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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四面八方来的人都被杀掉,留下一个活口。
凌不疑“说,谁派你们来的?”
谁知那人口吐鲜血,倒在地上。
梁邱起“口中有毒丸,气已绝。”
梁邱飞“随我去搜。”
“是。”
梁邱起“跟我来。”
“是。”
随即兵分两路开始搜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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骅县,县衙内。
楼垚“没想到桑榆公主会忽然造访,招待不周。”
桑榆轻轻点头,狐疑的看向楼缡。
楼缡“我在途中遇公主,想到兄长与她多年未见,便邀她来做客。”
楼缡“阿兄,昭君阿嫂,你们不会不乐意吧?”
楼垚“怎么会。”
楼垚“桑榆公主,阿缡这些年家中有些变故,她说话,你别往心中去。”
桑榆“这一路上来,便瞧见这骅县被你和夫人治理得很好。”
桑榆“这街上,比初临之时热闹了许多。”
楼垚“好些建造屋舍的法子,都是当年跟着你还有少商学的。”
楼垚“公主,请你代我向少商说声对不起,我当初不该将阿兄自戕迁怒于它,只是那时,阿嫂下落不明,我担忧焦急才会……”
楼垚“如今……”
楼缡“想当初楼家是何等风光,现在却落得这步田地。”
楼缡“只恨,某些人以楼家做垫脚石,谋自己的锦绣前程。”
何昭君“楼缡,楼家有今日,是当初大兄行差踏错,怪不得别人。”
楼缡“都吃饭吧。”
看着端着饭菜的人给一张并未坐人的案上上菜,桑榆不解。
桑榆“那是给……?”
楼垚“那是……”
楼缡“公主!”
楼缡“这酪浆在骅县可是不多得的,你一会一定要好好尝尝。”
桑榆看着眼前的酪浆,道了声谢,又看向一旁的桌案,迟迟没有动手。
气氛一瞬间变得紧张了起来,而这时何昭君突然腹痛。
楼垚紧张的去寻人接生,楼缡吩咐下人扶何昭君去家庙。
桑榆本想借此离开,却被楼缡叫了一声。
楼缡“公主,你也是女眷,来搭把手吧。”
楼缡“我知道你与昭君阿姊平日不睦,那看在阿兄份上,你就帮帮她吧。”
桑榆起身向何昭君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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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邱飞“少主公!少主公!”
梁邱飞“适才搜过,于附近的渠沟里,发现了几十具残尸。”
梁邱飞“他们有的身穿骅县侍卫铠甲,还有一批……”
梁邱飞“看打扮,其像袁侍郎府上的部曲。”
霍不疑听后发现事情不对。
凌不疑“黑甲位听令!”
“在!”
凌不疑“即刻随我,前往骅县。”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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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榆帮忙搀扶到庙前时,停住了脚步。
楼缡“进去吧。”
现在的她只能走一步算一步,先跟着楼缡进去。
桑榆“小心。”
桑榆“县衙里为何多了一处家庙?”
桑榆“是谁在此处修行?”
楼缡让下人出去后,而桑榆打量着四周,将何昭君放在垫子上。
门关上的一瞬间就听到楼缡大喊了一声“桑榆!”一把匕首瞬间刺了过来。
桑榆见此伸手握住她的手腕。
何昭君“楼缡,你疯了!”
楼缡“桑榆,程少商逼得我堂兄自戕,你们害得我楼家家破人亡,今日我便取你们的性命。”
桑榆“嫋嫋?”
桑榆“你对嫋嫋做了什么?”
楼缡“放心,黄泉路上你依旧是在她身前的阿姊。”
桑榆“她在何处?”
楼缡“你若是肯喝了那碗酪浆,死得还痛快些。”
楼缡“可惜啊!”
桑榆“谁在背后指使你的?”
桑榆“那空座位是留给谁的?”
楼缡“要你命的人多着呢,到九泉之下,你亲自问我堂兄吧。”
何昭君“桑榆……”
楼缡将匕首向桑榆刺去,桑榆用力推开了她,这五年里桑榆也做惯了农活,力气虽不大,可比养在深闺的楼缡要大上点。
楼缡被她推倒,她连忙去扶何昭君。
桑榆“走,快。”
何昭君“你别管我。”
何昭君“你快走!”
何昭君“你快走!”
楼缡这时站起向拿着匕首向桑榆而来。
何昭君“小心。”
桑榆握住楼缡的手腕,不让匕首靠近自己。
桑榆“何昭君,你去看那神龛,看那是不是个机关。”
桑榆“你快去!”
何昭君忍着痛走到神龛,转动后,墙后果然打开。
何昭君“桑榆快来!”
桑榆推开楼缡跑了过去,费力的关上了密室。
楼缡刚要去追,身后传来声音。
“别追了。”
“既然进了密室,她必死无疑。”
“将桑榆诱到比处,真是辛苦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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