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很晚殷郊才休息下,姬发与姜文焕又去上值了,芜琅月回到了姬发的院子。
刚一推门走进屋子,便见一只白狐立于软垫之上,一双上挑的眼眸正悠悠的盯着她。
芜琅月将屋门关闭,快步来到白狐面前,随意扯过一个软垫坐下,急切的询问。
芜琅月.“姐姐,你有没有事啊?”
白狐摇了摇头。
芜琅月.“那,那姜王后真的是你杀的?”
白狐迟疑了一下,随后点头。
芜琅月叹了口气,斜靠在旁边的矮桌上,单手撑着额头,神情看起来有些郁闷。
白狐踩了踩脚下的软垫,等将软垫调整舒适后趴了下来,侧头舔舐身上的毛发。
芜琅月.“姐姐,你将姜王后杀了,姬发可伤心了……”
听出芜琅月语气中的些许责怪之意,白狐停下了舔毛的动作,抬头看向她,轻轻叫了声。
芜琅月知道她是什么意思,喟叹一声。
芜琅月.“我当然知道你不是故意的,我就是说一下嘛……”
芜琅月.“诶对了!姐姐,你有没有发现今日的月亮有些奇怪?”
芜琅月.“往日月亮都十分皎洁明亮,可今日却是异样的紧,愈来愈红不说,还隐隐有一丝不同寻常的意味。”
白狐低头沉思了一会儿,随后抬起头,用爪子在芜琅月裸露的小腿上划了一下,殷红的血液顿时冒了出来。
片刻而已,那伤口又愈合上,白皙的小腿上只留一丝血渍。
芜琅月.“你的意思是……”
看着那点点血渍,芜琅月的神色越来越凝重。
血光之灾,那又是谁的血光之灾呢?
芜琅月正沉思着,白狐起身从窗户离开。看到那白色尾巴消失,芜琅月心中愈发忐忑不安,可谓是心跳如擂鼓。
-
夜风晚来骤,花浓凋浊酒。月光透过芸窗,带来一缕晚风的微凉。
如水的月辉倾洒满地,花树摇曳的庭院里景色朦胧。夜风徐徐吹过,大殿之中的烛火明灭不定,灯架上雕刻着复杂的纹样。房中许多帛纱随风飘飘,映在地上光影交错,如梦似幻。
“郊儿……郊儿?”
正在睡梦中的殷郊恍惚间听到有人在叫自己,微微睁开眼,便看到一个朦胧的人影。
这人影是多么的熟悉,熟悉到他不可置信。
殷郊揉了揉自己的眼睛,视线逐渐清明,当看清坐在自己床榻边的人影时,殷郊瞬间热泪盈眶。
殷郊“母亲!”
殷郊撑着床榻坐起身来,姜王后正坐在他床榻边温柔的笑着,动作温柔的抬手给他擦着额上的冷汗。
姜王后“郊儿可是让梦给魇着了?怎么出了满头的汗?”
殷郊“母亲,我……”
殷郊瞪大着眼睛看着自己面前的母亲,他不敢相信明明已经崩逝的母亲此时正坐在自己床榻边,还给他擦着汗。
姜王后“郊儿,你有心事?”
殷郊“……没有。”
殷郊摇摇头,拉住了母亲的双手。
这双手还是那么的温暖柔软。
殷郊“母亲,究竟这是怎么回事?您怎么会……”
还未说完,殷郊便看见姜王后身后的一抹白影。那白影十分模糊缥缈,却十分熟悉。
正观察间,那白影似有所感,直接朝着他与姜王后这里奔来。离得越近,看得越清晰,原来是那夜吃人的白狐!
殷郊心中一惊,直接下榻将母亲拉开。那白狐没有一丝想要减速的意思,直挺挺的朝着他门面冲来。
殷郊正抬手准备抵挡时,白狐突然似白烟一般消散,身后传来母亲的惊呼声。
姜王后“郊儿!”
殷郊回头看去,便见那白狐此刻嘴边全是鲜血与涎水,正张着血盆大口准备朝母亲的脖颈处咬去。殷郊转身拔下架子上放置的短剑便要劈去,可尽管母亲奋力抵挡,却终究无法与妖怪抗衡。
白狐一口下去,顿时鲜血迸溅,染红了半个宫殿。
温热的血液喷洒在殷郊的脸上,顺着他脸庞的弧度流下。看着在地上抽搐的母亲,殷郊只感觉自己浑身的血液在瞬间凝固了。
姜王后“郊儿!快过来!”
母亲的声音又响在身后,殷郊迅速转身看去,便见姜王后此刻正惊恐地看着他身后。
殷郊又顺着她的视线转身,那白狐嘴边鲜血淋漓,雪白的毛发被血液凝在一起,又黏腻的顺着毛发滴落在地。
姜王后“郊儿!!!”
又是一声惊呼,殷郊再转身时,姜王后颈上一个血洞正汩汩的往外涌着鲜血。姜王后一手捂着自己的脖颈,另一只手竭力想要抓到他,神色越来越狰狞。
殷郊心中突然生出些恐惧,一步步地后退。
可姜王后似是受了刺激一般,突然朝他冲了过来,那沾染着鲜血的手掐上他的脖颈猝然收紧。
几乎是片刻,殷郊便觉呼吸困难,原本想挣扎,可这是他的母亲,他下不去手。
胸腔中的空气在慢慢变少,脖颈上的手还在不断收紧,殷郊愈发觉得自己快要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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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神》20亿了,期待一下于适老师的龙吸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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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有宝子想让我去写《孤注一掷》,其实我现在还没去看,没有别的原因,也不是不喜欢这个电影,我就是纯纯不想给万达和王健林王思聪送钱
我现在看《封神》都不去万达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