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志们,你们好,我是你们的首长兼训练总指挥员,我姓谭。欢迎你们来到赤焰特种部队,赤焰,意味着战场上的熊熊烈火,意味着战士要有视死如归的精神,让意志将你们的身躯锻炼燃烧成烈火,迸发你们最大的实力。”
“你们都是各个营,连最精英选拔出来的人才,但是,能留下的特种兵却不过十分之一,有人会退出,也有人能留下来,全看你们的实力。”
我看着台上那个长得和师父一模一样的首长,不过,他不再是赤鹰的首长,而是赤焰的手掌和总指挥员。
新的一轮训练选拔已经开始,我们都坐在车上,车内的气氛都充满着未知和沉重,我哼起歌来。
“年少的光芒照耀路的远方,坎坷的曲折的骄傲去抗,微笑着坚强,不怕不怕远方,花样年纪已学会乘风破浪。”
“汤小米,都这种时候了你还唱的出来!”
“这有什么唱不出来的。”
“小米,难道你不怕被淘汰吗?”
“有什么好怕的,我汤小米字典里就没有怕这个字。你们不要搞得那么丧嘛,人家首长说了,我们训练的地方在好几十公里外,坐着多闷啊,一起唱歌嘛。”
“你唱的什么歌。”
“年轻就是不一样”
“我们怎么没听过。”
“夏夏写的,我的好朋友,来来来,你们跟着我一起唱。”
“年少的光芒照耀路的远方,坎坷的曲折的骄傲去抗,微笑着坚强 ,不怕不怕受伤,花样年纪已学会乘风破浪。
“有时候,急急忙忙,急急忙忙把祸闯,却常常火热心肠,火热心肠把别人帮,喜欢个性标榜,偶尔叛逆反常,却也把爱记在心上。”
“诶不是,你们笑什么啊。”唱着唱着我居然看她们都在笑我。
“你不觉得你唱的这段就是你吗?”
“对啊,就是我啊,夏夏写给我的,不行啊。你们还听不听。”
“好好好,听听听。”
“年轻就是不一样,一起让青春飞扬,时时偶尔的倔强,其实心里也善良,年轻就是不一样,我的舞台大声唱,讨厌别人的伪装,我做自己的榜样。有时候奇奇怪怪,奇奇怪怪的异想天开,却常常思维开广,思维开广奇思妙想,喜欢自我主张,热情之间爽朗,却也努力拼搏向上,年轻就是不一样,我们已经开始起航,也知肩上责任重,挺起胸膛路在前方,路在前方!”
就这样,我们伴着歌声度过了这个死气沉沉的路程。但我们都没想到前方等待着我们的训练会有多魔鬼和惨无人道。
“快下来,快下来!一个一个给我站好,叫什么叫,再叫给我滚回去。”
没想到刚下车,我们便被他们的人用高压水枪赶到了一片泥潭,被逼迫全都跳了下去。
“欢迎你们来到我,肖峰的魔鬼训练营,我是你们的总教官。很不幸,你们遇到了我,我和我的伙伴们,会把你们往死里整,怎么狠怎么来,怎么玩命怎么来,如果有想放弃的。就把你们肩膀上别着的勋章取下来,挂在这上面,敲一下钟就好了。”
“现在,训练开始! 500个俯卧撑,只给一个小时。现在开始倒计时,一个小时后靠你们自己的力量怕上来。想退出的我们可以拉你们上来,趴下来的自动视为退出。”
特种兵的训练是如此的残酷,但别就这样让我汤小米退缩,绝对不可能。
“不行了,我坚持不下来了,我要回去。”
“黄湘,你不能退缩!你给我撑住。”
“小米,我真的不行了。”
“你行,你一定行,任何困难都不能把我们打倒。”
“汤小米说的对,黄湘,我们一起加油,挺住!”
一个小时到了,没想到我和宁柠二人先后最先爬到了岸上。
“黄湘,加油,你腿使点劲儿啊,蹬上来。”
“还差一点了,黄湘,加油。”
“啊!”
看着黄湘脚一空又要掉下去,我连忙伸手拉住她的手,把她拽了上来。
“诶诶,谁允许你们互相帮助啦!”
我抹去脸上的泥,看着那个出声,手指着我的男人。
这不是,邓业吗?我去,重生一次,他还是我的教官?
