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藤未夏维持着自己的病美人人设,轻轻捅了捅越前龙雅:“咳,我们走吧。”
越前龙雅见她埋着头,以为她不舒服:“香香,你怎么了?难受吗?”
工藤未夏第一次听见越前龙雅叫她香香时:“……”神他妈的香香。
工藤未夏刻意粗了声:“这里风大。”
“哦,好。”越前龙雅听完,本来想看戏的他,当即发动了摩托,“我们先走喽,拜拜。”
迹部景吾、仁王雅治三人对越前龙雅几乎没有什么印象,尤其他之前出现在集训营里的时候都是带着帽子的。
越前龙马冲三人点了点头:“我们走了。”
大石秀一郎似乎有话要说:“越前,等等……”
然而,摩托车已经启动,他的话淹没在了风里。
切原赤也看了看周围:“这里是哪呀?我们好像迷路了。”
迹部景吾:“不知道,先往前走吧,再找个人问路。”
迹部景吾走了两步,猛然回头,他望着摩托车上的那个模糊背影,短暂的微怔。
切原赤也:“迹部学长,你怎么了?”
迹部景吾摇摇头,收回了目光:“没事。”他认错了吗?
四人问了路,拐过一个岔路口,仁王雅治忽然心事重重地朝大石秀一郎、迹部景吾、切原赤也摆了摆手:“你们先回去吧,我有点事。”
他说着,朝十字路口对面的街道走去。
切原赤也叫道:“仁王学长你去哪?”
仁王雅治没有回话,径直向前走去。
他已经几个月都没有见到花羽了,每次问幸村,花羽的消息,他总是支支吾吾的。当初花羽母亲的电话也打不通了。
虽然冒昧前来探望不太好,但是他顾不得了。
熟悉的医院门前,仁王雅治望着戒备森严的大门,左右看了看,不动声色地绕到了后墙,从爬满植物的墙头翻了进去,轻车熟路的摸到了当初幸村花羽治疗的小院。
然而......
当他进入病房时,整个房间却空空如也。
床上的白色被褥整齐地叠放着,没有人。
走廊,仁王雅治拦住了一位护士:“您好,请问这间病房里住的小女孩呢?”
“嗯?小女孩?”护士仰头思考。
仁王雅治:“大概五六岁的模样,很漂亮。”
护士:“我想起来了,她呀,一周前没抢救过来去世了。”
“什么??!!”仁王雅治瞳孔骤缩,眼前一黑。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花羽怎么会?!
他用力地抓住了护士的肩膀:“您是不是记错了?不可能的!”
护士抱歉地说:“我们这层只有一个小女孩,不可能记错的,请您节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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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朦胧,月亮隐在乌云之后。
仁王雅治坐在台阶上,整个人落寞又颓废,浑身散发着不可言说的悲伤。
他一罐又一罐地往嘴里灌着啤酒,怀里抱着那只他还没送出去的兔子手办,眼泪从眼角哗啦啦地流淌而下。
幸村精市默默地走到了他身后,叫了声:“仁王。”
文太他们说,仁王从下午回来,他整个人就不对劲了,所以他过来瞧瞧。
仁王雅治听到他的声音,身体蓦地顿了一下,而后“腾”的一下站了起来。
“花羽去世,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他猩红着眼眶,怒意勃发的质问,手里的啤酒瓶“咔嚓”一声被捏扁了。
幸村精市睁大了眼睛,被他的话弄的一脸懵:“什......么?!”
仁王雅治哽咽道:“你不要告诉我你不知道?!你们感情那么好?!”
幸村精市消化着仁王雅治的话,片刻后,他动了动唇:“我......我真的不知道。”
发生什么事了?为什么说花羽去世了?
是未夏和仁王说的吗?还是别人说的?
“不是说不会危及生命吗?不是说只要好好治疗就会痊愈的吗?”仁王雅治喊道,捏着啤酒瓶滑坐在地上,失魂落魄的掩面痛哭。
幸村精市张了张嘴,欲言又止,他紧紧捏着手指,看着仁王雅治痛苦的模样,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安慰他。
未夏的身份是个秘密,或许,就让他以为花羽死了是最好的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