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如兰

一连几天，孔嬷嬷都想找个机会教教三兰什么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道理可不管墨兰怎么去拱火如兰明兰，二兰皆是一副视而不见的样子，孔嬷嬷无法，只好照常教授点茶插花

授课的日子就这么平静的过了半个月，孔嬷嬷便向盛紘和王大娘子以及盛老太太辞行。

盛如兰（看见孔嬷嬷独自一人，正要辞行，连忙上前）小女有一事想要问嬷嬷?嬷嬷可知道普通的平民百姓想要进见圣上，可有什么方法？

刘嬷嬷（虽有疑惑，但也还是位如兰解答道）通常来说共有二法，一是去敲登闻鼓，但需要有相关的事件文书，二是提交诉状，但若是诉状内容并不是特别重要，那便不会直接落到官家手中，而是由朝中的官员们来处理。

盛如兰（最近一月，天花泛滥这各地都有不少人丢了性命，如今的医疗技术有限，天花还没有得以抑制之法，若是可以把现代的牛痘献给官家，一个爵位想必是跑不掉的，还能借机谋一个好名声）

盛如兰（至于这进献之法还是敲登闻鼓比较妥帖，速度也比较快一些）

孔嬷嬷不过老身很好奇，五姑娘为何问老身这个问题？

盛如兰（坦然道）祖母请嬷嬷来教我们规矩，插花点茶，无非是想我们这些小辈嫁到夫家后，能被夫家高看，在外交际时也能不落下笑话（话音一顿）嬷嬷认为，女子若想得到好名声好地位只有靠出嫁从夫这一条路可走吗？

孔嬷嬷（眼神坚定）或许在他人眼中，姑娘这话是叛经离道，可老身觉得姑娘看的透彻，老身这辈子也未有婚嫁，但自己过的也是痛快，若姑娘真的下定决心，那老身就很想看看姑娘到底能走多远

匆匆和孔嬷嬷道别后， 盛如兰回了院里，找了个理由同侍女喜鹊一同出门，坐车前往京郊的庄子里。

这京郊的庄子是盛家刚到汴京时，如兰用在扬州开脂粉铺子的钱买下的，故庄子内都是如兰自己的心腹

盛如兰（命人去寻几只奶牛，并提取几只奶牛乳房上的牛痘）

盛如兰（高声道）今日是否要接种这牛痘，大家可自愿选择。我知大家都不易，今日自愿接种这牛痘的人，每人赏千两白银

话音一落，原本还在犹豫的众人，现在都争着抢着接种。

接下来观察的一周，如兰发现接种了牛痘这些人，只不过会得一个小感冒后，并没有任何副作用，才安心下来。

盛如兰（用命人去寻了些得过牛痘，但未得过天花的奶牛工住在京郊的庄子里）

万事俱备，如兰拿着有关牛痘的相关文书前往了鼓院，敲响了登闻鼓

鼓声一出，便有相关的官员出面，见敲鼓的是一个女子，略显惊异，但还是例行公事的问道

官员姑娘今日敲鼓，所谓何事？

盛如兰臣女盛如兰，知近来天花泛滥，致我朝不少人丢失性命，现想向圣上进献牛痘之法，以解圣上之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