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商人的祭祀

靠着姬昌的身份，三人顺利进入了朝歌。

到了府上

莘氏这两位是？

姬昌来人，给两位贵客安排一下。

管事的得了令，带着他俩去了客房安顿。

姬昌夫人来来来，你听我解释……

……

客房里

姬瑶风柳，你不是说朝歌繁华无比吗，咱们一起出去逛逛呗！

姬瑶在自己的房间待不到五分钟就溜过来找他了。

相柳再等等。

过了一会儿，姬昌过来敲门了。

姬瑶什么事？

见开门的是姬瑶，姬昌有些惊讶，然后看了相柳一眼。

姬昌呃……那个……今天商王要举行祭祀，规模不小，我们这些臣子需要带着家人去参加。

姬昌所以，过来问问仙姑和风公子要不要一同前往。

这姬昌简直是个人精，他需要非人族的帮助，又畏惧这种神力，拉了姬瑶入了伙，就没再敢拉相柳。

非我族类，其心必异。他考虑的没错，需要神力但不能全是神力，人族的抱团和神族的抱团根本不在一个量级之上。

姬瑶好啊好啊，我还是第一次参加祭祀呢。

姬昌第一次啊……那怕是要让仙姑见笑了。

到了祭祀台，姬瑶才明白为什么说是见笑……

站在祭祀坑前，着红色祭服的就是这次的大祭司。

不重要的手下上祭品——

成群的人被绑住手脚扔在屠夫的桌边等待着死亡。

那些人里有青年有孩童，覆盖全年龄段和性别，在屠刀下支离破碎，然后被尽数扔进了祭祀坑中，还有些被拿去烹食。

第一轮，杀了十九人。

第二轮，杀了二十九人。

在商人眼里，他们都不是自己的同类，而是低等的人牲，唯一的作用就是威慑。

屠夫杀累了，一些人在一旁观看许久，摩拳擦掌，跃跃欲试，想要亲自动手。

已经有几个冲了上去，有的拿刀，有的拿了石锤，甚至有人干脆抱起石头砸起来了，那屠夫见了哈哈大笑，在他们看来这是再寻常不过的事情，尤其当人数量不足，他们会蓄意虐杀，尽量延缓其死亡。

最商人而言，在聚会典礼时杀异族，不仅仅是给诸神奉献祭礼，也是让围观者获得精神刺激和满足的“宴席”。

可姬瑶这个现代人哪儿见过这场面，虽然已经在书里看了不少纣王的残暴行为，有了一定的心里预期，可她没想到，这里的人从上到下哪一个不是纣王？

记得老师曾说过，人祭是早起人类共有的宗教行为。

她要尽可能地淡定才不会被人发现异常。

下人们已经开始给一桌桌上菜了，那些肉都不用想是哪来的，并且，参与祭祀的每个都需要带一份回去。

等摆至姬瑶面前，她快吐出来了，桌子下面的手拼命掐腿上的肉让自己清醒。

姬昌见她脸色惨白，额头上密密麻麻的汗珠，汗水已经打湿了鬓边的碎发粘在一起。

姬昌仙……儿啊，你不是身体不舒服？

姬瑶你们……到底是在向谁祭祀？

姬昌呵，当然是神了。

姬瑶神？神见了都要吐！

姬昌小声些，你怎可这样说这样大逆不道的话。

两人虽不是亲父女，但是姬瑶的样貌还是一个刚及笄的女孩一般，姬昌也不自觉地把她当小辈看了。

姬瑶神，我这就给你找神，来，风柳你怎么看？

一旁的风柳从祭祀开始就风轻云淡地坐着，就像在看一年四季，草荣草枯。

相柳……无聊

相柳神要这些玩意儿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