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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5218791“女公子,是否有为难之处?”
程少商“没听懂。”
程少商“方才袁公子说的一句也没听懂。”
程少商“你能不能把那些乱七八糟的给去掉。”
袁慎“这不是乱七八糟的,这叫赋。”
程少商“那就把那些乱七八糟的赋给去掉。”
程少商“只说一句,一句我便能记下。”
袁慎“成,女公子就传,故人牵挂,但求只言片语以……”
程少商“知道了。”
袁慎“哎。”
看着程少商拉着桑榆走的背影,袁慎自语。
袁慎“她一定没记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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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少商“阿姊你听懂他说的了吗?”
桑榆“听得懂。”
桑榆“他说的是司马相如的名赋《长门》”
回到席间的桑榆跟程少商各自回了自己的位置。
桑榆并未告诉程少商这两句诗的意思,有些不解,为什么袁慎会帮人带着两句诗,他说的那位桑舜华的故人又是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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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少商寻问程姎。
程少商“我走了之后,她们可有编排我?”
程姎“没有,袁公子来了,她们现在无暇顾及我们。”
程少商“这袁善见是谁请来的?”
程少商“咱家和袁家,有旧交吗?”
程姎“听袁公子说,大堂兄的夫子和他父亲,曾拜在同一个恩师门下。”
程少商“这也是绕得够远的。”
程少商“在说,我阿兄又不在家,这为和我家染上关系,当真是费尽工夫。”
程姎“嘘,来者是客,不可如此非议人家。”
程少商“莫非堂姊……觉得他人好?”
程姎“我……我同袁公子连话都没有讲过,怎知好坏。”
程少商“等你同他说上话,你就知道他的秉性。”
程少商“不过是一个唐突的登徒子罢了。”
桑舜华看着坐在自己身边吃着糕点的桑榆,又抬头看了看,正在说话的程少商。
桑舜华“晚晚觉得这位袁善见公子如何?”
桑榆“自负,自视甚高,尖酸刻薄。”
桑榆“若是用一种动物形容他,我想最适合他的便是狐狸。”
桑舜华“看来晚晚对他的印象并不好。”
桑榆“是我已有夫婿,那便要与其他男子保持距离,那袁善见,看似无害,实则不然。”
桑榆“倒是姨母你惹的故人牵挂。”
桑舜华看向桑榆,精明的她怎么会猜不到这个人是谁呢。
王姈跟楼缡两个人,看了看与程姎笑着的程少商,被程少商白了一眼,又看向对面,与桑舜华谈笑的桑榆,连个正眼都不曾给她们,她们心里暗暗记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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