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第十二章:碎尸案(十)

朗逸在旁边听的头都要大了：“啊啊啊啊啊，这个案子比我们之前处理过得任何一个案子复杂多了啊啊啊”

童望声：“……”

温潋罕见的没有搭腔，按住耳机，开口道：“能不能让我进去？或许我能撬出写什么，你们这样问是问不出什么的”

沈错抬眼，对着审讯室里的监控，几不可察地点了点头

温潋的视线敏锐的捕捉到了这一个小动作，她理了理头发，推开门进去了

宋鹤年起身，将椅子让给她坐

温潋调整了下情绪，好看的眼睛平静地注视着何儒梁，声音温和：“何儒梁？”

何儒梁抱着臂，看向面前的女人

女人似乎不是警察，不论是气质还是亲和度都要比警察高很多

至少是他面前的两位刑警

何儒梁犹豫了一下，才说：“是我”

温潋保持着笑容，没有做铺垫：“7月29号晚上8点半的晚自习时间，因为你你们班有人过生日，所以你们全体去了天台”

童望声在单面玻璃外，看着手机屏幕上技术科同事还原出来的29号当晚生日聚会的座位分布图：“他的位置里天台小屋有五米，正对门”

审讯室里，温潋继续说：“你闻到了香味，很香很香，但同时，你也闻到了不好的味道”

童望声看着手机：“他的位置距离天台小屋五米，正对门，门的旁边是窗，窗没关严，里面的味道是可以闻到的”

审讯室里，何儒梁真的吸了吸鼻子，他仿佛回到了当时：“我闻到了，真的很香”

童望声和温潋的声音重合在一起：“那么，是什么味道呢？”

何儒梁继续说：“很香的味道，应该是蛋糕上的蜜桃奶油和旁边女同学洗发水的味道，但是也有一股不是很好闻的味道，像锈了的铜铁”

沈错心一沉

那是血的味道

温潋微微往前靠，手肘撑在桌子上，十指交叉：“这时，你感到有些渴，所以起身，要去拿装在袋子里的饮料”

审讯室外，童望声放大了图片的某一处，那里是何儒梁的行动轨迹推画线：“装饮料的袋子在门前半米，距离窗子有一米一”

审讯室内，温潋笑容不减：“你打开了袋子”

温潋和童望声的声音再次重合：“发现里面都是啤酒”

审讯室内，温潋继续说：“你觉得啤酒就啤酒吧，可以将就一下，我说的对吗？”

何儒梁跟着点点头：“对”

温潋道：“于是你拿了一罐啤酒，起身的时候，你的视线看见了开了一丝的窗子，所以，你看到了什么？”

何儒梁回忆了一下，随后摇摇头：“什么也没看到，就是看到了一点反光的东西和一块蓝色的布料”

沈错闻言，原本闭着的眼睛缓缓睁开

那也就是说，凶手那时在现场

童望声看着手机里的图片，试着模拟了一下何儒梁当时的视角，他的视线略过袋子和门，最后定格在窗框上，看到了反光和布料，然后，他给了温潋一个准确的答案：“他说的没错，他的身高约为一米八三点六，加上当时他还弯着腰和窗子只开了一点点以及视角问题等信息来看，他的视线不足以让他看见里面的死人”

审讯室里，温潋继续用足够温柔的声音说：“你没多想，走回了位置，对吗？”

何儒梁再次点点头：“对”

童望声看着技术科的同事标出来的每个位置相对用的人名：“温小姐，劳驾您现在问问何儒梁，在他落座的时候，对面或者是余光能够看到的任何人，神色有什么不正常吗？”

温潋听到后一挑眉，照问道：“你落座的时候，对面有人神色不正常吗？”

童望声在外面补充道：“这个不正常包括但不限于眼神躲闪，被看到后低头或跟别人聊天”

审讯室里，温潋一个字也不差的复述

何儒梁像是想到了什么，低着头，罕见的没有开口

五分钟后，何儒梁抬起头，目光闪烁：“有”

童望声站在审讯室外，和温潋再一次同时开口：“是谁？”

何儒梁皱起眉，有些不确定地说：“是童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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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琢关于心里询问这里我是真的不太会

鹿琢如果有哪里写的不对可以提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