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于礼貌,在搬进孟宴臣的私人住所之后,你们理所当然地分居两个房间,并且没有任何人提出质疑。
直到搬进去不久后的某天,当你的朋友突然问起你同居心得。
“这种事还有什么心得?不就是两个人住在一间房子里?”舒晓听到这个问题的时候慢条斯理地啜着奶茶,面上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
身边已经订婚同居的朋友,陈愫嫣,当即反问:“你和孟董不会同居这么久还分房睡吧?”
在好友问出这句话时,舒晓嘴里的奶茶直接喷出来。
“不是吧笑笑,真的啊?”另一位好友钟柠也出声问。
“这不是很正常的事吗,谁规定了同居就要睡在一张床上?”舒晓抽纸巾擦了擦被奶茶弄脏的衣服。
虽然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但是这种事情让女孩子来提多少还是难为情。
“可是你们都是成年人了啊?而且你们俩肯定是要结婚的啊!你不可能住在一起就为了观察对方生活习惯吧?”钟柠脸上有些无语。
陈愫嫣看舒晓的脸色就知道了大概,闲逸地提点道:“那么多人觊觎你家孟宴臣,你就不想想办法宣示主权?”
舒晓摩挲着手指,坦然地说道:“他要是不在乎我,宣示主权有什么用啊?”
“再说了,男人的心要是用计就能守得住,哪来那么多出轨的男人。”
“那你就那么相信孟宴臣?”钟柠过阵子也要订婚了,对象也是一位集团继承人,不过对方心不在她身上,两个人都只想着保持体面就好。
“对啊,都说男人有了权势和金钱就会变坏,孟宴臣可是都有了,你就一点不担心嘛?”陈愫嫣招手让服务员过来又送了一杯奶茶。
没等舒晓想出来回话,钟柠接着说:“我还听说前段时间孟家那个养女,还跟孟宴臣有联系呢。”
“哎呀!大不了就相敬如宾,我还能把他的心挖出来锁进银行保险库吗?”话是那么说,舒晓的心思早不知道飘到哪去了。
“行——晚上去玩吗?听说Anxious今晚有新节目。”钟柠见她这个状态,转移了话题。
“Anxious是肖亦骁的酒吧吧?笑笑,你去他那,他真的不会转头就给孟宴臣打小报告吗?”陈愫嫣的未婚夫跟肖亦骁也是朋友,订婚前几天,跑去Anxious看特殊节目被告状了。
“今晚应该不是特殊节目吧?亦骁哥应该没那么闲。”舒晓自然知道她之前的“壮举”,和钟柠两个人笑得无比开心。
为了追求观看效果,三人特地选了卡座。所谓的节目也无非是换了一批新人来跳新编的舞。
有了新鲜血液的注入,今晚的生意格外火爆。
舞池里形形色色的人,在昏暗的灯光下舞动,大厅里节奏明快的音乐,传遍各个角落。
看了没一会转进包厢里。舒晓自知酒量不佳,今晚没喝几杯就歇了,看着陈愫嫣和钟柠两个人一边猜拳一边喝。
“笑笑你怎么不喝了?”没一会儿,钟柠已经醉了,陈愫嫣酒量好些,但也不再喝了,好在酒意不上脸,舒晓清醒着给她俩未婚夫打了个电话让人来接。
没两分钟人就到了——钟柠的未婚夫和孟宴臣,肖亦骁,鹿燕周也都在隔壁的包厢。
孟宴臣陪着舒晓等到陈愫嫣的未婚夫把人接走才离开。
回到家里,换着拖鞋,突然开口:“孟宴臣,我想了好久也没想明白,为什么我们俩要分房睡?”
“……”一阵沉默。
孟宴臣把人扶到沙发上,刚要走就被拽住了。
“我还是挺清醒的,你先回答我问题。”
“我先去冲杯蜂蜜水,稍等一下。”孟宴臣一根手指一根手指地掰开了舒晓的手,进了厨房。
再回来时舒晓依然保持着刚刚的姿势看着他。
“现在可以回答我了吗?”舒晓直勾勾地盯着他的眼睛。
“先喝了。”舒晓乖乖接了杯子喝完,才听到他的回答:“这个问题,一方面,是考虑到,你年纪还小,可能会不适应;另一方面,我毕竟是个单身了近三十年的人,我不确定我有那么强大的自制力。”
“我又没有让你忍。”舒晓重重的把杯子放下,还是有些不高兴。
“我知道,但我只是再给你时间,你有选择的权力。”孟宴臣坐在她身侧,与她对视。
舒晓的手臂突然搭上孟宴臣的肩,看着他的眼神充满坚定,兴许喝了些酒让她多了一些勇气:“都入冬了,听说男朋友怀里比被子更温暖,我想试试。”
孟宴臣笑了一下,然后答:“好。”
把人送回到房间,孟宴臣就坐在阳台的单人摇椅上,听着浴室里的水声,望着夜色。
洗漱完,舒晓换了睡衣出来,头发用浴帽裹着,醉意还没完全消散,一点一点地走到孟宴臣面前,展开手。
孟宴臣又笑了一下,把人公主抱回了自己的房间,让舒晓靠在怀里,细心地给人吹干头发。
等头发吹干,舒晓已经睡过去了。
第二天早上舒晓醒来的时候,孟宴臣已经去公司了,只在床头留了便签:
早餐在微波炉里,记得加热一下。——孟宴臣
看着风格截然不同的陈设,舒晓心里笑开了花,乐得在床上打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