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澜的挑逗让林循脸颊微微泛红,支支吾吾的:“好……好了,那我就勉强收下你这个学生吧。”
不知过了多久,被杀死的邪灵兽已经有十只了。
“好了,你今天的实战演练就到这里吧,等你们学校什么时候放长假了,我再带你去极寒深渊。”
“嗯谢了。”
说完两人便离开了无限森林,离开无限森林就到了错开四城的路标,林循这时说:“我觉得你今天回去得好好放松一下,不然明天有的你好受。”
“什么意思?”叶澜疑惑。
“白泉那小子看上去温柔体贴,其实心里鬼点子特别多,明天估计要折磨你们。”
“哈?你怎么这么了解?”
“我都说了同样的话我……”还没等林循自夸完叶澜就赶紧插嘴:“好好好,那明天我还要来训练吗?”
“当然,不过明天你来枫林城找我,无限森林怎么说都很危险,不能总是去。”
“行,那走了。”
…………
回到宿舍叶澜一下子跳到床上[我要躺平!好累啊~]正当叶澜要昏昏睡去的时候,门铃响了。
“来了稍等!”叶澜缓慢的从床上爬起来,打开门发现是若沐霖。
“沐霖?有什么事?”
“叶澜姐,这是白泉殿下发下来的,中午来找你的时候没看见你,所以不好意思这个时候来打扰你。”说着若沐霖递给叶澜一个手环。
叶澜接过手环仔细端量问:“这是干嘛的?”
“白泉殿下给每个人都发了一个,说以后这样大家都好联系。”说着便给叶澜演示了一遍手环的功能。
“挺为人着想的呀!”
“嗯嗯,那叶澜姐我先走了。”
“嗯好,晚。”
叶澜又继续瘫倒在床上,她拿着手环端量着,这时手环突然响了一下,叶澜吓了一跳,一个没拿稳,手环砸在了她的脑门上。
[啊~痛痛痛]叶澜捂着脑门,她拿起手环,是白泉发来的信息,叶澜点着空中的蓝色屏幕,上面说明是嘱咐明天的上课地点:明天大家在依维娜圣女神像公园集合开展第一堂课。
[哈,不知道他又要整什么幺蛾子]
叶澜将手环放在一旁,倒头睡了下去。
…………
火红的枫叶树在黑夜的笼罩下变得不那么鲜亮,十分的低沉,繁星点点铺满天空,仿佛是这夜晚唯一一点鲜亮。
“这枫林城的夜色倒真是美,让你堂堂一个荷花城王子殿下大驾光临前来观看。”林循插着手不屑的说。
这时白泉从枫树后走了出来,林循眉头一皱,烦闷的说:“你还真是喜欢来这逛,把这里当什么?谁给你的胆子来这?”
“我只是觉得我有必要跟你谈谈。”
“我们之间有什么好谈的?”
白泉走到林循身边,林循又往后退了几步。
“……为什么不能回到以前呢?”
“呵,以前什么是以前?从那老头杀了我母亲登上皇位后,就没有以前了。”林循愤怒的说。
“我知道你还在为那件事情耿耿于怀,但是既然是父皇的错,你就不应该牵扯到荷花城的子民身上,那块水晶对我们也同样重要。”
“牵扯到你们的子民?呵!”林循冷笑一声,:“既然是你们的子民跟我有什么关系?放心,那老头的帐我会慢慢的让他还回来的,我就是要一点点的折磨他,将他身边所得到的东西全部掠夺。”
“父皇当年确实是做错了事,我代他向你道歉……”还没等白泉说完林循又走上前狠狠的推了他一把:“道歉?谁让你在这里装什么大好人?怎么你还想父债子偿啊?我告诉你!那老头犯下的错事你还不完。”
“我……”林循没等白泉说出口又将他打断:“你以后最好别来找我,要是让他知道了,呵,指不定做出什么丧心病狂的事情来,以前的事也没什么好说的,下次再让我看到你,我是绝对不会像今天这样跟你好好站在这说话的。”说完林循头也不转的离开了。
“林循……”
白泉回到荷花宫,他心不在焉的回到卧室,一下子瘫躺在床上。
这时门被敲响了:“哥,我进来了。”
白梓端着一杯热乎乎的牛奶进来,当她看到瘫躺在床上的白泉时十分心痛,走上前将牛奶放在一旁询问道:“哥,今天又发生什么不顺了吗?”
“啊,没事,你别担心。”
白梓微微皱起眉头,然后又关切的说:“哥,你整天也别太过操劳,适当的好好休息一下吧。”
“没事。”白泉坐了起来,白梓将牛奶递了过去,白泉拿起牛奶稍稍吹了一下便喝掉了。
“哥,那些事情都由父王去处理吧,你又不是国王,没必要处理这些。”白梓愤愤不平。
白泉摸摸白梓的头微微一笑说:“我们也要为父王多分担一点,现在两城交战要处理事情很多,父王一个人忙不过来的。”
“好吧,那我也会多为你分担一些,这样起码你有空的时间好好休息一下。”
“那就谢谢我亲爱的妹妹啦。”
“那哥你好好休息我先走了。”
“嗯晚安。”
“晚安。”白梓又看了一眼依依不舍的离开了。
…………
林循站在卧室阳台那,双手倚着栏杆,微风轻轻拂过他的脸庞,月光好像也懂他此时的心情,温柔的轻抚着他的脸,这时的他看起来是那么的忧郁,没人知道他的过去究竟发生了什么,或许那是再也不愿提起的悲痛回忆。
林循的眼眶变得湿润,剔透的泪水从他眼眶涌出,平日里那个嚣张的他不见了踪影。
“哥,你怎么了?”
林循看见林韵依来了赶忙擦拭眼泪:“没事,你别管,快去睡觉吧。”
林韵依走到林循身边扯着他的衣角说道:“世间有很多不易,看当下就行,伤痛总会被第二天耀眼的阳光击散不是吗?”
林循看着林韵依没有说话,林韵依继续安慰:“本来就丑,再哭就更丑了!在哭可娶不到老婆的!”说着她便小手一插。
“谁丑了?谁哭了?不理你这个小屁孩了,我要睡了!”林循气鼓鼓的转身离开。
[谁是小孩还不一定,幼稚鬼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