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勾唇,,喉结滚动,目光直逼,“难道欢夫人夜会羽公子,还如此~精心招待,就和礼数了吗?”
男子的声音带着威压,这话一出口少女猛然抬眸,一张巴掌大的小脸满是不可置信,随后快速闪过慌乱,仰头看向他,“你、你怎么知道的?!”
“看来,不单单我撞见的这一次啊~欢夫人背地里是不是对宫唤羽,乃至宫子羽......”
“我若是告诉执刃......”
“角公子!你不要再说了!”
“你——你不要告诉执刃......求你~”泪花宛如一颗颗晶莹珍珠,从少女左侧眼角滑落,她轻轻挪动膝盖,也不去抢那外袍,浅浅拽住宫尚角的衣角,可怜巴巴抬头,“角公子只要帮妾保守秘密,角公子让妾做什么都可以~”
少女恍若柔弱无骨,看到站着的男子不为所动,她一点点攀附,犹如一条滑溜的蛇,从背后一点点抱住他。
少女的身上带着清浅好闻的香味,没有男人能拒绝,但宫尚角,他一个反手掐住虞欢的脖颈,少女小幅度挣扎着,想掰开他强有力的手腕,“咳咳咳......你放开......咳咳咳......我可是执刃夫人,你要杀我?”
“呵~执刃夫人?若我一句话,你猜你还做不做得这个夫人?”男子调笑着,好看的眼睛染上血丝,他的大掌掐在少女白皙雪嫩的肌肤上,因为缺氧而导致面色涨红的少女挣扎着直至双脚离地,那脆弱又绝美的脖颈啊~就在他的掌中,仿佛他只要一用力,这朵娇花顷刻间便毙命......
没有内力,没有武功?宫尚角似是确定了什么,有些惊讶。
看着少女愈发难受,隐约有了要昏迷的迹象,他大掌一送,人儿瞬间跌落在地毯上猛咳......
宫尚角收回手却在细细摩挲着拇指和食指之间的触感,仿佛少女刚刚那般滑嫩的肌肤还在指尖回味,手腕间还有少女哭泣滚落的泪珠,烫的那里酥麻,像是直接灼烧心底。
“角公子不要欺人太甚,咳咳咳,如今生逢乱世,我虞欢虽然只是一介孤女,但我只是想找个男人依附罢了——”
“这便是你勾引宫门少主的理由?”眸光威慑,他将自己的袍子接下来盖在他身上,遮住一室旖旎春光。
“我......执刃他老了!他不行了......我还这么年轻,我自然......要寻个好处出了......”
“是么?”
少女的下颌被人钳制轻轻抬起,饱满的樱唇因为被上一任狠狠蹂躏过,此刻还泛着红润,看的人直惹火恍神。
“我...我承认我贪念些,可......人之常情,公子午夜梦回,难道就不想......”
虞欢握住他的手往自己滑嫩的肌肤上代,可那柔软触觉与捏脖颈完全不同,只须臾那人便将少女甩开。
虞欢泪眼朦胧,宛若诉苦,“我知道,宫门上下的人都说我像那位故去的兰夫人,可又有几人能懂我心里的苦楚?有谁不想做自己呢?”
“有谁又想一辈子,活在别人的笼罩之下呢?”
“其实......当初在宫门门口,我第一眼瞧见并爱上的,是角公子您呐~”欢欢哭的梨花带雨,看着尤为真情流露,必要时还拉住宫尚角的袖口去擦眼泪,当真是令人动容。
男子好多时没说话,欢欢偷偷打量他,“公子~我知道您刚正不阿,看不上小女的蒲柳之姿,所以小女愿意为角公子效劳,只求公子能忘掉今晚的事。”
“蒲柳之姿?你倒会贬低自己的。”
“夫人额间的这朵粉色胎记甚是好看,兰夫人倒是没有的。”
“这是什么花?”
“是海棠”
“海棠无香,罢了我也很想看海棠花绽放的样子,今夜,夫人受惊了,执刃回来之后,可不要让执刃心疼。”
“角公子放心~”
少女顷刻间笑颜如花,抬着眸子让人震惊了一瞬,不过如果海棠带毒,那他很想将这朵花养在身边,看看它是否真的有毒。
人性贪婪有欲望是好事,但只怕她贪得不是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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