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角,云为衫交由你审问。至于执刃...宫子羽无故离开后山雪宫,此事,雪宫怎么看?”
花长老向来刚正不阿,不怕得罪人。
依他的性子,这般任意妄为,随心所欲的执刃,都该立即罢免。
但雪长老处事却有点拖泥带水。
他们已经不顾宫子羽的求情,处置了云为衫,若再直接断定宫子羽雪宫试炼失败,他担心宫子羽一蹶不振,到时候怕是连羽宫都要从此没落了。
“子羽,你上次为了月长老中断试炼,这次为了云为衫再次中断试炼。宫门执刃需要有情有义,但不需要为了所谓的情意,而目空一切规矩。”
“我厚着脸皮,再给你一次机会,若这次你再中断试炼,或者试炼失败,后果如何,你知道的!”
宫子羽满心不服气,却在雪长老恨铁不成钢的眸子中,渐渐理智下来。
他当然知道后果,他与宫尚角打赌,三个月通过后山试炼。
如今困在第一关,再有一次,他这执刃只能拱手相让了。
他又怎甘心,将执刃的位子,给了宫尚角这个疑似杀害父兄之人呢!
木已成舟,他留下金繁,暗中留意,别让宫尚角他们屈打成招,自己则再次进入后山试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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角宫,午膳时,宫尚角和宫远徵都一脸喜色。
“哥,虽没有拿到那半本医案,但能将云为衫压入地牢,还看到宫子羽那一脸憋屈样,我好开心啊!”
宫尚角闻言,也翘起了嘴角,面上一片轻松自然。
上官浅拿起筷子的手微顿。
“云为衫怎么了?宫子羽不是在后山试炼的吗?怎么又出来了?难道他第一关过了?”
宫远徵嗤笑一声!
“那个蠢货,哪里过得了第一关,不过是听说云为衫中毒,便急急忙忙从后山赶回来,我看他就是因为过不了第一关,才老是找借口,往前山跑!”
宫尚角不动声色地用余光盯着上官浅的反应。
“云为衫中毒,有医师在,用得着他跑出来吗?难不成宫子羽也会医术?”
上官浅夹了一块鸡腿,不动声色地打听。
云为衫为何会被押入地牢,难道她的身份暴露了?
都说宫门审讯,手段狠辣无情,她会不会受不住,供出她呢?
“宫子羽那蠢货,除了吃喝玩乐,啥都不行。云为衫中的毒,可是我特意调配的,宫门上下,除了我,谁也解不开。”
宫远徵一脸傲娇道,眸光亮晶晶地看着对面的女子,想要得到认同。
上官浅朝他赞赏一笑。
“远徵弟弟可真厉害!”
宫远徵闻言,脸上霎时绽放出灿烂的笑意,余光瞥了一眼他哥冷峻的神色,记起自己的人设。
微红这脸,不满道,“谁是你弟弟!”
宫尚角将二人的互动看在眼里,抿了口茶,“一会儿,我要去地牢审问云为衫,远徵弟弟记得带上解药,毕竟审讯犯人,还是要在清醒的时候,效果最佳。”
宫远徵嘴角微勾,露出一抹变态的笑容。
“哥哥放心吧,我会调配好所有的药物,保证让她生不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