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相思 34（加更）

饭馆里

玱玹（轩）“你们怎么收留的那位？”

玟小六“我不信你没去查过”

玱玹（轩）“的确派人查了，但你把麻子和串子教的很好，他们没有泄露什么，串子被灌醉后，也只说出他受了很重的伤，是你把他捡回去的，连具体什么伤都没说清楚”

玟小九“串子当然说不清楚，当时从头到尾都是我哥一手包办”

小九想起哥哥为了他放血，夹菜的动作不自觉就重了起来，小六也是无奈的笑笑

玱玹（轩）“我听他声音暗哑，也是那次落下的伤？”

玟小六“你不停谈论他做什么？”

玟小九“就是，不如讲讲你”

小九放下手中的筷子，带着期许的看着轩

轩摆摆手，摇了摇头

玱玹（轩）“我有什么好讲的，可涂山氏生意遍布大荒，而他关系到涂山氏将来的立场，决定着涂山氏和我是敌是友”

玟小六“那你和他套近乎啊？你和我们唠叨什么”

玱玹（轩）“他听你的，而你宠爱你的妹妹小九”

玟小六“你把下棋和家族大事相提并论？他听我的，不过是欠了我一名之恩，所以听可以听的，我宠爱小九那是自然”

轩叹了口气，放弃了心里的打算。的确如小六所说，六年的恩情可以让璟对小六另眼相看，却绝不可能让璟未小六去改变涂山氏的立场

玟小九“你赶紧离开吧，相柳随时会出现”

轩举起酒杯，眼中有傲然

玱玹（轩）“你把相柳看得厉害没错，可你不该把我看的太弱”

小九拱手道歉

玟小九“好！好！好！你厉害”

玱玹（轩）“单打独斗，我的确不是他的对手，应该说差远了”

轩笑死了，指了指自己的脑袋

玱玹（轩）“我靠的是这个”

小六一口肉差点喷出来

玟小六“不就是仗势欺人，倚多为胜吗”

玱玹（轩）“那也是我有势可倚仗，有亲信可倚靠。你以为势力不需要经营，亲信不需要培养？”

小六小九不说话，低下头好一会儿白问，两人同时开问

玟小六“这些年，很辛苦吧？”

玟小九“这些年，很辛苦吧？”

轩几分意外地看小六小九，他正低着头在切肉，看不清楚神情，轩淡淡道

玱玹（轩）“还好”

气氛有些古怪，轩又开口道

玱玹（轩）“你们兄妹二人真是默契”

玟小六“那肯定的，我们从小一起长大，就没怎么分开过，谁也别想分开我们两”

小九认同的点了点头

三人吃完，一起回家，轩回了酒铺，小六小九却没有回回春堂，小六从药田里穿过，去了河边，小九待在回春堂的门口，想着和相柳的上一次见面

小六在河边站了一会儿，慢慢地走进河里，将自己浸入水中

春日夜晚的河水依旧有寒意，小六提不起力气动，由着水流将他冲下。水势高低起伏，河道蜿蜒曲折，在水里待得时间久了，水的寒意渐渐地从皮肤渗入心里

小六依旧不想动，直到身体撞在一块石头上，他才下意识地扒住石头爬到石头上，凉风一吹，他身子冰冷，轻轻打颤，他对自己说

玟小六“看到了吗？这就是顺心而为的下场，冻死了你，也只是你自己的事”

小六跳进了河里，奋力划水，逆流而上，身子渐渐暖和，一口气游到医馆，湿淋淋地爬上岸

进了屋子，小六麻利地脱掉衣服，擦干身体，钻进被窝。被子是冷的，还有点潮，十七在的时候被子总是暖烘烘的还有一碗热汤，小六蜷缩着身子，觉得睡得很不舒服，翻来覆去半晌都没有办法入睡

玟小六“玟小六！你可别太娇气！我告诉你，谁离了谁，日子都照过！”

小六索性起来，跑到小九的屋子里，可小九的房间里没人，小六不禁疑惑，可钻进小九的被子里，一切烟消云散，小九的榻上铺了一层兽皮做的垫子，毛茸茸的，还暖和

玟小六“这是小九什么时候弄的啊？”