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们够了啊!”
翻着白眼落下,这帮家伙是在地府待久了,以为谁都跟他们一样智障吗?
谁知,就这么一会儿的功夫,竟然被手里拎着的“老东西”看到了相貌,且嚷嚷了出来。
“诗诗,你是诗诗?”
“诗诗救我,看在咱们儿子阿瑶的份上,这段日子我过得老惨了!呜呜呜~”
“闭嘴!”
不提阿瑶还好,提起来就想起金光瑶那么个侮辱性极强的名字,直接一巴掌将人重新抽进旁边沸腾的油锅里。
听着人的惨叫声缓缓出口气,饶有兴致的拿出化妆镜补补妆,挑眉问道:
“我们的儿子阿瑶?”
“是啊,是啊,我们的爱子阿瑶啊,诗诗你忘了吗?”
油锅里被炸的外焦里嫩、扑腾翻滚的老家伙倒是一如既往的耳聪目明呢!
只是从前,方便了他如春天的公狗一样四处猎艳,如今倒是积极配合审讯了!
轻轻牵起嘴角,用旁边的长筷按着老东西脑袋往下压了压,讥嘲开口:
“那不是你好兄弟——金光瑶吗?”
偷吃不擦嘴的玩意儿,亏这老东西想的出来。
“对对对,好兄弟,我就是怕咱儿子回去了被金家人欺负才给他提的辈分。如此一来,莫说他嫡兄了,便是嫡母也不能苛待了他呀!”
呵!
“那我怎么听说,是他亲自送你下来的?”
使劲压了压狗头,咬牙切齿开口:
“莫非你对儿子太好,儿子感动于心,不忍你受家中悍妇欺辱,咬咬牙强忍悲痛送你早登极乐不成?”
这可真是二婚坟头说情话——骗鬼呢!
也不怕那位一手扶持了他的金夫人心寒,然后半夜盗墓,将他骨灰给扬了。
“呃~”
“对对对!你说的都对!”
“都说一日夫妻百日恩,看在我们往日的情分上,快快就我出去吧,我不想去下一层地狱啊!呜呜呜~”
铁筷一挑,将之挑到了眼前,长舌暧昧的在对方脖颈上摩挲,看着人明明害怕的瞳孔地震,还不得不伪善的诉说“衷”肠,我吐气如兰的在人耳边低语。
“可阎罗殿那边传来的消息不是这么说的呢!究竟是你在殿前撒谎,还是在本座面前欺心?”
眼看得那家伙冷汗直冒,且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越发显得丑态毕露,又扫兴的将其推进油锅里大火煎炸了会儿,才听其鬼哭狼嚎的开口:
“冤枉啊,诗诗……不,是孟婆大人,我也不是有意的,你知道我最是胆小不过的,是那孩子被蓝聂两家给带坏了,对我有些误会啊,呜呜……我也没怪他的意思,只是怕孩子太单纯,被人利用了而已啊!”
“呵!”
单纯吗?
我自己的儿子自己清楚,或许因为有我精心教养而不失善良,可生于那鱼龙混杂的污糟地界儿,哪怕是天聋地哑的瞎子,也没办法真的单纯呐!顶多不失善良本性罢了!
况且,
“别的不谈,不妨且说说‘儿子?不提也罢!’这几个字是什么意思?”
我的儿子,凭什么就不能提起?
嫌他丢人,怎么不知道管好自己的第三条腿?
既然管不住,还不负责,不如收了这惹祸的玩意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