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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知道自己捅的多深不知道这次吴惠还会不会“诈尸”
接下来她该做什么,她也不知道。这么大一个人该往哪里藏才不会走路风声。
好不容易冷静下来后她将拖把沾水开始清理血迹。百密一疏,她忘记了些难以清理的缝隙。
吴娜看向冰箱里所剩无几的猪肉,冷眼瞥向了已经没有声息的姐姐吴惠。
吴娜“你会是什么味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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足足一天,吴娜才粗略的将吴惠的肉给拆分下来。汗珠流淌下来使他的刘海仅仅的贴在额头上。她将吴惠的头骨以及躯干骨放入冰箱。
看来小时候和杀猪匠父亲学的拆分猪肉也不算是白学。
她将肉丢进去焯水却没注意到吴惠的一只金耳环也掉进了锅炉中。
焯水后吴娜将四肢和耳朵也一同丢进了油锅。但不过三十秒又捞了起来。
到时候万一露馅了怎么办……她将四肢和耳朵丢进了垃圾桶里。想起来还有指纹这码事又将它们从桶里捡起来。她满脸憎恶的将吴惠的指纹破坏了个干净。
吴娜“死了也不消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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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吴娜又是个粗心的人,她没再仔细检查。只要她稍加留意就能发现丢了只耳环。
她不屑于拿吴惠的任何一点东西。在她的认为中,吴惠根本不舍得买真货。
又或许是太过于急切,迫切的想要掩埋掉吴惠的所有痕迹。
制作烧腊期间,吴娜得空给孙彪拨去了电话。
吴娜“我把她杀了
孙彪“你把谁杀了?”
吴娜“吴惠。”
吴娜淡然的说出那两个字,就好像吴惠的死与她无关。
孙彪喜欢她更喜欢他们的儿子,所以他不会说一个责备的字。吴惠本来哪里都不如吴娜,这是他认为的事实。
他们的爱低贱不堪,但他们又自以为值得附以赞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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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彪被抓,吴娜清楚他到底有多窝囊。她的秘密要守不住了。
她提着那些东西走进了警察局。
吴娜“我要自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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