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公子极其不开心,原因无他,自己儿子钟倾要结婚了。
本身结婚是一件很值得高兴的事情,可是!为什么钟倾的结婚对象是潘富贵啊?!
末席很懵,末席很呆滞。
然而客卿得知此事只是笑着与末席说孩子大了。
末席看向一旁捧着脸发呆的儿子陷入沉默。这孩子从小到大都缠着自己,突然间就被二席家的猪给拱了。
于是末席走到钟倾旁边,苦口婆心的道,“倾倾,你想好了吗,你和小潘从小玩到大,你们俩真有点什么事不好吧。”
“娘,我和富贵都决定好了,他搞定二席和九席,我搞定你。”
末席:?
钟倾果断朝着末席扑过去,结果就是还没扑倒就被客卿拎着后脖颈扔出家门了。
蹲在家门口的钟倾无辜的眨眨眼。
“?”
“爹!爹啊!那是我娘啊!我抱一下怎么了?!怎么了啊?!?!”
另一边
富人简直是无法理解了,为什么一觉醒来自己多了个儿子,而且自己和二席领了结婚证,末席和岩王爷结了婚,末席还给岩王爷生了个儿子。
富人有一种自己的大脑被博士倒了碳氢化合物的感觉。
“母亲大人?母亲大人?您有听我说吗?”
潘塔罗涅回过神看向潘富贵。面对这个和自己有着几分相似的少年,潘塔罗涅总是有种怪异感,首先他极其明白他不具有生孩子的功能。
其次,如果这孩子和他所想一般是实验室里只要出来的,那他真的算是人吗。
“小潘,多托雷怎么给你取了这个名字。”潘塔罗涅笑着问道。其实这个问题从他醒过来就想问多托雷了,可那个实验狂魔只是敷衍的一句为了赚钱。
简单来说就是,我在敷衍你一边去,别打扰我实验。
潘富贵或许是因为即将结婚的原因,他今日并没有带眼罩,只是带了个眼镜。
听潘塔罗涅的问话潘富贵笑着歪了歪头,“我倒认为,这个原因母亲大人应该比我更明白。”
被人一提醒潘塔罗涅死去的记忆突然攻击他。
那是一段他赚钱被其他执行官起外号的记忆。
“……”片刻后潘塔罗涅勾起唇角,“看来二席的经费还是太多了。”
“母亲大人说的是,母亲大人沉睡这些年父亲大人挪动了北国银行近三分之二的资产,母亲大人可要好好与父亲大人说一下。”
一听就明白的潘塔罗涅微微眯起眼,潘富贵这招面上是在提醒自己北国银行的事,实际上处处都是在告状啊。
“自然,二席用了超出的经费,自然要归还。”
当然潘塔罗涅克扣多托雷经费那是以后的事了。
“你与钟倾的事,定日子了吗。”
“嗯,”提起喜欢的人潘富贵耳根子微微泛红,“我和钟倾都打算在璃月完婚。”
潘塔罗涅点点头。
刚好他也可以借此机会回故乡看一看,故乡的风景是否还与自己当年离开时一般?
算算时间,自己真的很久没有回到契约之城了,莫名的有一丝期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