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云欣笑着说:
“不好意思,我们先失陪下,你们先继续玩。”
说罢,就揪着思屿的耳朵朝一个小角落走去。
等他们再次看见两位时,脸上的笑意是完全掩饰不住的。
作为受害人之一的九尾更是直接贴脸开大,直言不讳:
“哟,我们的野王头上怎么长角了?这是打算cos牛魔是吗?”
思屿想呛回去,但是彭云欣的眼神杀让他望而止步,并且人的手还捏着他腰间的软肉。
不敢动,真的不敢动。
在爬的过程中,彭云欣无意间向山下瞅了几眼,她这眼睛一转,坏心思就这样子有了。
“这里是个叫,无畏的年轻人,在前行的路上和无畏的朋友相认……”
通话视频很快被接通,电话那头传来了一个几乎接近于黏黏糊糊的声音。
“喂?咋了问的爱?”
“瓦久酷你说话能不能不要跟那个在旅行的人学啊!一股畏语的味道。”
“要不是我是畏语十级,我都快听不懂了。”
好巧不巧,彭云欣口中的那个在旅行的人正在久酷旁边。所以她的诋毁无畏算是一字不落的听了个正着。
“我zeng的要森气辣!”
“我的普通fa明明la莫biu准,你怎莫leng说粗这种fa来!”
彭云欣听懂了,但是有的人没听懂,就好比如说:Fly九尾钎城。
“就是就是,问的爱你怎么能这么诋毁阿黑呢!就算你听不懂他说话也要装作听得懂!”
无畏一开始泪眼婆娑地看着为他辩解的久酷,心想久酷真不愧是他的好兄弟,以后七老八十了一定要强制性把他拉出来吃烤串。
但是听到后面,他的笑容维持不下去了,就僵在那边。
不是。说好的好兄弟一辈子呢?
就这就这就这?
就这啊?
“畏哥不要伤心,你看看这是不是你的那句独家创造的诗:一览群山小?哈哈哈哈哈哈……”
无畏现在想揍人了,没开玩笑。
“你这个人zen的好不鸟亿点!”
无畏黏黏糊糊地控诉她,距离彭云欣所熟知的话还差一句——小*zhai汁。
久酷的大脸盘子又占据了整个屏幕。
“我算是知道你打电话来的用意了,阿黑说的是一点都没错,你这个人真的好不了一点。”
突然镜头一转,又对准了无畏的脸。
“你看看你把我们阿黑气成什么样子了,我白了跟你说,要想哄好他,没三顿饭是好不了的。”
彭云欣被气笑了,这个人怎么这么不要脸了?
这不是趁火打劫嘛!
但关键是她也不能说些什么,可又不想王滔占到便宜,于是她说:
“行,畏哥。这周六我去南京请你吃洋房去,就咱俩。不让带家属和队友和朋友的嗷!”
彭云欣这话算是间接把久酷想去蹭饭的话给堵了回去。
久酷终于理解了那句歇后语: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刚刚还泪眼婆娑的无畏立马笑脸盈盈。
这感情好啊。
洋房他可爱吃了,啊不对,他可善良了。
“妹妹你知道的,你畏哥从来都是一个善解人意宽容大方的人,所以几点?哪家?要我接你吗?”
彭云欣很是怀疑,这杨涛到底是福建的还是四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