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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会吧，不过，我可不要小哥天天守着咱俩，不然咱哥俩无聊的时候想诈个尸，吓唬吓唬小屁孩们都不行。”胖子笑着说。他的眼睛弯了起来，眼尾边的鱼尾纹显得愈发明显了。我们都老了，我想。

     “如果，那个小屁孩比小哥还要厉害呢？”我问他。

     “那可能是下一个铁三角了吧？”

     “嗯，也有可能是小哥的后辈们。”我拍了拍他的肩，胖子也回拍了下我的肩，我俩相视一笑，但都从对方的眼里看出了一丝悲伤，那是一道无法让人忽视，却永不可跨越的鸿沟。

      今天我难得早起了一回，一睁眼就看见张起灵在穿连帽衫，看样子是要准备上山了。他看见我醒了，愣了一下，也不知道是看见我醒的这么早惊讶，还是被我早上起来的“原生态”素颜给震惊到了。总之他确确实实是愣了一下，“眼。”他皱了下眉说。

       什么玩意儿？眼？什么眼？这话说的前言不搭后语的，我哪能知道他想表达什么啊？

      “黑眼圈。”他指了指我的眼眶。我这才反应过来，昨天晚上我和胖子一起待到了半夜，后来我俩实在困不行了，哈欠止不住的打，这才各回各屋，各找各“妈”当然，胖子没找他妈，把小哥的一只鸡崽子给掳走了，我问他是不是不想活了。

   “胖子，你可别想不开吧！你可是我们的胖妈妈啊，全家老小都等着你来照顾呢，上有百岁老人，下有嗷嗷待哺的小鸡崽啊！”我一把鼻涕一把泪地抱着胖子说。

    “滚一边去，胖爷我一个人太孤单了，搂着咱瓶仔的小鸡睡怎么了？这么多年交情了，瓶仔总不会连这个特权都不给我吧。”胖子挥了挥手，搂着那只“幸运”的小鸡去睡觉了，我叹了口气，为那只命运多舛的鸡崽感到惋惜。也就上楼找小哥睡觉了，张起灵很警觉，我自认为轻手轻脚地爬上了床。可还没等我松口气，他猛地睁开眼，捏住了我的手腕，“咔”的一声，我感觉手都快要被张起灵捏断了。钝痛感散布全身，我到吸了一口冷气。

       “嘶……小哥，是我。”他好像听出了我的声音，连忙松开了手，起身亮了灯，在仔仔细细确认了我就是吴邪后，松了一口气，一边用特殊的手法给我按摩手腕，一边小声道歉。

     我其实一点都不生气，反而很心疼小哥，他从小生活在那种环境里，才会如此警觉。我揉了把他的头发，告诉他没事。

     我的思绪飘回来。

     “哈，没事，昨天估计没休息好。”我起身去卫生间。

       张起灵“嗯。”了一声，叮嘱了我几句就拿着刀上山了。他前脚刚走，张海客后脚就进来了。他和张起灵一样，看见我吓了一跳，不过他竟然下意识地去摸自己的脸，随后用他那欠揍的声音问我。“我去，吴邪，你昨晚上一宿没睡？”

        “和你有关系吗？”我挑了挑眉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