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柳夫人挣扎着,在床上又大又踹,另一只没有受伤的手薅着柳艳的头发。
小翠想要阻止,被柳艳赏了一脚。
柳艳也不顾得被拽下来几缕秀发,挣开柳夫人的手后狠狠的给了她一个巴掌。
“啪!”
这一记巴掌是那么的清脆,把柳夫人扇得找不着东南西北。
“你,你这个不孝女,你抽什么疯!”柳夫人被打蒙了,她的耳朵还回响着“嗡嗡嗡”的声音。
“女儿只是想要娘的戒指,为什么娘不愿意把戒指送给女儿呢?”柳艳的额头上流血了,她望着柳夫人右手那一撮头发,又发笑了。
“你出去,你出去!你这个疯子,你这个白眼狼,我到底是做了什么孽才养了你这个白眼狼?”柳夫人鬼哭狼嚎起来,像个泼妇一样哭泣着。
柳艳脸上的表情看上去有了一丝喜悦,她拿起桌子上的剪刀,心满意足的离开了。
秦娘被柳老爷锁起来了,在一个空荡荡黑漆漆的小柴房里。
今日不知道秦娘受了什么刺激,变得像一头猛兽一样凶悍。
丁五味的屁股又一次被咬了,上一次是被小香当做鸡腿啃,这一次是被秦娘当成猪蹄啃。
“五味,你这是怎么了?”楚天佑和白珊珊刚回来,就见丁五味趴在床上哀嚎。
“徒弟啊,你们上哪儿去了!”丁五味见了天佑珊珊,心中的苦就如洪水滔滔不绝的倒了出来。
“你是说秦娘发疯了所以才会咬你的屁股?”白珊珊坐在凳子上,挑着眉像看傻子一样望着丁五味。
“是真的,是真的,这个疯婆子咬起人来可疼了!”丁五味重复的不间断的解释着。
“可是五味哥,这秦娘本来就已经疯了,我想啊定是你惹了她才被她咬伤的。”白珊珊说道。
“珊珊!”丁五味重重的喊着,然后又说:“不光是我,就连路过的她都不放过,柳夫人的手也被咬伤了。”
“哦?有这等事情!”楚天佑一惊,与白珊珊对视一眼,捋着鬓角的发丝。
“天佑哥?”
“嗯”楚天佑点点头,然后问:“五味,这秦娘现在何处?”
丁五味道:“还能在哪,被关进柴房了呗,省得她再出来乱咬人!”
“珊珊~”
“天佑哥?”
“你去盯着,有什么情况再回来和我禀报。”
“好,天佑哥!”
“我说徒弟啊,你让珊珊去盯着一个疯子做什么?”丁五味揉着屁股,吃痛的问。
“没什么,只是有所怀疑,有所怀疑罢了。”楚天佑笑了笑说道。
“哼!又是怀疑,你老是疑神疑鬼的,一会儿叫石头脑袋出去查这个,一会儿又让我查那个,你现在又让珊珊去盯着秦娘,你究竟葫芦里卖着什么药啊?”丁五味问。
“这个嘛...”楚天佑转了转眼眸,然后笑着说:“天机不可泄露啊!”
“你!”丁五味一激动,屁股的伤口像是被一头牛顶了一样钻心的疼。
“又是天机不可泄露!你,你,你你你,你每次都是什么都不说,然后最后好处都是你捞,黑锅都是我背,你这个欺师灭祖的楚老三!”丁五味生气道。
“好了五味,我保证这件事情结束后功劳都给你,我绝对不会和你抢一份的功劳。”楚天佑说道。
“谁信你啊,你每次都这么说,每次出风头的都是你,除非你发誓!”丁五味说道。
“好,那我发誓总行了吧?”楚天佑无奈的举起手掌,然后一本正经的起誓:“如果在真相大白那天抢了五味师傅的功劳,那我就天打雷劈,五雷轰顶,七窍生烟,脚底流脓,口生烂疮.....”
“哎好了好了好了,你别说了,我听的瘆得慌!再信你一会吧。”丁五味鸡皮疙瘩起了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