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重子一番质问,问得月公子哑口无言。
他如今已经是月宫长老,居长老之位,还如此任性妄为,若传出去,如何能服众。怕是宫尚角那一关,他都不好过!
“雪重子,你知道的,她们虽是无锋之人,但还未来得及做有损宫门之事。且云为衫已经承诺过,不会再替无锋做事。”
“至于云雀,她已经死了,何必将她生前在月宫之事,再翻出来被人言论呢!”
月公子眸中一片哀伤,提起云雀,伤心欲绝。
“呵......”上官浅冷笑一声。
“你的好云雀,没有做过对宫门有害之事吗?”
月公子听到上官浅的嘲讽,抬起头满目厉色朝她望去。
“姑娘还请口下留德,勿要败坏亡者名声。”
云为衫在密室听到上官浅的声音,瞳孔闪过惊慌与害怕。
难道无锋已经知晓她背叛,派上官浅来杀她吗?
她拳头微微捏紧,目中闪过一丝狠厉。
拔掉头上防身的利簪,攥在手中,缩在衣袖里,缓步朝外走去。
“上官浅,你不愧是魅,这么快便找到了这里。”
月公子闻言,大惊失色。
“原来你就是无锋魅阶刺客!”
月公子戒备地看着上官浅,怀疑她是无名!
他神色略带焦急地望向一旁的雪重子。
“雪重子,你是怎么跟她认识的?是不是她骗了你?”
雪重子回眸看向阿墨。
她果真骗他了?
她的名字叫上官浅,为何骗他说叫阿墨。
上官浅,这名字真耳熟!
是了,雪公子前些日子一直在他耳边唠叨,今年濯选的新娘,有两位,其中一个就叫上官浅。
“你...你是...宫尚角的新娘?”
少年一脸受伤,不可置信地质问一脸淡然,貌美如花的女子。
他睫毛控制不住地颤抖,眸中渐渐聚集起一片水雾。
第一次见面阿墨偷冰莲,骗了他。
第二次,她将他当做疗伤的工具,二人有了夫妻之实。
第三次,也就是今日见面,她承认了自己无锋的身份。
他俩的回忆,除了琉璃球那段亲密,交融,其他似乎都不太好。
女子忽近忽远,可有可无的态度,本就让他没有安全感,如今连名字都是欺骗,彻底让外表是少年,内心单纯的老男人伤透了心。
他这幅失魂落魄的模样,让人一眼便看出了端倪。
“上官浅,你不愧是无锋培养的冷血刺客,居然耍手段欺骗雪重子!”
月公子替雪重子愤愤不平。
云为衫眉心紧皱,上官浅何时认识了雪重子,还欺骗了他,她的任务究竟是什么?为何要来后山?难道跟后山有关?
上官浅瞥了一眼月公子和云为衫满脸戒备的神色,嗤笑道,“我跟他的事,用不着跟你们解释!至于你们......”
“云雀,无锋魑阶刺客,寒鸦肆的手下,潜入宫门,是为了偷盗宫门秘药,解百毒的——百草萃。”
“月公子说,她没有害宫门,也确实如此,毕竟她盗取的是前山宫远徵的东西,关你后山月公子何事?你自然可以利用药人之名,留下她,藏于暗室,玩暧昧,跟她亲亲我我,暗度陈仓!”
女子言辞大胆的戳穿旧事,让月公子瞬间红了脸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