防风意映潜意识感觉到不好。可还是问了涂山篌。
涂山篌“你说!若是涂山璟此时有了一个孩子,你猜以帝非烟的性子,会不会一刀结果了涂山璟?”
涂山篌“涂山璟若是死了,我不就是唯一的族长人选了吗?”
防风意映“涂山篌你疯了是不是?你想让我跟了涂山璟?让我们的孩子叫涂山璟爹爹吗?”
防风意映怎么样也没想到涂山篌会这般疯狂,不惜把自己跟孩子推到涂山璟那边。只为杀了涂山璟。
涂山篌见防风意映这般抵触,连忙安抚道。
涂山篌“意映!你知道的,我做这一切都是为了能光明正大的和你在一起。你难道想让我们的孩子一出生就过苦日子吗?”
涂山篌“只要我们现在利用帝非烟反杀涂山璟,让我当上族长之位,以后我们的孩子长大了。我一定将涂山氏的族长之位传给他。”
涂山篌“况且!你知道我有多在乎你的,我怎么忍心让涂山璟来恶心你呢,我们只要下药给他迷晕之后,做一场戏就好了。”
防风意映“你真的会立我们的孩子当青丘的族长?”
涂山篌“当然了!难道你在怀疑我对你的心意吗?”
防风意映“没有!我相信你。”
涂山篌见防风意映同意了。连忙将人揽进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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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
防风意映借口端着一壶酒来找涂山璟。
涂山璟“防风小姐!我觉得我已经说的很清楚了。”
防风意映“我知道!我现在已经不奢求你能喜欢我了。我只是想在最后能和你喝一杯散伙酒。”
防风意映说着还假模假式的擦了擦什么都没有的眼角,假装伤心欲绝的垂泪。
涂山璟“你当真愿意退婚?”
防风意映“是啊!现在连奶奶都站在你那边了,我根本毫无胜算了。”
防风意映伸手倒了两杯酒,一杯递给涂山璟,一杯自己端着。
防风意映“喝了这杯酒,我们就在也不想干了。就当祭奠我们有缘无份的婚约吧。”
说着便自顾自的喝掉了杯子中的酒。
涂山璟见防风意映都喝了,应当没什么大碍。况且自己已经要退婚了。没必要这么不留情面。于是也干了杯子中的酒。谁料刚喝下去,便察觉到了不对劲。
涂山璟“你在酒里下了什么?”
防风意映“能让我们快乐的东西啊!”
防风意映边说还边将手伸向了涂山璟的腰带!被涂山璟一把推开后,疯狂的笑了。涂山璟正欲夺门而出,结果还没走两步便晕了过去。
防风意映艰难的将涂山璟搬到了榻上。刚准备解他的衣物。一只冰棱在防风意映的手边擦过,直愣愣的钉在了墙上。可见下手之人有多用力,刚才若不是防风意映临时觉得恶心收回来手,现在她的手恐怕已经被射穿了。
帝非烟阴沉着脸走了进来,看见塌上昏迷不醒的涂山璟。再也隐藏不住眼底的冰冷。
瘆人的气势吓得防风意映后退了一步,还不待防风意映开口。帝非烟已经凝出冰棱,将防风意映的四肢尽数钉在了墙壁啊。
防风意映“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的手。”
对于箭术了得的防风氏来说,毁了他们射箭的手,比杀了他们还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