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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不疑跟五皇子带人压着一名女娘,女娘跪在地上。
文帝“这……”
凌不疑“陛下,此人乃五公主带入宫中献舞女娘。”
凌不疑“方才,她已全部招认,这一切都是五公主所为。”
凌不疑“五公主知我妇,在镜心湖醒酒,便故意引诱五皇子前往,想要栽脏吾妇与五皇子私会,败坏她的名声。”
凌不疑“这一切,五皇子跟这女娘,都可以做证。”
五皇子“父皇,母后,就是她。”
五皇子“昨日便是她与我传消息,诓骗我去镜心湖的。”
文帝“你说,到底怎么回事。”
五公主“对啊,你说,是我指使你的吗?”
五公主“你可得小心说话。”
“我……”
文帝“说。”
女娘晕了过去。
五公主“父皇,她是御史中丞大人的女儿,是儿臣请进宫来为母后做寿的贵客,如今被诬陷,气晕过去了。”
文帝“来人呐,把她抬回她父亲那,严加管教。”
五皇子“父皇,明明是五妹妹威胁她,把人给吓晕的,这一切就是五妹妹指使的。”
五公主“你这个劣种,竟敢这般攀咬我。”
五皇子“你叫我什么?”
文帝“你给我闭嘴!”
文帝“这可是你的五皇兄,你竟敢如此地羞辱你的手足,在你眼里,还有没有血脉亲情,还有没有朕,这个父皇。”
五公主“父皇,我又没说你,我说的是他。”
五公主“还皇兄呢,他阿母不过是个下等宫女,趁着父皇酒醉才爬上的龙床,父皇因为这件事,殿内再也不准宫女伺候,也没踏足过他们母子俩所在的脏地。”
五公主“父皇,儿臣是长秋宫嫡出公主,你怎能向着这些污糟人,来定我的错呢。”
五公主“这帮下等之人口中哪来的实话。”
宣后“放肆!”
文帝“你够了!”
宣后“予少年时,过得不甚如意,就想让子女过得畅快些,没想到,竟纵得你不知天高地厚。”
宣后“你手足无情,对越妃无敬,对你父皇无尊,竟然,还在予的寿宴上构陷他人。”
宣后“如今,便是你父皇饶了你,予也绝不饶过你。”
宣后“来人!”
五公主“母后,儿臣是你身上掉下来的肉,你怎能……”
五公主“父皇,不光说儿臣,我与这桑榆无冤无仇,越妃珑园何其清雅,我与那些世家女娘,在珑园好端端地,被泼了一地潲水不说,还被荆条抽打,最后还淋了一头艾草灰,难道不该治罪吗!”
五皇子“哟~什么无冤无仇。”
五皇子“前日,你和那几个女娘把桑榆推下水,你以为神不知鬼不觉的,殊不知这皇宫里的事,没有什么事是你五哥哥我不知道的。”
凌不疑听闻后,震惊的看向五皇子,又看向桑榆,眼中是震惊,是心疼。
越妃“晚晚,看来你还瞒了不少事啊。”
桑榆缓缓跪下。
桑榆“陛下,皇后,晚晚有错。”
桑榆“那些的确是晚晚清晨去布下的。”
五公主“怎么样,她承认了,就是她。”
桑榆“晚晚愿意领罚。”
桑榆“五公主明知我不识水性,还将我推下水中,用石头砸我,使我不能上岸,所以,礼尚往来罢了。”
越妃“你既是有仇必报,为何要等到今日?”
桑榆“回禀越妃,皇后的寿宴乃是大事,我怎能为了自己的私事而不顾皇家体面。”
桑榆“待皇宫寿宴结束之后,再有怨抱怨,有仇报仇。”
桑榆“五公主,我用潲水泼你,那是因为你让我喝了一肚子湖水。”
桑榆“我用荆条抽你,是因你栽赃陷害我,坏了皇后寿宴,就算是你负荆请罪。”
桑榆“最后,脑子里的灰倒干净了吗?”
桑榆“方才看,定是没有。”
五公主“桑榆,那日放蛇我就该放毒蛇咬死你,免得留你一条贱命,如今来羞辱我。”
越妃“你还敢放蛇?”
五公主“我……”
凌不疑强忍怒气开口。
凌不疑“五公主,你放蛇咬我妻子,如此狠毒,待你出宫之时,我定有大礼送上。”
五公主“你少吓唬我,我身为公主你能奈我何?”
五公主“父皇,母后,桑榆不过是西域送来和亲的公主,能送来和亲,那便是毫无地位,弄死便弄死了,杀个人,不就如同碾死一只蚂蚁吗。”
五公主“他们的命如何算是命,父皇母后,你们为何向着外人,不向着自己儿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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