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浅才不会生气,宫门的事与她何干?
用脚趾头想也知道,这兄弟二人在谋划如何将宫子羽拉下执刃位。
宫门内斗,她这个外人只需要看笑话就好了。
没有刻意为原主报仇,踩他们一脚都算好的了。
所以,她将宫门的男人当做修炼物品,也没什么不对。
之前是怕麻烦,才不想碰宫远徵。
如今她看这小病娇,比她还会在宫尚角面前演戏,既然如此,送上门的,不要白不要。
以她对这少年执拗性子的了解,今晚怕是还会偷偷摸摸的前来。
既然如此,便别怪她今晚辣手摧花了。
夜黑风高杀人夜,不对,是良辰美景好时光,宫远徵以伤势为由,再次歇息在角宫。
宫尚角见弟弟也在他的院子里休息,便更加不好意思前去寻找阿浅了。
下午的时候,似乎说错了话,让阿浅生气了,本想找机会安抚一二。
谁知,他这个黏人的弟弟,一直呆在角宫,晚饭的时候,愣是让他没找到合适的插话时机,静听他们二人斗嘴了。
他放下手中的账本,摇了摇头。
弟弟太过亲近他,也不是好事。
搞得他都没有一点儿私人空间了。
不过,上官浅的身上还有疑点,到不急于一时。
他这边处理事务到深夜歇下。
宫远徵却熟门熟路的避开暗卫巡岗,探入了这院子中唯一一处女子的豪华闺房。
细心地将门窗关牢,这才转身朝着内室而去。
只见女子身着轻薄罗衫倚在榻上,红润小嘴轻轻勾起,杏眼弯弯,似笑非笑地睨着他。
宫远徵唇角上翘,双手抱臂,“姐姐,这是在等我吗?”
他走上前去,俯身,勾起她精致小巧的下巴,“真乖!”
上官浅朝他轻眨了一下眼睛,纤细玉白的手指,速度极快地抓住男人的衣襟,反身将他压在榻上。
宫远徵举起双手,做投降状。
眸中却一片晶亮,满满都是兴奋地光芒。
“今晚我是姐姐的,全当为白日之事,给姐姐赔罪,随姐姐怎么处置....我都行。”
他微微抬头,凑近女子,轻声说道。
炙热的气息,随着说话的节奏,扑面而来,温热,酥麻,撩人的紧。
上官浅毫不退让,微微垂眸,更靠近了他几分。
“行啊,弟弟,懂得挺多,这勾人的手段是在哪里学的?你哥哥知道吗?”
宫远徵闻言,脸色僵硬,生硬地转移话题。
“时间可不早了,姐姐确定要继续浪费下去吗?”
上官浅嘴角露出一抹浅浅的笑意,“这可是你自找的哦!”
她打了一个响指,设下结界。
伸出食指,轻点在他眉心,顺着鼻梁,悄然下滑。
不紧不慢地动作,仅仅指尖一丁点大的接触的面积,却叫单纯的少年,眸中染上愈发深幽兴奋的光芒。
他跃跃欲试,想要翻身。
那根充满魔力的手指,指尖轻弹了一下他的额头,他瞬间被封印了所有的内力,仿若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
无力躺在那里,被恶霸戏弄。
眼尾渐渐变得殷红。
眼眶也被情不自禁流出的眼泪打湿。
此时眸中哪有什么幽深,只剩下可怜巴巴地祈求和讨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