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欢“那人说我在你心里很不一般,我想你在我心里也是一个很特殊的存在。”
长欢圈住他手臂,双手绕过他的臂弯,与他十指相扣,忽而又松开了手,将指尖落在他的掌纹上,细细柔柔的描绘了起来。
长欢“白木头,不管以后会有多少风浪在前,我与你都不要放开彼此的手。”
长欢“好不好?”
淡淡的馥香萦绕鼻尖,白岳欲要给出一个回复给她。可心口的疼痛加剧,疼得他一度想要用内力强行压下,结果越是强行逼下,那股钻心的疼痛又撞击在胸口。
他皱着眉,要脱口说出的话又狠狠的吞进了腹中。
只得将自己的手臂从长欢的怀中抽离了出来,跌跌撞撞的从榻上站了起来。
白岳“长欢,你不能轻易将自己的一生寄托在男人的身上,哪怕那个人是我,也不行。”
长欢还没问他为什么的时候,白岳又继续说了下去。
白岳“叶兮便是一个活生生的例子,她遇人不淑,因爱生恨便祸及整个江湖。”
长欢木讷的呆了片刻,良久才蠕动了唇瓣,摇了摇头。
长欢“我不会的。”
她不是叶兮,她更不喜欢去伤害别人来获得快感,更何况她觉得白岳不是这样的人。
白岳“我当然信你。”
长欢“可是你为何要说那样的话,那人即使是你,为什么也不可以?”
白岳“那家伙的话听听也就罢了,不必当真。”
白岳“你是我最重要的亲人,以后也会一直都是。”
白岳忍着痛使出了所有的力气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将手放在了她的脑袋上,而越是关心则乱,体内的拉扯会一次比一次的还要的痛。
长欢注意到了他脸上的异状,但还没来得及确认,白岳就避开了她的眼睛,转过了身背对着她,叮嘱了她几句好好休息,就很慌张似的离开了房间。
他离开后,长欢麻木的抚着自己怦怦跳的不停的胸口。
又看着门口的方向许久,才晃过神来,白岳刚才似乎已经婉转的回绝了她。
白岳很是狼狈的回到屋子里,连连默念了不下十遍的清心咒,体内的痛楚不减反增了起来,直至灰叔敲门告诉他冷水已备下,他便前往浴室泡冷水静心。
灰叔一度想要开解自家的谷主,可是一想到三年前陵墓坍塌之后,破解绝情咒的方法途径几乎砍断了,要是再提起的话,哪怕是泡了冷水也无用。
先任谷主的死在他心里,一直都是一个跨不过去的坎。
这恐怕得等诅咒消失之后,白岳才会真正的放下所有顾忌,跟从自己的感情行事。
*
李相夷写下的信已经飞鹰传书放出了好几日,而等长欢休养了三天后,他们三人才从枫华谷出发,至于下一步的打算,长欢只想到可以在将自己体内精元炼化成真火之后再与叶兮谈判。
而这几日必须要掌握到叶兮的行踪才行,于是长欢便放出了部分精元,试图通过她残留的气息,确认她逃走之后的行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