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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拜访母亲

哥谭:双恶人才能并肩作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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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次日上午,贝勒罗斯和奥斯瓦尔德一起去拜访了他的母亲。

  

  她看上去苍老了很多,头发也失去了光泽,凌乱地扎着。浑浊的双眼在看见奥斯瓦尔德时才明亮起来,嘴角也带上了笑容。

  

  三人坐在一起聊了会天,贝勒罗斯突然感觉那一刻他们三个就像是一家人一样。

  家人啊……

  

  贝勒罗斯出生在一个富商家庭,她的母亲因难产去世,而她父亲也没有再娶。

  

  从小缺少母爱的她心底里无比渴望家人的温暖,可惜事与愿违,她的父亲几乎整日忙碌于事业,以至于她的童年只有管家一人的身影。

  她曾经试过和同龄的孩子一起玩,但却总是因为自己瘦弱的身形而被欺负。

  

  总被当做软柿子的感觉让贝勒罗斯的性格逐渐扭曲,她开始渴望别人的恐惧和敬畏,内心也变得暴虐。当她把街道最后一个欺负她的人整蛊得满身是伤的时候,她就意识到自己或许永远不可能交到真正的朋友了。

  

  但她仍然嘴硬地认为是那群金鱼不配当她的同伴。

  

随着她脱离童年升入中学,她也搬离了那条街道。

  

  后来贝勒罗斯听说她搬走的第二天,那些金鱼就组织了一场派对欢庆她的离开,几乎所有人都到场了。

  

  除了一个曾经在贝勒罗斯被欺负时替她出过头的正义感爆棚的男孩,他后来也追随他的正义感去当了警察,也就是现在的戈登。

  她原以为到了中学也会重复自己之前的经历,但让她如今都感到无比幸运的是她遇到了奥斯瓦尔德——那个和她性格极为相似的,有脑子有野心的男孩。

  

  而他的母亲因为贝勒罗斯对奥斯瓦尔德的照顾而待她十分友善,这也让她体会到了从没有过的,或许叫温馨?

  

  ……

  时间到了中午,奥斯瓦尔德和他母亲去厨房一起准备午餐。

  好贤惠啊……看着奥斯瓦尔德在厨房忙碌的身影,贝勒罗斯暗暗想道。她从没自己做过饭,站在一旁有些手足无措。

  "噢小莫菲特,客厅还有些点心,你可以坐着等等"

  "嗯……或许我可以帮点忙?"贝勒罗斯尴尬地抿嘴笑了笑

  奥斯瓦尔德看出了她的无措

  "如果不嫌麻烦的话可以帮忙切一下食材?"

  

"啊那太好了,不,我是说,没问题!"

"噗嗤"

"你在笑我吗!"

" no ~ no ,我可没有"

  贝勒罗斯的刀工很娴熟,无论是肉块还是蔬菜都切得非常完美,这来自于她少时的体术训练﹣﹣她的管家总是害怕她没有自保能力。不过他或许没想到自己教的知识会有一天会在厨房里发挥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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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吃完午饭后两人便离开了,贝勒罗斯需要把"信鸽"转型加入奥斯瓦尔德的队伍中去"信鸽"已经被贝勒罗斯治理得井井有条,如今的他们已经不单单是一个情报组织,而是一个完整的精锐部队了。

  

  总体分为情报部门(专门在各大地方安插眼线).武力部门(用于火拼),以及高利贷和军火买卖。现在就缺一个最终靠山和去处,显然,奥斯瓦尔德可以让他们发挥出最大的优势。

  交接进行得很顺利,因为成员们几乎是对贝勒罗斯的话言听计从。奥斯瓦尔德顿时体会到了自己老朋友的靠谱。

  "信鸽"的加入无疑给奥斯瓦尔德带来了许多便利,源源不断的情报就像是逛菜市场一样任人挑选,所以在戈登来找自己帮忙时奥斯瓦尔德一点也不觉得意外。

  戈登因为调查警局局长的贪污事件而被罢免,为了官复原职,他只能来找奥斯瓦尔德求助。

  

