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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榆被凌不疑推开时,没站稳跌坐在地上,看着他的身影,满眼泪水。
五皇子“那个……晚晚,外面马上就要开打了,不如你我结伴同行看看去?”
桑榆“陛下,子晟已经够可怜了,父不慈母有疾,娶个夫人还不懂事,五皇子还在幸灾乐祸。”
五皇子“我没有。”
文帝“吾儿辛苦啊,多亏了你,要没有你,子晟我不可以就集齐八家。”
五皇子“父皇不值一提。”
文帝“这一路陪着子晟打过来,也过足了眼瘾吧?”
五皇子“是是是。”
文帝“行,去吧。”
文帝“也一起去责十杖。”
五皇子“不是父皇,这这这是凌不疑他逼我的。”
五皇子“不是我本意啊。”
文帝“去吧。”
五皇子“父皇。”
五皇子“为什么每次陪着倒霉的都是我啊。”
五皇子立马跪下,可桑榆心中焦急。
桑榆“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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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帝带着桑榆站在高处看着凌不疑受罚,三皇子数着数。
桑榆着急得来回踱步,文帝淡然喝茶。
桑榆“陛下,你怎么忍心罚子晟呢。”
桑榆“子晟自小孤苦,虽有父母,跟无父无母无异,他将陛下当亲生父亲,今日确实是被我气着了,才会擅闯御史台。”
桑榆“虽法不能容,但情有可原,陛下可以体谅他的。”
文帝“朕打他还不是因为你呀。”
文帝“记住了,今天子晟挨的这顿打,都是为你而受。”
桑榆“既是为我而受,那理应罚我才对。”
桑榆“平日里我都舍不得打舍不得骂,他怎能因我受这些仗责。”
文帝“晚晚,休得胡搅蛮缠。”
桑榆看着挨打的凌不疑,跑了下去,被人拦住。
桑榆“子晟!”
桑榆“放开我!”
文子端“晚晚,奉旨行刑,你也敢闯?”
桑榆“你给我闭嘴。”
桑榆“方才多打子晟一板不要以为我没看见。”
桑榆“你多打他一板他就多疼一板,圣上又没说轻重多寡,你分明要置他于死地。”
桑榆“子晟!”
桑榆“夫君!”
桑榆喊的撕心裂肺,仗责依旧,一棍棍落下。
她望像文帝,此事宣后与越妃也站在了文帝身旁。
文帝“嘘,你们看晚晚哭了,哭的嘶哑了。”
越妃“在军中,臣妾听闻,仗责之刑很有说法。”
越妃“有看似皮肉纹丝不伤,实则内里筋骨断裂,肢体俱废。”
越妃“还有看似血肉横飞,实则并无大碍。”
越妃“陛下,这回用的是哪招啊?”
文帝“什么事都瞒不过阿姮。”
文帝“自然是后者了。”
桑榆推开拉着她的人向凌不疑跑去,可刚推开就又被拉住。
她跪在地上,看着漫天的雪,绝望的大喊。
桑榆“我错了!”
桑榆“我知错了!”
桑榆“我再也不跟你吵架了。”
文帝又要出招了,吩咐让拉着桑榆的手松开。
桑榆见力道松了,赶紧向前跑去,在被拦住时奋力推开两人,趴在凌不疑身上。
刚好一棍落下,打在了她的身上,忍住疼痛,她回头指着那人。
桑榆“你再打就打我。”
跪在地上爬到凌不疑面前,看着他缓缓抬起的头,伸手抚了上去。
桑榆“我知错了,我知错了……”
桑榆“我不该怕与你惹麻烦,而自行解决。”
桑榆“我答应你,我以后有事会与你商量的,我再也不会行绝断了,你我夫妻一体,我会将真心交与你。”
桑榆“你不要再为我发疯了好不好,求求你了。”
凌不疑看着眼前的桑榆,浅笑着,桑榆搂着他的脖子抱住了他。
桑榆“我早就爱上你了,为何你就是不知道呢。”
凌不疑被带到长秋宫后,桑榆便一直在门口等着,宣后见状说服她让她回房喝安神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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