“报告,你们也没说不能互相帮助啊。”
“喔,也对。”
“你,叫什么名字?”那个叫肖峰,自称是我们的总教官出声了,戴着墨镜,凶神恶煞的像个阎王。
“报告,汤小米。”
“什么?”
“报告,汤小米!”
“我听不见,你没吃饭吗?”
“报告,我叫汤小米,米汤的汤,米汤的米!”
“再说一遍!”
“你是不是耳朵聋了啊,我叫汤小米,汤小米,汤小米,米汤的汤,米汤的米。现在听到了没有!”
“你是不是觉得自己很牛逼,去帮你的朋友。”
“报告,我没有,而且你们这里并没有规定不能帮助,而且,不是朋友,是战友。”
“倒是个牙尖嘴利的。这么喜欢出头是吧。”
“小米,别说了。快认错。”
“我没错,我为什么不能说,是他们欺负人!”
“现在还能有这么多的精力去帮别人,说话,看来是不够累啊,现在,我命令你,再做200个俯卧撑,做到你说不出来一点话为止。”
“是!”
一个,两个,三个……四十九,五十。
好累,腿好痛,不行,我汤小米绝不能轻易服输。
“这腿还在发抖,你说你啊,呛我可以,你跟他呛什么呛啊。”
那个和邓业长得一模一样的男人走到我旁边蹲着。
“变态。”六十,六十一……六十八,六十九,七十,
“你说谁?”
“他!”
“嗯,你说得对。肖峰就是我们这里训练人最狠的教官,外号疯子,记住了,招惹谁也别招惹他昂。”
“你们俩在咕叽咕叽什么呢。”
“没啥。”
“她做多少个了?”
“做多少个了?问你呢。”
吵死了,烦死了,“报告.九九,一百。”
“你有什么话想说?”
我抬头,看着肖峰,“肖峰,你就是个疯子,大变态。”
我看着他,他也看着我,慢慢大笑,“说得好,俯卧撑别做了,大东,把她压到水牢去。”
“她是个女孩子,肖峰,你别,好好好,我去。”
原来这个和邓业长得一样的男人叫大东。
“你说你啊,你在我耳边说说就算了,你怎么敢冲着他大声喊。”
“我汤小米天不怕地不怕,什么事我不敢做。”
“你啊,真是个刺儿头,等会你就知道错了。”
没想到另外一边水牢那边训练的是男兵,“看什么看,看帅哥啊,有我帅吗?”
我看了看这个人,虽然和邓业教官长得一样,但是比他有意思多了。
“老许,我送个女兵过来。”
“里面关了一个了。”
“哟,你还有个伴啊。可以,不用孤单。”
下了水牢后,一股带着腐臭味儿伴着各种呕吐物和排泄物混杂一起的味道冲进我的鼻子。
“yue,什么味儿啊。”
“闭嘴。”
听声音有些耳熟,我转头,正是紧闭双眼的熊雄。
“熊雄,你也下来啦,原来他说的就是你。”
“汤小米!”
“我是因为跟疯子吵架进来的,你呢?”
“汤小米,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思聊,我不想听你废话。”
“诶,熊雄,我们好歹都是一个侦察连的,别这么冷淡嘛,反正闲着也是闲着yue”
“我都叫你闭嘴了。”
这一刻,我不得不说,他说的话是正确的。
水牢腐臭,阴冷,寒气直冲我的颅顶,我不禁开始打起哆嗦。
“好冷,熊雄,我们什么时候能出去。”
“没俩小时出不去,呆着吧。”
我只能学着他的模样闭上眼屏息静气,但冰冷的水透着寒气,我不得不说,这种方法简直比让我做俯卧撑恶毒多了。
“你在发抖?”
“嗯,有点冷。”
“衣服给你,穿上。”
我抬眼,看着熊雄把外衣脱了,上身只剩下里面的短袖。
“不用了,我可以顶一会儿。”
“少废话,穿上。”
“谢谢啊。”
我哆嗦的把他的衣服穿上。
又过了不知道多久,还是没人过来想把我们捞上去。
“你说,他们不会把我们忘记在水牢了吧。”
“熊雄,你进过水牢吗?”
“熊雄,你怎么不说话?你怎么也在颤抖,我现在衣服还给你。”
“闭嘴吧你汤小米,保存体力。”
又不知道过了多久,才来人把我和熊雄先后从水牢捞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