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女人只有短短的三步之遥,她眼眸一斜,趁其不备伸手将我扯到天台前,抵在墙边,刺骨的冬风,毫不留情的洗卷全身,我的双腕被布满厚茧的大掌死死地定住,脑袋在半空中摇摇欲坠。
女人嘴里恶毒的话传入耳中
张丽萍去死吧你!
她奋力想将我抬起,我极力推搡她的手,天翻地覆之间,耳边噪杂的声音传来,我动作微顿,让女人得了可乘之机,手一抬,脚一抖,我便毫无征兆地失重跌下这万里之高的层楼,耳边呼啸,在这一刻里我什么都听不到,天上的耀眼的白光刺地我睁不开眼。
只觉着在触碰到底下的气垫后,便失去了意识,昏死过去,恍然间我好似听到有人在念叨着我的名字,想睁开疲惫的眼,却只能是动动手指头,那道声音变得更激烈了。
废力撕开一丝裂缝后,才看清眼前人是红血丝布满眼白的孟宴臣,身边跟站着付闻樱和孟怀瑾。
孟宴臣念念,你醒了?!疼不疼?!累不累?!
孟宴臣震声道,浑身凑到我的眼前,我呆滞的望着,只觉得脑袋发晕,右脚刺痛,喉中嘶哑,付闻樱将水递到我嘴边怜爱地抚摸着我的发鬓,我贪婪的汲取得之不易地温水,付闻樱红着眼眶颤声说
付闻樱渴到念念了吧?疼不疼啊?
得到补充后,喉间一松,意识回拢,眼里立即绪满泪珠,委屈的说
许念疼死我了,差点就以为死了
付闻樱呸呸,有妈妈、爸爸、姐姐、哥哥在,不许轻意说死不死的
我想用手肘撑起半个身子,却被孟宴臣抢先扶起,我一把拥入付闻樱怀中,她怜惜地抚上我的背,嘴里却说着冰凉的话
付闻樱那个女人已经被我亲手送进监狱里,并且我保证让她生不如死,既然敢欺负到你头上来,就要明白代价
付闻樱声音听不出起伏,我却觉得心里一暖,揽着付闻樱的手更紧了些,与付闻樱亲密够了,才恋恋不舍的松手
孟怀瑾念念……
许念不疼
孟怀瑾未说出口的话,被我随口堵住,他无奈叹息,被付闻樱叫出病房,我这才寻视起来,这里只有我和孟宴臣,许沁不知道在何处
孟宴臣念念,没哪里疼了吧?
孟宴臣眼底的乌黑,让我有些难勿视,加上傻愣地模样,我噗嗤笑出声,却抽动到伤口,惊呼一声,孟宴臣手足无措地靠近,紧锁眉头,我急忙解释
许念没事,我只是笑的太大声,抽到了而已
孟宴臣松气,手捧着我的脸,像对待世间贵宝,靠近着我微顿,他神色却是自然且认真,他轻摆我的头仔细看,随后才松开
见着孟宴臣的反应,我只觉得心里发堵,他总是给我若即若离的感觉一下是可以触碰到的哥哥,一下又是难以越过的身份。
孟宴臣递过来个苹果,我僵硬的扯出一抹笑容,他顾自说着
孟宴臣你昏迷不醒的这几天,把我都吓坏了,下次这种时候一定要躲远点
许念等会,我睡了几天?!
我惊声道似乎不敢相信,自己接连昏迷如此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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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关剧情抱歉啦,最近不太有空,写的有点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