看美丽卡不爽,那伏特加就那么扔过去了......”
大家吃了一半,闽才幽幽转醒。
“兄长好些了吗?需要我和浙哥说一声吗?”
闽摆摆手,带了些嗔怪“到了怎么不叫我一声?”
“兄长看起来很累”台低头盯着闽。
闽拿祂没办法,拉着祂往席上坐。
“闽好些了吗”一旁的浙似乎喝醉了,迷糊地靠在闽身上,湾默不作声地把那爪子拿掉。
“嘿嘿,我是一只大鲨鱼,啊呜~吃了你们”沪一把扑在了苏身上,模仿鲨鱼的样子在苏的脖颈上咬上一个牙印。
很好,已经疯一个人。
众人面面相觑,云淡定的吃着菌子,“没事,反正吃都吃了,昆明会帮我们叫救护车的”
破罐子破摔,今天就吃个痛快。
然后...
然后你就能看到一片鬼哭狼嚎的景象。
川抱住云死命的不撒手,说什么这是祂失散多年的异父异母的哥哥。
更夸张的是桂,直接破坏现场,身旁的粤怎么拦也拦不住。
“别拦着我!你看到了吗,一群洋鬼子,让你桂爷爷给你一抡子”
琼还算...正常,当然你可以看到,粤拦腰抱住桂不让祂去嚯嚯别的省份,而琼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抱住粤的大腿。
“粤哥,不要丢下我,呜呜呜,我再也不敢了”
一向自持端庄的京默默喝着酒,然后...然后对着空气碰杯。
贵和宁被黑吉辽新藏五个183+的汉子围着,还转着圈唱手拉手的歌,贵和宁抱在一起瑟瑟发抖。
陕和晋直接对唱起了山歌。
湾也吃了菌子,现在安静的抱着闽不撒手。
你要问为什么就闽没事,哦,菌子都被台挡下来了。
现场一片混乱。
“湾湾,先放开我好不好?”闽轻声细语的哄着。
台没说话,只是默默抱紧了闽。
我觉得再不叫救护车云的家要被桂拆没了,闽心里如实想着。
最后还是比较清醒的陇打电话给了120,不然桂能把这个家能拆完。
第二天,病房里三十几个意识体大眼瞪小眼。
好了差不多,云回到家,默默开启了当时的回放,用小本本记下来。
“会想像成鲨鱼”
“会想打洋鬼子”
“会哭”
“会唱山歌”
“还会欺负小孩”
“这...”云看着监控回放沉默,手僵硬了一瞬,还是写到“会抱着爱人不撒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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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场
后来等闽带着湾回家,将祂带到湾小时候住的地方。
湾的状态明显没好,闽就留下来照顾祂。
“兄长,我疼”湾迷迷糊糊出声。
“哪疼?”闽轻揉祂的太阳穴,想让祂舒服些。
在房间内,闽并没有开灯,借着月光祂看见了湾的眼睛,漆黑不见底。
闽一愣连忙拿开手,退到门边想要推门就走,但湾比祂更快。
湾摁住祂的手,将人逼至角落,“兄长是不想见到我吗?明明我和祂是同一个人呐”
祂凑近了祂,那漆黑无波的眸子对上闽,才有一丝的涟漪。
祂又换上了痛苦的神色,“兄长,我好疼”
闽知道祂有可能在装,但还是担心祂真的有事,温声询问“哪里疼?”
湾将祂的手放在心口,“这”
闽愣住,又被湾趁虚而入。
两人双双倒入床上。
“不行”
“兄长别动”
“别叫...啊”
“别叫兄长”
第二天,湾向福州致歉,将闽带回祂自己的地域去。
一待就是一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