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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将军到”
听到这句话,裕昌郡主瞬间来了精神,王姈也哎呦的装着可怜,程少商假装晕过去靠在程姎身上,桑榆被万萋萋搂在怀中。
凌不疑先是看了眼桑榆,只见她瑟瑟发抖,而他不知何时换了衣裳。
凌不疑“诸位。”
凌不疑“这是我手下侍卫,方才在花园之中拾得的绊马绳。”
凌不疑“这绳尾之上,还有府上印记,老王妃若是想学人查案,则需要证据,而这,就是证据。”
淳于氏“子晟,你可真有意思,怎么还把一堆烂绳子捡回来了。”
凌不疑“我说了这是绊马绳。”
凌不疑“城阳侯夫人若是不信,可看一下楼家女公子的双手。”
桑榆(原来她就是城阳侯夫人。)
凌不疑“她害人不成,手还被绊马绳给磨破了。”
凌不疑“此举,甚蠢。”
汝阳王妃“子晟说的哪里话,不过是家事而已,”
凌不疑“此事关乎我妻子性命,老王妃若是审理不清,明日廷尉府,我亲自审问。”
凌不疑走到桑榆面前将她扶起。
凌不疑“我命府中给你熬了姜茶,早些回去,莫要贪玩。”
众人面面相序大气都不敢出。
桑榆点头,凌不疑撇了眼众人。
凌不疑“告辞。”
裕昌郡主看向桑榆,满眼怒火。
裕昌郡主“你便是那西域公主!”
桑榆“是。”
桑榆“我既是西域公主,亦是子晟的新妇。”
老王妃看着桑榆,又看了看地上的女娘们,笑了笑。
汝阳王妃“今日让公主受委屈了。”
汝阳王妃“我方才都说过了,不过是女公子们玩闹而已,也值得我们这些长辈们,如此兴师动众吗。”
汝阳王妃“还说什么廷尉府,依我看此事不如就算了。”
淳于氏“就是,王家女公子的母亲文修君,今日又不在,那自然是算了。”
淳于氏“否则,怎可这样轻易了事。”
淳于氏“你说呢程伯夫人。”
王姈“哎呦,哎呦,疼疼哎呦”
听到王姈喊疼,程少商立马大喊一声装晕了过去。
万萋萋“嫋嫋。”
万萋萋“嫋嫋。”
程姎“嫋嫋。”
桑榆“老王妃与城阳侯夫人莫不是说错了。”
桑榆“其一我并非程府之人。”
桑榆“其二被无缘无故推入水中的是我。”
桑榆“其三说我出身小门小户,毫无教养。”
桑榆“我这人爱记仇。”
汝阳王妃“那公主想如何?”
桑榆“老王妃这般护着王家女娘,我又能如何。”
桑榆“将她同样推入水中?”
桑榆“众人还不得说我仗势欺人。”
桑榆“我只要王家女娘道歉便可。”
王姈“你别太过分,推你入水,你已经还一巴掌给我了。”
桑榆“你对我出言不逊又该如何惩罚。”
王姈的自爆,让淳于氏闭了嘴,汝阳王妃刚想开口,桑榆便不给她开口的机会。
桑榆“老王妃可要想清楚,西域虽送我来都城和亲,可我依旧贵为公主,若是我兄长得知我受了这般委屈询问圣上,圣上会如何。”
王姈“你!”
汝阳王妃“王家女娘,今日之事,是你对公主出言不逊在先,你给公主道个歉吧。”
王姈“我……”
淳于氏“只是道个歉,此事就作罢了,王家女娘,若是此事没有了结,那明日廷尉府……”
王姈“对不起。”
桑榆“有人说话吗?”
万萋萋“自是没人说话,王姈道歉便要有道歉的样子。”
王姈回过身看向桑榆,忍住怒火,咬牙切齿的开口。
王姈“今日之事是我不对在先,还望公主莫要怪罪。”
桑榆走到王姈身上,蹲下身去,凑近她耳边。
桑榆“日后见了我记得绕着些走。”
说罢便站了起来,王姈气恼的很,当下却无法发作。
此事,便是结束了,舒沫看到桑榆便开始不停的说,意思便是下次出府一定得戴上她,若不然受了委屈她会担心的。
忙回府给她换了衣裳,喝了姜茶,可桑榆是个不消停的,拿着药膏,嘱咐舒沫在府中待着,自己又跑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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