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沁身上穿着一件白色睡裙,裙摆很短,只到大腿根,堪堪遮住臀部。
那双纤细雪白的腿就这么暴露在空气中,这么……闯入他的视线。
更别提那双小巧玲珑的足,毫无畏惧地立在这暗夜深沉的房中。
看到这一幕,孟宴臣的喉咙不自觉的上下滑动。
他觉得自己的头更疼了,连带着那些被压抑、被堆积的欲色在浓浓夜色不断破土而出。
这种感觉用一个词语就可以概括,那便是——失控。
孟宴臣循规蹈矩了近三十年,从来没有行差踏错过。
他蕙心纨质、扶老携幼;持坚守白,不磷不缁。
可唯独在许沁面前,他不止一次的想亲手撕碎那些纲理教条、烧掉那些伦理规范。
“哥,我这条新买的睡裙,好看吗?”许沁出声询问道,红唇莹润,如同在细雨如丝的季节里,吮吸着春天甘露的荔枝。
有那么一刻,孟宴臣很想走过去摘掉那颗荔枝。
他依记起,北宋诗人苏轼曾在《食荔枝》中写到:
罗浮山下四时春,
卢橘杨梅次第新。
日啖荔枝三百颗,
不辞长作岭南人。
他想知道,这颗荔枝吃进嘴里究竟有多鲜甜可口、汁水饱满,才会让一代诗神苏轼发出“如果每天吃三百颗荔枝,我愿意永远都作岭南的人”这样的感慨。
“好看。”孟宴臣遵循自己的本心,如实地回答着。
许沁垂眸扫了一眼自己的睡衣,而后那对天鹅绒一般的黛眉婀娜蹙起,怏怏不乐道:“可是,哥,我觉得这个睡衣有点透。”
“是吗?那你走近些,我帮你看看。”孟宴臣循循善诱道,声音温润而泽。
许沁莲步轻移,像一只软糯乖巧的幼兔。
每一步,都仿若踩在了孟宴臣的心上。
终于,许沁抵达床边。
孟宴臣刚想移动到床边,谁知许沁白裙下的脚尖离了地,小巧的足背擦过床沿,妙曼的来到了床上。
藏蓝色的床单上,留下了微澜的纹路,如流星划过天空。
“哥,我直接上来啦,这样你也方便一些。”许沁不拘小节的说道,身上散发着阵阵醉人的芳香。
那香气充斥孟宴臣的鼻翼里,仿佛他的呼吸都带着她的同款香气。
孟宴臣淡淡地“嗯”了一声。
他十分仔细地盯着睡裙,发现这个衣服的面料确实很透,如同一层薄薄的白纱蒙在了两团羊脂白玉和红色樱桃上,欲遮不遮的,根本起不到多少作用,反而悄无声息间多了几分梦幻与魅惑。
纯洁和妩媚交织在一起,构成了一副香艳惹眼的绝世画卷。
这样的许沁,像极了一朵灼灼如火的玫瑰。
婠婠妩媚,丰姿冶丽。
便是娱乐圈中那些环肥燕瘦的女明星与她相比,也尚不及她三分。
想着,孟宴臣的呼吸便重了几分。
他强迫自己移开了视线,直视着许沁的脸,声音低哑的评价道:“确实有点透,不过你自己一个人在家里穿也很安全,没什么不妥。”
“既然这么透,那还不如不穿,凉快又舒服。”许沁说着,便动手脱掉睡裙扔在了黑白格的地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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