  作为等价交换,他需要去帮奥斯瓦尔德催债,这无疑成为了他正义之路上的污点。但通往正义的道路必然布满荆棘,奥斯瓦尔德也确实说到做到,没过多久警局局长就自己下台将戈登官复原职,还扶持了支持戈登的女警当下任警局局长。

  "愚蠢的正义感,聪明的决定"

  贝勒罗斯在听完事情的经过后如此评价。

  

  ……

  本以为哥谭会因为警局的整顿而消停一段日子,但"消停"这个词似乎和哥谭并不搭边。

  

  最近新兴的"疯子帮"四处为非作歹,就像是跳梁小丑一般博着眼球,扰乱秩序,就连新上任的警察局局长也被他们以极其高调的手段杀死。

  

  奥斯瓦尔德对此感到十分糟心,经过"信鸽"的调查,他知晓了这些人来自阿卡姆疯人院,是被人刻意放出来的。

  "这里面一定有蹊跷"

  奥斯瓦尔德在晚餐时和贝勒罗斯聊起这件事

  "老套的手段"

  贝勒罗斯切着牛排,轻蔑地说着,"或许是某个人物想要通过暴乱来引起社会关注,然后自导自演来当一次英雄给使自己博得声望,以此来达到竞选某个职位的目的?"

  

  贝勒罗斯蔑视一切愉悦犯,她认为没有目的地犯罪无亚于疯子撒泼,是金鱼才会做出的事情。

  

  她热衷于智谋和操纵,非血腥与暴力。当然,如果有人惹怒了她,她不介意给那个人一点小小的教训;如果有人挡了她的路,那么那个人可能得做出一些"必要的牺牲"。

  

  "说实话,我也这么认为,这很好猜。老套的手段,但对于那些缺乏安全感的老百姓们很管用不是吗"

  奥斯瓦尔德附和道

  

  "没错,他这种手段我中学时都快用烂了"

  "你是指竞选纪律管理员期间自导自演教唆霸凌者欺负同学,然后自己在事后当好人,给被欺负者施以援手来达到拉票的目的?"

  奥斯瓦尔德笑着说

  "你还记得啊,不过事先说明,你掉水里那次真的是巧合!"

  贝勒罗斯举手作投降状

  " OK ~我知道是巧合,而且那次事件是我们友谊的开端,我不可能忘的。不过你居然对我知道你的所作所为一事并不意外?"

  "为什么要意外?你很聪明奥斯,这是你区别于其他人的闪光点,也就是因为这个,你成了我唯一的朋友。所以我从不在你面前掩饰真实的我。"

  "在你的心目中这个世界上好像就分为三种人:金鱼,朋友和宿敌"

  "是也不是,目前我还没有找到我的宿敌"

  "琳达布莱恩?她曾差点把你从学生会会长的位置上挤下来"

  

  "她的确有些手段,但她是失败者。我曾以为她的能力足以成为我的宿敌,但我显然高估了她。很可惜,她没能从我们的较量中活下来"

  "好吧,我相信现在疯子帮背后的人也会成为失败者的一员"

  "但问题是他笼络人心的手段影响到了我们的统制"

  贝勒罗斯沉下脸,她讨厌一切脱离她掌控的东西"我猜猜,神秘的幕后黑手先生想竞选什么?最近在举行市长竞选,所以是市长?"

  "有可能,我会派人调查,顺便针对此事给下属们开个会。我决不允许有人在我的地盘胡作非为!"

  

  "祝你顺利,毕竟我相信你的智力和金鱼相比绰绰有余"

  

【作者的话】:贝勒罗斯的童年经历让她性格有些残缺,以及对敬畏近乎偏执的渴望。她算是一个有底线但不多的反派,所以有时候她别扭的善意会显得十分假惺惺。

  家人的缺席和教育的缺失让贝勒罗斯无法正常理解感情,不过之后会有契机的,一定会he!不会让小企鹅等太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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