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就是说啊,说好了可以陪我几天,然后又飞回去了。我知道他们工作很忙啦,但是还是很伤心的。”绿川明枝趴在沙发上,懒洋洋地跟手冢打着电话。
自己好像总是会让爸爸妈妈再不停的操心啊,好像也让周围人在不停地操心。
绿川明枝失落的想着。
手冢听出了绿川明枝低落的清晰,温声安慰。
但作用似乎不大,男朋友的陪伴是永远都取代不了父母的陪伴的。
“枝枝,我听菊丸他们说学校附近开了一家好吃的甜品店,你明天放学要不要去看一看?试一试?”
手冢尝试转移绿川明枝的注意力,办法成功了。
“好耶,新开的吗?那明天下午我就去试试,顺便我就在甜品店里面等你吧!”
“只准吃一块。”
“知道啦,知道啦。”
……
风吹起白色的窗帘,室内只听得到绿川明枝敲键盘的声音,偶尔传来棉花糖的叫声。
绿川明枝一边写着恐怖小说,一边脑补并渲染着恐怖的氛围,棉花糖不甚打翻了一个玻璃杯。
“啪”的一声,将绿川明枝下了一跳。
岌岌可危的唯物主义者世界观告诉她这世界上根本就没有鬼魂的存在,否则的绿川明枝一定会在半夜尖叫起来的。
心有余悸的拍了拍胸口,伸手拿起掉在地上的玻璃杯,将它放回矮凳上,伸手摸了摸棉花糖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